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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已經(jīng)坐滿了?!遍T口不知何時站了個年輕的男人,本地口音,大概以為褚魚是在找空座,就主動迎了過來。褚魚扭頭看到人,愣了下,那個紅臉膛的老板不見了。“這,我想問下這里的老板還是姓齊嗎?”褚魚萬萬沒想到她剛離開幾天,這里居然就有了大變動。年輕男人大約也沒想到褚魚是來找人的,還是找店老板,他愣了下神,立刻帶著歉意的說:“抱歉,齊老板前幾天把店兌給了我們,她具體去了哪里,我們也不知道?!?/br>褚魚微微擰緊了眉頭,她又看了眼年輕男人,他露出一個微笑,雖說服務(wù)行業(yè)微笑待客,很讓人受用,但男人此時的微笑有點過于刻意,反而顯得不自然。“好,謝謝你了!”褚魚舒展開眉頭,點了點頭,道謝后轉(zhuǎn)身離開。男人稍稍松了口氣,轉(zhuǎn)身的時候正好與廚房出來送牛rou面的人來了個面對面。他瞪了瞪眼睛,壓低聲音說:“看我干嘛,還不去送面!”端著大碗牛rou面的女人憨憨的笑了笑,趕緊轉(zhuǎn)了個方向,去送面了。男人拍了拍胸口,邊往后廚走,邊掏手機(jī)。褚魚從牛rou面店出來。許一冰正站在店鋪的拐角。剛才褚魚說讓他先在外面等一會兒,看到褚魚回來,他問:“還在里面嗎?”褚魚搖了搖頭,說:“里面那個男人說店鋪已經(jīng)兌給了他們,我看著不像。我看了一下外面客人在吃的面,還是齊家人做的那個味道,就算是他們得了配方,也不可能一模一樣的。還有就是那個男人在說話的時候,表情顯得不自然,我還沒問齊家人去了哪兒,他就趕緊告訴我,他也不知道齊家人去了哪兒,很可疑?!?/br>許一冰聽完,也很贊同褚魚的說法。“那現(xiàn)在我們的線索就斷了?”他可不認(rèn)為褚魚會那么輕易的放棄,即便她不是偵探吧,但從她跟他說的那些事來看,她還真是比偵探還厲害。“我們先走吧,邊走邊說。”褚魚拉了許一冰的手就往大門那邊走。許一冰也不問了,隨著她的步伐往門那兒走。還沒走到門口,就看到門口那兒聚集了不少人。褚魚和許一冰走到人群邊緣的時候,就出不去了。“前邊怎么了?”褚魚拍了拍站在前邊的一個女人問。那女人有點不耐煩的回頭,先看到許一冰,然后態(tài)度馬上變了,很熱心的說:“有個孩子被撞了,額頭出了血,挺嚴(yán)重的,肇事車跑了,這孩子家長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有人打了急救中心電話,可這兒一時半會兒也到不了。又沒人會做急救,真不知道該咋辦好了?!?/br>褚魚和許一冰對看一眼,褚魚點了點頭,就朝前邊喊。“各位請讓讓,這兒有醫(yī)生?!?/br>前面的人聽有醫(yī)生,趕緊給讓出一條路來。許一冰率先大步進(jìn)了人圍著的包圍圈,褚魚也隨后跟著進(jìn)來。褚魚看到地上躺著的孩子時,還真是吃了一驚。許一冰蹲下來,從衣袋里掏出隨身攜帶的小醫(yī)藥包,從里面拿出消毒水和紗布一一擺在鋪好的布上面。仔細(xì)檢查傷口后,他用消毒水消毒,包扎,動作一氣呵成。周圍傳來了響亮的掌聲,剛才的緊張氣氛,也因為許一冰的一系列利落手法而得到了緩解。許一冰收好藥包揣回衣袋,褚魚也蹲下來在許一冰耳邊輕聲說:“他就是許陽陽。”聽褚魚說地上躺著的少年就是許陽陽,許一冰原本平靜的表情出現(xiàn)了小小的波動。他的視線又調(diào)回少年身上,少年此時顯得很脆弱,頭上的紗布襯著他白皙的皮膚,怎么看都像是隨時就會消失的樣子。許一冰探了下少年的脈搏,說:“脈搏正常,就是頭部受了點傷,暫時沒有生命危險?!?/br>他的語氣有一點僵硬,褚魚拍了拍他的手。急救車就在兩人低聲交談時來了,醫(yī)護(hù)人員分開人群,將許陽陽抬上了擔(dān)架。許一冰把許陽陽此時的情況說了一遍,醫(yī)護(hù)人員中的一個看看他,問:“你是什么人?”“我是醫(yī)生!”那人立刻說:“既然這樣的話,麻煩你們跟我們?nèi)ヒ幌拢材馨丫唧w的情況說一下,方便醫(yī)生繼續(xù)施救?!?/br>許一冰本來也有想要近距離接觸許陽陽的意思,就和褚魚上了急救車。急救車上,兩個醫(yī)護(hù)人員都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褚魚接觸到一個人的眼睛時,忽然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這樣的一雙眼睛。“一會兒要小心!”褚魚在車子拐了個彎兒時,像是因為顛簸往許一冰身上靠了下,然后壓低聲音說。許一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那兩個醫(yī)護(hù)人員坐在車子的另一頭,好像是入定了一樣,并不像正常的急救車那樣給傷者重新查看傷處,或者做一些急救措施。褚魚把手伸過來,握住許一冰的手。剛才她就有點奇怪,這救護(hù)車哪里有些奇怪,現(xiàn)在她忽然就想起來,那急救車幾個字像是剛噴上去的,還有點油漆味。都怪她大意,要是剛才想明白了,他們就不會上車了,剛才那里人那么多,他們還敢綁架他們不成。現(xiàn)在,許陽陽還在昏迷,想要跳車有點困難,他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車子拐了幾道彎,大約是不希望他們記住路線。大約又行駛了半個多小時,車子終于停了。兩個醫(yī)護(hù)人員下了車,先是把許陽陽的擔(dān)架抬了下來,然后對車?yán)锏鸟音~和許一冰說:“到了,你們下來吧!”褚魚先跳下了車,接著,許一冰也下了車。放眼望去,這哪里是什么醫(yī)院啊。四周很曠,看看破敗的大門,還有一院子的廢舊機(jī)器,褚魚大概猜到了,這就是個廢舊工廠,具體是什么工廠,還有待研究。那兩個醫(yī)護(hù)人員現(xiàn)在已經(jīng)摘了口罩,其中一個還是老熟人--高純山。“許醫(yī)生,褚記者,沒想到啊,我們又見面了!”高純山帶著得意的笑,說道。另一個摘了口罩的人,看起來有些陌生,是個長相普通,但表情卻很是冷淡的男人。褚魚攥著許一冰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只是這樣的動作也不足以保護(hù)他們的安全。“褚記者,我勸你們省省力氣,這里離市區(qū)可遠(yuǎn)著呢,也別指望能有人來救你們。好了,現(xiàn)在進(jìn)去吧!”高純山先是警告,然后指了指身后的破舊廠房說。褚魚借著往前走的動作,暗暗按下了手表里的定位通訊器。這玩意兒還是褚四他們弄的,她走之前,褚四硬要給她戴的,也幸好她戴了。褚魚笑笑,說:“沒想到高醫(yī)生如今是落腳在這里,怪不得外面那么多警察都找不到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