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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九的口腔中舔舐她柔滑的濕熱,硬是追逐著她不住躲避的香舌,執(zhí)意奪取她的芳香與甜美。他一直想這么做已經(jīng)很久了,若不是因?yàn)樗龑λ敲纯咕?,他又怕逼她太急,否則換成以前的他,真想霸王硬上弓,強(qiáng)行就要了她,哪還需要像現(xiàn)在這般忍耐得如此辛苦!被洛宸天突如其來的強(qiáng)吻,梅廿九狂亂地用小手捶打他的肩膀及手臂,口中只能發(fā)出無助的嗚咽聲,卻總無法掙脫。忿恨的情緒讓梅廿九不曾多做思考,她不顧疼痛的下顎,狠狠地朝洛宸天強(qiáng)行探人她口中的舌頭狠狠咬了下去,意圖逼退洛宸天火熱唇舌的狂野進(jìn)攻。“哎……”一股鮮甜的血腥味頓時(shí)充斥在兩人的唇舌之間,洛宸天痛哼了聲,不顧舌上的痛楚,更加強(qiáng)硬地頂開梅廿九的牙齒,固執(zhí)地在她口中糾纏,強(qiáng)制地要她品嘗他舌上的鮮血。“唔,不……”梅廿九雖然存心傷他,卻也被洛宸天的騖猛給嚇著了,所以掙動得更加激烈。梅廿九的反抗讓洛宸天控制不住血液中狂流的征服欲望,無法再用之前的溫柔對待她,他將唇舌從她唇間撒開,雙臂一使力,就將她壓倒在身后的床榻上。他強(qiáng)壯的身體覆壓上了她柔弱的身體,將她牢牢固定在床上。他居高臨下望著她,低聲道:“你為何總要惹怒我?!我,我原是想好好對你的……”梅廿九怒視著洛宸天,并不說話,她張開檀口不住嬌喘著,她的嘴角還帶著洛宸天口中的血絲,剛才他狂野強(qiáng)行的吻讓她的胸腔極度缺乏空氣,差點(diǎn)窒息了過去。而洛宸天看著梅廿九仰躺在床上,她衣衫不整、發(fā)絲散亂的嬌美,以及未來得及掩上而裸露出來的肌膚上因掙扎而微紅的妖媚,讓他那顆強(qiáng)硬的心不由一蕩,砰砰直跳。洛宸天趴在梅廿九柔軟的身體上,全身因情火的燃燒而繃緊,他火熱的吻如雨點(diǎn)般落在她的臉上,脖頸以及耳后……熾熱難耐的吻已經(jīng)無法滿足他對她的渴望,他用顫抖的手解開她的衣襟,直到她美麗而高聳的胸部映入他的眼簾。他看著她半晌,將臉埋進(jìn)她賁起的雙峰間,她身上的氣息依舊是如此幽香,依舊是如此溫暖,但如今的她,卻冷若冰霜,僵直麻木,拒他于千里之外。是他傷她在先,但她現(xiàn)在也成功傷了他。他伏在她的胸口,聽著她的心跳,他一向驕傲強(qiáng)硬的心,竟有一絲傷痛。他翻山倒海如火的欲望,遇上她的寒冰冷意,終于,漸漸退了下去。半晌,洛宸天抬起頭來,將梅廿九胸口的衣襟合上,然后直起身來,對著木然僵直著身子,閉上眼睛的梅廿九,低聲道:“你需要多少銀兩,自己到帳上去取。你如今是我的妻子,王府上下都知道,你吩咐一聲,他們自然就替你辦到了?!?/br>說完,他站起身來,心緒復(fù)雜地看了她一眼,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屋子。梅廿九聽到洛宸天的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她慢慢睜開了眼眸,正好看見洛宸天高大而落寞的背影消失在屋子的門口……她凝視著空無一人的屋子門口,重又閉上了眼睛,半晌,一顆晶瑩的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流了下來…………“來,卿卿師傅,請往這邊走……”晴影帶著繡坊師傅卿卿一路向著院子這邊走來。