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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讓人二之間相互有個照應。但劉閣老此人實是人精,此二女同容塵子關系特殊,他如何看不出來?這就是以貓牽制狗,二女互相監(jiān)視,誰也甭想偷會容塵子。河蚌先前不干,但到底是客居此處,容塵子好話說了一籮筐,終于把她哄住了。待到夜間,幾個人用過飯,相繼歇下了。葉甜住了外間——也是看住這個河蚌的意思。也省得萬一再丟了,容塵子又要四處去尋。十月的夜晚一片靜謐,一輪皓月高掛枝頭,四方一碧。容塵子只著白色中衣,擁被側臥。冷不防門外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容塵子何等耳力,立刻便翻身坐起,右手手腕一翻,枕下寶劍已握在手中。按理劉府應該非常安全才對,來人是誰?那個淘氣的河蚌和葉甜師妹無恙否?他緊皺濃眉,翻身佯睡。門栓被打開,有人悄悄探頭往房里望了一眼,略帶得意地偷笑了一聲。容塵子塊塊收緊的肌rou突然就放松了下來,枕下緊握著劍柄的右手緩緩松開,他語聲責備中帶了一絲無奈:“又不聽話了,明日讓主人家看見不好?!?/br>那大河蚌一頭鉆到他被子里,十月的深夜已經(jīng)有了些許涼意,她赤著足,又只著了一件薄衣,身體如發(fā)絲般涼膩。容塵子微微一頓,輕輕將她擁入懷里:“出來多加件衣服嗎,”他往下摸摸她的腳,“又不穿鞋子!”河蚌在他懷里耍無賴:“我要和你一起睡??!”容塵子將她揪出來,她死也不肯,反倒流氓一般扯光了自己的衣服:“格老子的,你拖我出去我就把姓劉的全家都喊來!”容塵子哭笑不得,觸及她肌膚時只感覺那手感溫潤如春水。他喉頭幾動,片刻才道:“把衣服穿上?!?/br>大河蚌還在打滾:“我就要在這里睡!”月光如碎銀,榻上她肌膚賽雪、發(fā)如潑墨。容塵子撿了她丟在一旁的薄衣遞過去:“先穿上?!?/br>那河蚌見他是真要趕自己走,不由也透了點商量的意思:“要么……我準你摸摸我的腳,你讓我在這里睡好不好?”容塵子啼笑皆非,她卻果真伸了那雙精致的小腳過來:“你摸吧,我睡啦!”容塵子還沒說話,她果斷在床上躺好,抱著半床被子睡了。那雙小腳擱在他膝上,容塵子輕聲嘆氣,許久方伸手觸摸前日留下的傷處。那傷好得快,如今單是用手觸摸,已經(jīng)沒有任何異樣了。他的指腹撫過那寸寸柔嫩的肌膚,不多時,心頭竟然生起一陣奇異難耐的搔癢。那河蚌本已進入淺眠,突然一個沉重的身子壓上來,她被擾醒,自然推拒:“老道士你好討厭!”低迷的光線中,容塵子伸手觸摸那白玉般的肌膚,他同這河蚌雖有數(shù)度肌膚之親,但他從未見過羽衣下這具曲線玲瓏的身子。甚至今夜之前,他從未想象過這具身子到底是什么樣的。他粗喘著伸出手去,指腹在雪膩的肌膚上游走,那肌膚滑如凝脂,完全迥異于男子的粗糙。河蚌往下摸到那根怒氣勃發(fā)的物什,幾乎就嚷嚷起來:“你又要來啊?。 ?/br>容塵子也不愿意,他呼吸越來越響,額角的血管劇烈跳動:“下次再不許……”那腰下利器猛然怒漲,橫沖直入,他氣息濁重,“脫成這般了!”河蚌扭來扭去不配合,她身體本就異常嬌嫩,最不喜異物入侵。平日里不小心滲進一顆河沙還要分泌出珍珠質裹住呢,何況是這么個巨物。容塵子摁住她的肩不讓她亂動,最動情的時候,他傾身輕親她的額頭。火熱的唇燙在額間,他結實的身體磨擦著她嫩滑的身子,次數(shù)一多,慢慢地她也覺得異樣,那感覺太奇怪,她呼吸也漸漸亂了頻率:“容塵子……”容塵子自然感覺到她的迎合,他放緩了速度慢慢疼愛她,同時也更加鮮明地感受到她身體的緊密滑膩。這番恩愛,時候就太長了。河蚌的身體太過嬌弱,受不得這樣的耗損,容塵子說不得又只好調息片刻,以元精補她。這貨攬著埋頭苦干的容塵子,一臉肚子飽飽的滿足:“原來這個也挺好玩的嘛,以前居然也沒和淳于臨試過……”容塵子腰下利器咕嘰一滑,頓時走錯了方向……我是他的鼎器啊第二十四章:夜?jié)u漸深了,大河蚌睡得熟。容塵子趁四下無人將她抱回臥房,葉甜竟然睡得十分香甜。容塵子恐河蚌使了什么壞,待伸手去探,不見異樣,這才放下心來。河蚌依在他懷里,睡得死沉死沉的,容塵子輕輕將她放在里間的榻上,她雪白柔軟的五指在睡夢中仍牢牢扯著他的衣襟。他將那只小手輕輕掰開,扯了被子給她蓋上。臨走時見她睡顏,突然俯身,在她額上輕輕一吻。見她沒有醒轉,他悄無聲息地出了臥房,輕輕關上房門,袍袖一拂,將門栓從里面閂上。腳步聲漸漸去遠,大河蚌睜開眼睛,月色涼膩地透過窗紙,光影搖曳。她剛吸收了容塵子的元精,小腹里暖暖的,身上也毫無倦憊之意,此刻不由地打了個哈欠,又咂咂嘴——剛剛應該趁機問他要口rou的,這兩天他特別好說話,一口rou應該會給吧……第二天,葉甜極早就起了床。有貴客在,劉閣老自然也只有早早起床相陪,劉府上下早早便忙碌開來。只有那大河蚌不自覺,一覺睡到日上三竿,到巳時末還不起來!最后還是容塵子擔心她餓著,讓葉甜將她給搖了起來。劉閣老早有準備,今日在后園設宴。時逢初秋,黃花滿庭。后園湖中藕色將殘,劉閣老在庭中設宴,特邀迦業(yè)大師和容塵子共飲。宴間講究座次,德高者居上,迦業(yè)法師倒是直接在上首坐了,劉閣老也不好多言,將容塵子讓到次席。女眷本當回避,但劉閣老本就別有用心,因此也在旁邊另設席位,將十幾個如夫人、六個兒子、三個女兒及其他親眷都聚在一起。葉甜同清素、清靈皆是客,地位自然也被拔高,清靈、清素被安排同劉閣老之子同桌,葉甜更是和劉老夫人、劉夫人同席。一行人都已坐定,那大河蚌方才姍姍而來。劉閣老給幾個人都準備了換洗衣裳,今兒她著了一套荷葉碧的長裙,領是V形領,開口極寬,幾乎半裸了肩頭。偏生她也不戴肩巾,只在脖子上戴了一串白珍珠項鏈。那珍珠粒粒圓潤無比,珠光映著雪膚,愈加光彩照人。她踏著滿園秋花而來,不艷不寒,卻透出一股別樣的清新雅致,如同那滿池荷花在這個十月金秋悄然綻放。諸人的目光都有一瞬間的凝固,連劉閣老這般的花叢老手也不覺心肝一顫。但于人前,沒人好意思多看她一眼。這河蚌小鹿般蹦過來,倚著容塵子就要坐下。容塵子本就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