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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總能給點錢吧,老子現(xiàn)在沒錢,你就得提前還債!”“我按規(guī)矩做事?!标愃≌f,“你這樣愛賭,我提前還你多少都沒用?!?/br>這話戳到了陳立冬痛處,他剛在廣東老窩輸了個精光,這才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跑到這兒來,想著從陳恕這兒摳點,沒想到這小子這么不上道兒,陳立冬一拍桌子,怒不可遏:“你這小混蛋,果然有爹生沒娘養(yǎng),陳大林那傻子沒教過你吧,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講到哪里我都有理!”陳恕卻很平靜:“你自己清楚,你定的利率遠遠超出法律保護的范圍,但我那時既然簽了字,現(xiàn)在就不會反悔賴賬,我按承諾給你還賬,你逼得我沒退路,對你也沒有好處?!?/br>陳立冬一怔,沒料到當(dāng)初那個任他欺負的小侄子如今變得這樣硬氣。他咬牙切齒,眼睛都瞪成牛了。陳立冬很想揍人,但他不傻,陳恕現(xiàn)在長高長壯了,真要揍起來保不準(zhǔn)要還手,他單槍匹馬估計也撈不著便宜。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改天找著機會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陳恕一頓。陳立冬心里一邊唉聲嘆氣,一邊將陳恕祖宗十八代都詛咒了一遍,好像忘了陳恕跟他同宗同祖。陳恕雖然嘴上說的不留余地,但第二天臨出門還是放了一千塊錢在桌上,陳立冬眼睛一溜,立刻就揣兜里去了,一聲謝都沒說,還嫌陳恕給的少,哼了兩聲,大搖大擺地走了。陳恕鎖好門,拎著行李包去趕飛機。姜醒八月二號回家,沒想到林時也在同一天回去了。她是當(dāng)晚才知道的。姜母知道她回來,很高興,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飯,還邀了回國探親的老姊妹過來,林時也隨他母親一道來了。林母多年不見姜醒,一時百感交集,拉著她說了半天的話。姜醒小時候沒少受林母照顧,對她一向敬重,于是乖乖坐著陪聊天。偶然抬起頭,便看到坐在沙發(fā)那頭的林時面容帶笑地看著她們。他的目光令姜醒不舒服,但她此刻卻不能回避,只能低頭當(dāng)作沒看到。飯后大家坐在客廳聊天,林時突然透露出要留在國內(nèi)的意思,大家都是一驚,就連林母都是第一次聽他提起。不過她一直想回國,對于兒子的這個決定倒是挺滿意,便問他想在哪兒工作,是要去北邊還是留在南邊。林時說準(zhǔn)備去南安市。大家又是一愣,姜母看了一眼林母,狀似隨意地說:“姜姜也在那兒呢?!?/br>林母沒接這話,只看了自家兒子一眼:“怎么這么突然,你這孩子,這樣大的事也不跟我商量一下?!?/br>林時笑笑沒說話,眼睛卻若有若無地看了一眼姜醒的方向。這點小細節(jié)被姜母抓住了,她沒動聲色,眼底卻有了喜色,聊天時也更精神了。姜醒全程當(dāng)自己是啞巴,只在一邊陪坐,偶爾笑笑,不插嘴,不接話,卻也將姜母的小心思都看進了眼里。晚上,林家人離開之后,姜母的情緒還是很高漲,看向姜醒時表現(xiàn)更甚,總把話題往林時身上引,一會說林時品性好,一會說林時學(xué)歷高、能力強,在國外的公司做得很好,回來肯定吃香,好像已經(jīng)忘了以前還說過林時調(diào)皮、淘氣,跟人打架不學(xué)好。姜醒無奈地聽她夸來夸去,就是不接話。姜母見她不上道,有點急眼,不大高興地端著果盤進了廚房。姜醒沉默一會,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于是做了一個決定。姜母洗好盤子,一轉(zhuǎn)身看到姜醒在跟前,嚇了一跳:“你這孩子,不聲不響的嚇?biāo)廊税??!?/br>姜捏了捏手指,抬起頭說:“媽,我有話跟你說。”姜母心一提,“什么話?”“我有男朋友了?!苯哑届o地道。“什么?”姜母先是一驚,隨后又一喜,不敢相信一樣,“真的?”姜醒點點頭。姜母眼睛里都閃了光,“什么時候的事?”“就是最近的事?!?/br>姜母嘴邊笑意顯露,高興勁兒掩不住,“哎,你這孩子,有男朋友了也不早說,快告訴媽,是個什么樣的人啊?!?/br>“是個很好的人?!?/br>這話顯然太籠統(tǒng),不是姜母想要的答案,于是她挨個問道:“是南安那邊的嗎,什么學(xué)歷,做什么工作的?”姜醒只答:“碩士,做建筑設(shè)計?!?/br>姜母哦一聲,點點頭,似乎有點滿意,又繼續(xù)問:“那是在設(shè)計院吧?”“不是,在事務(wù)所?!?/br>“事務(wù)所啊。”姜母臉色斂了斂,“是外資那種還是國內(nèi)的?”姜醒吸了口氣,強迫自己保持耐心。“不大清楚,國內(nèi)的吧?!?/br>姜母沒再問,低著頭琢磨了一會,姜醒不知她在想些什么。等了一會,姜母像突然想起重要大事一般,急聲問道:“姜姜,那個……他多大年紀(jì)啊,沒比你大太多吧?”姜醒一怔,喉嚨咽了一下,然后搖搖頭。姜母松了口氣,卻聽姜醒說道:“他比我小。”☆、第28章第27章姜醒的聲音分明很輕,但此刻卻像一道雷炸開來。她抬頭清楚地看到了母親的表情。“媽?姜醒喊了一聲。姜母回過神來,忐忑地問出一句:“……比你小多少啊?!闭Z氣中顯露出明顯的不安和緊張,竟有提心吊膽的意味。姜醒看著她,突然覺得好像說錯一個字就會天塌地陷。她已經(jīng)從沈泊安的陰影里走出來了,但她的親人卻沒有,那段失敗的感情在她身上貼了標(biāo)簽,以至于他們百般擔(dān)心著,擔(dān)心她盲目、蠢鈍,重蹈覆轍。這種擔(dān)心令人難受,但卻不能苛責(zé),甚至還應(yīng)該保持感激之心并照顧他們的心理。沒什么好說的,這就是道理。姜醒硬生生咽下喉嚨里的話,換了另外一句:“比我小一點兒,我還不知道他生日?!?/br>“怎么這個都不知道?也不多了解一點?!苯赴櫫税櫭?,但心卻落下了一點。小一點兒,又說不知道具體生日,那可能就是小月份了。這樣倒不算大問題,只要男方性格成熟一些,人可靠一些就行。姜母想到這里表情也緩和了,說:“他人還靠譜吧,性格怎么樣?”姜醒說:“挺好的?!?/br>“那你們好好處,要不國慶或中秋帶回來我們看看?!?/br>姜醒愣了愣,“媽,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