分卷閱讀68
怪她,他尤其擔(dān)心萬一褚魚的這些姐妹反對他們在一起,他該怎么辦。“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既然我姐已經(jīng)手術(shù)成功了,你也別多想?!笨吹皆S一冰很自責(zé),褚四反而認(rèn)可了他??此载?zé)的樣子,褚四只得安慰,他是她姐選中的那個人,那么她就不會對他有任何責(zé)怪。她知道她姐,愛上一個人了,哪怕這個男人做錯了再多事,她都不會怪他。作為外人的他們,就更沒有置喙的余地。褚四這么一說,許一冰心中的石頭稍稍放下了點。“御醫(yī)醫(yī)生讓我推她去病房,我,我不知道在哪兒。”許一冰有點不好意思,臉也微微漲紅。剛才只顧著褚魚了,忘了問病房在哪兒了。褚四張著嘴,好半天才回過神,還以為他是個多精明干練的人兒,沒想到也有犯糊涂的時候。她走到許一冰旁邊,說:“往右拐,我和你一起推吧?!?/br>褚魚是在手術(shù)后的第四天才醒過來的,她醒過來時,還有一些懵,不知身在何處。那天,許一冰又熬了一夜,畢竟手術(shù)之后的情況還有反復(fù),他很擔(dān)心。白天,他就有些困,腦袋也正一點一點的。“冰……”褚魚嗓子有些啞,因為剛醒,沒什么力氣,費(fèi)了很大勁兒也只不過喊出了一點聲音。正有些犯困的許一冰因為那細(xì)微的聲音,忽然清醒了過來,他猛的抬起頭,因為這幾天沒怎么正經(jīng)吃飯,睡覺,人有些暈暈的,這一猛抬頭,眼前有點發(fā)花。許一冰閉了下眼睛,才終于好點。“你醒了,太好了!”許一冰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這幾日來沉悶的心情終于放晴了,笑容也自然躍上了他的臉。許一冰握上褚魚的手,她的手還是那么暖暖的,真好,手術(shù)完的那天晚上,她就開始發(fā)燒,急的他差點就崩潰。幸好,幸好御醫(yī)的醫(yī)術(shù)高超,第二天晚上終于退了燒。“我睡了多久?。俊彼穆曇暨€很低,說出來的聲音也不大。“四天,你知道嗎?你睡了四天,感覺好像你睡了很久似的。以后再也不要這樣了,行嗎?”那天,她暗示他假意答應(yīng)孔數(shù)的要求,他其實并不想答應(yīng),但為了能夠拖延時間,能夠有機(jī)會得到反擊的機(jī)會,他還是同意了。褚魚微勾了勾嘴角,用力握了握他握著自己的手,眨巴了幾下眼睛,算是同意。“對了,你好幾天沒吃飯了,御醫(yī)醫(yī)生說可以吃點粥。你等我一會兒,我去做?!痹S一冰說著就要放手,起身去做粥,卻被褚魚拉住了。“我不餓?!彼p聲說,又接著說:“你坐著陪我一會兒?!?/br>那天,她看出了他的猶豫,她也知道他終究會開槍,是因為信任他,所以,才會要他配合孔數(shù)。他果然沒有辜負(fù)她的期待,這一切都不怪他。自私的是她,她明知道在做了這件事后,他會有怎樣的心理負(fù)擔(dān),她依然還是讓他做了。她是自私的吧,可如果當(dāng)時不那么做,他們也許誰都活不了。“對不起!”她接著說。他看著她好一會兒,才終于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他的眼中忽然涌出很多淚水,他不想哭的,可是卻忍不住,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不,不怪你……”他用力搖著頭,眼淚因為他的動作,滴落在了她的手背上。她微微蹙眉,想要起身伸手給他擦眼淚,卻因為牽動傷口,疼的她又跌了回去。他看見,急忙扶住她,將她安置回床上。他蹲在床邊,與她的視線相平。她的手伸過來,撫著他的臉。“你瘦了!”她看著他,昏迷的這幾天,他受了不少罪吧。他抿著唇,搖了搖頭。“我說過要給你補(bǔ)充營養(yǎng),讓你胖起來,我又食言了?!彼恼f。他握著她的手,否定她的話。“不會,等你能吃飯了,我們一起補(bǔ),一起胖。”她聽著他傻傻的話,不知怎么的就覺得傷口已經(jīng)不疼了,心口還暖暖的。甜蜜的時刻如果能夠延長就好了,這是褚魚聽到門外傳來褚四克制又有點起伏的聲音后忽然閃進(jìn)腦子里的。“姐,姨和姨夫來了!”被褚四這么喊出姨和姨夫的除了褚魚的爹媽,再不會有誰了。褚四除了怕她自己的媽外,就是褚魚的媽了。倒不是褚魚的媽有多嚇人,只不過是褚mama很有威嚴(yán),那種威嚴(yán)不是壓迫,卻會讓人無形中有種聽命的感覺。43.騙對褚家父母,許一冰是既敬,又有些怕。那天,褚父對他的種種看法,說出的話,言猶在耳,只是現(xiàn)在想避開,也為時已晚。褚四剛喊完,還不等褚魚答應(yīng),門已經(jīng)開了。門外進(jìn)來的,除了褚家父母,還跟著兩名穿著黑色西裝的強(qiáng)壯男人。兩個男人倒不是長的多嚇人,只不過從氣勢到氣質(zhì),怎么看都是身懷絕技的那種人,再看那身黑西裝,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保鏢配備,許一冰看的很清楚,心里也似乎明白了什么。褚父依然是不溫不火,好像曾經(jīng)的齟齬都只是個夢。他走到床邊看了眼褚魚,下一刻,對身后的兩個男人吩咐:“按我說的做吧?!?/br>褚魚及許一冰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兩個男人已經(jīng)站在了許一冰的兩側(cè),大有要將他包圍之勢。褚魚是何等的了解父親,只是她沒想到父親居然會這么快到來,且做的這么絕。“爸,您不能這么做!”褚魚掙扎著要起來,傷口卻再次撕裂了。褚四趕緊坐在床邊,扶住褚魚。“姐,你小心點?!?/br>褚魚把手上的針頭拔了,顧不得傷口撕裂的疼,借著褚四的力量坐了起來。褚父瞥了她一眼,眼神中閃過很多復(fù)雜情緒。到底他也沒有松口,他背對著褚魚,看著許一冰,說:“我知道當(dāng)時情況危急,你不得不開槍。不過,這次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我不希望我的女兒再受到什么傷害。要么,你痛快的坐上飛機(jī)離開這兒;要么,我讓人押著你離開這兒。任由你選?!?/br>許一冰在開了槍,直到到這個島上來之后,一直就知道遲早要面對褚家人的責(zé)難,但沒想到會這么快。他心有陣陣的疼,即便不全是他的責(zé)任,但終歸他是始作俑者,很多事他也難辭其咎。與其讓人押著走,不如自己離開,他已經(jīng)放棄了一次褚魚,這次,他決定不再放手。離開,也只是為了再見褚魚而已。“我走,伯伯,對不起!”許一冰挺著背,朝褚父鞠了一躬,連一眼都沒有看褚魚。若不是褚四按住了褚魚,只怕下一刻,褚魚已經(jīng)跳下了床,追著許一冰走了。“媽,媽,你幫我勸勸爸。一冰,一冰他沒做錯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