而梅廿九早已等候在院子門外。卿卿一路走近,乍一見一身淡雅衣裙美麗如昔的梅廿九,不由驚得花容失色,“你,你是——?”卿卿指著梅廿九顫聲問。梅廿九淺淺微笑,卻忍不住紅了眼眶。晴影忙道:“卿卿師傅,這是洛王爺?shù)娜绶蛉税⒕?,今日請您來是專門要討教關(guān)于繡坊的事宜的?!闭f著忙朝卿卿打了個(gè)眼色。卿卿雖是萬分震驚,但還是會意地隨梅廿九及晴影進(jìn)了屋子。一進(jìn)門,卿卿便急切地一把握住梅廿九的纖手,道:“你是小蝶么?你,你沒有死么?”說著喜悅與激動的淚水已不由自主地流淌了下來。“師傅——”梅廿九忍不住心頭的百感交集,她摟住卿卿纖弱的肩頭,與卿卿一起哭出聲來。二人哭了半晌,晴影勸道:“兩位小姐不要哭了,能再見面應(yīng)該高興的啊,不要彼此再添傷心了……”卿卿聞言邊撫著梅廿九的脊背,低聲勸道:“是呀,小蝶,咱們還是別再難過了,師傅今日真是高興,竟然知道你沒有死。你知道么,當(dāng)年得知王府梅花林中起了大火,人們又都紛紛傳說你是妖怪,已然被火燒死。我像個(gè)瘋子一樣跑到王府里來,唉呀,別提了,說起來,我這心還是疼著呢……”晴影紅著眼眶內(nèi)疚道:“卿卿師傅,那時(shí)看你一連哭了幾天,我卻沒敢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不過小姐雖然沒死,但是生不如死……”“是么?”卿卿抬起美眸望向梅廿九,卻見梅廿九一臉凄清的微笑。梅廿九低頭擦拭去眼角的淚水,拉著卿卿的纖手,道:“師傅,以前的事情咱們還是不要再提了。今日徒兒請你來,是有件事情想拜托你……”“什么事情,你說,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辦到?!鼻淝浞词治罩坟ゾ诺氖郑瑹崆械卣f道。梅廿九朝師傅投去感激的一眼,道:“師傅,說來你別吃驚,我原是歡喜閣青樓的老鴇,如今進(jìn)了王府,不得再回去,但難以放下歡喜閣的那些姐妹。淪落風(fēng)塵賣笑的行當(dāng)不能長久,所以想請師傅能教我歡喜閣姐妹繡花的手藝,我投資些銀兩,最好開個(gè)繡坊,讓姐妹們后半生也有個(gè)依靠……”卿卿還不待梅廿九說完,便已驚得目瞪口呆,“你,你是說,這些年,你,你竟淪落了風(fēng)塵?!”梅廿九苦澀地一笑,沒有吭聲,只是黯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哪個(gè)喪盡天良的人將你送去青樓的?!”卿卿怒道。晴影扯了扯卿卿的衣角,低聲道:“卿卿師傅,那人,那人是洛宸天洛王爺——”“什么?!”卿卿吃驚道,她看看沉默不語的梅廿九,不由嘆了一口氣,她握著梅廿九的手,道:“你讓師傅幫你的事情師傅一定為你做到。師傅雖然不知道你和洛王爺之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如何能鬧成那般嚴(yán)重的境地。但過去的事情便讓它過去罷,你,你還是要向前看,這人世間的路還長著呢……”梅廿九將頭靠在卿卿的肩頭,低聲應(yīng)道,“我知道了,師傅……”……送走卿卿,梅廿九讓晴影先回去,去幫青青整理出一些梅廿九以前繡的繡品來,好給歡喜閣的姑娘們送去。而梅廿九自己則沿著湖邊慢慢走著,堤岸綠柳隨風(fēng)吹拂,婀娜多姿。湖水如一顆綠寶石,微風(fēng)粼波,將湖面的景物投影在湖面,鏡像靜止了,又破碎,周而復(fù)始。舉目遠(yuǎn)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