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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一痛,便沒了感覺,又昏了過去。顏卿在給她取針完畢后,剛給她喂了藥柴智就進(jìn)來,傷口還沒來得及上藥,就用被子裹著她。失血過多的阮依依,體溫越來越低,她本能的往顏卿的懷里靠。半夢半醒之中,她又本能的雙手去摟顏卿的腰,被衣裳擋著,她就嘟嘟囔囔的去扯開,摸到了他腰間結(jié)實的人魚線后,才滿意的撅嘴笑笑,然后伸手進(jìn)去,環(huán)住,臉靠著他的胸脯甜甜的睡去。這一切動作,都在被窩里完成的。當(dāng)時,老叟正站在床邊看鐵針,顏卿緊張得已經(jīng)石化,哪里還敢伸手去阻止阮依依。阮依依被老叟的嘮叨吵醒,她下意識的將雙手伸出被窩要揉眼睛。這么一動,被子滑下來點,露出她漂亮的香肩。顏卿著急,想把被子拉上來,他一動,阮依依沒有靠舒服,便伸手去撓他的腰。顏卿沒料到阮依依會來撓自己,腰上敏感,覺得癢,控制不住的笑了起來。他一笑,失了防備,阮依依便從被子里鉆了出來,整個上身都露出外面卻不自知。阮依依隱約看見有三個人的背影,眼看他們就快要跨出門去,便叫了一聲:“魚娘,你找我嗎?”魚娘回頭,驚見阮依依luo著上半身,正靠在顏卿懷里。而顏卿,因為被阮依依扯開了衣襟,半露胸脯。兩個人,金童玉女,正相依相偎在床上,雖說有些血污礙事,但看上去,還是很唯美。當(dāng)然,除了唯美,還有曖昧。魚娘眼疾手快,立刻將柴智和老叟推出門外,不讓他們看見阮依依的身體。電光石火之間,顏卿也反應(yīng)過來,把阮依依一把抓進(jìn)懷里來,重新用絲被將她裹住。魚娘笑得很賊,關(guān)上門后,喜不自勝的站在門外笑。老叟和柴智不明就里,看著魚娘獨自哈哈大笑完后,突然的又把門打開。顏卿和阮依依剛剛分開,避開對方的目光,正準(zhǔn)備各自穿衣,突然的聽到門又被推開,嚇得又重新的光溜著身體抱在一起。魚娘探頭進(jìn)來,見他們還抱在一起,笑道:“顏卿,神仙??!這回你可說不清楚了!真得說不清楚了!”注:因為晚上有事,所以拿不準(zhǔn)到底晚上能不能再加更一章!懶龜會爭取早點回來碼字的!謝謝訂閱,謝謝打賞!都是很有愛的內(nèi)容,慢慢看哈!☆、二百百一十七章誰喪心病狂了?自發(fā)生那件說不清楚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五天了,國公府上上下下都一派祥和之中,阮依依除了對沒有看見顏卿這點略有不滿外,其它的,都沒有意見。那日魚娘意味深長的說完那句話后,顏卿再一次落荒而逃。誰也不知道他逃到哪里去了,反正,找不到人。剛開始的兩天,老叟還很著急,不知道這寶貝徒孫做了什么事把寶貝徒弟給嚇得連人影都沒了。后來,老叟也淡定了,顏卿不在,進(jìn)宮治吳洛宸和齊濃兒的事就得拖著。只要拖著,他就能多些時間和魚娘相處,只要相處的時間一長,日久生情,追求魚娘的成功率就會增加。老叟被自己這如意算盤打得是哈哈直樂,許是相處的時間長了,魚娘也漸漸習(xí)慣了老叟這無厘頭老頑童式的殷勤,如果有那么一盞茶時間沒看到這羅哩羅嗦的老叟,耳根清靜了,反而還有些不習(xí)慣。改變最大的,是阮依依。以前,她總是安安靜靜,就算有事要和柴智說,也是一字千金,從不多言。既不笑也不煩,沒有表情,沒有情緒,沒有起伏,沒有顏色。但現(xiàn)在不同了,她總是在笑。吃飯的時候笑,看書的時候笑,說話的時候笑,睡覺的時候也笑。兩只大大的眼睛,整天笑得跟彎月似的,細(xì)長的眉毛,恨不得舒展到發(fā)際里去。沒有血色的小臉,因為笑得多,竟多了紅暈,一咧嘴,如石榴籽般可愛的糯米牙就露了出來,整整齊齊,白白亮亮,象阮依依一樣,隨時散發(fā)著快樂的氣息。魚娘開始很擔(dān)心柴智,再怎么說,阮依依最辛苦的五年,是在他的照顧下度過的。當(dāng)阮依依一個人躲在思念森林時,也是他假扮顏卿安慰了她,并且間接的刺激她振作起來。這五年來,明里,是阮依依在幫助柴家,實際上,誰都知道,是柴智在守護(hù)著她的平安。顏卿升仙前,之所以會將阮依依托付給柴智,就是看中了阮依依對柴智的態(tài)度,既害怕又信任,既討厭又欣賞。也正是因為如此,阮依依不會輕易的在柴智面前撒嬌,也不會輕易的在他面前示弱,自然而然的,她就變得更加勇敢,而且有目標(biāo)。假如讓項陽和魅然來照顧她,只怕第一天阮依依就會哭死過去,然后一輩子都別指望她振作了。魚娘正是深知這點,才擔(dān)憂柴智。這件事,放到任何人身上,都會有種替別人做了五年嫁衣最終自己一無所獲的挫敗感,和被人當(dāng)傻子利用了五年的懊惱感。不過,柴智表現(xiàn)得很平靜。他并沒有因此改變自己的生活方式,該開會的時候去開會,該巡店的時候巡店,該看賬本的時候看賬本,期間,他甚至還很平靜的去了鄰縣出差,雖說是當(dāng)天就回來了,但這一整天,他都沒有跟阮依依打照面。阮依依滿心歡喜的想著顏卿那天的窘樣,幾乎忘記了柴智的存在。直到第五天的晚上,她晚飯后與魚娘在后花園散步,一時興起,又差人送來了幾壺酒,兩人在角亭坐下,沐浴在月光下,開始對飲起來。“高興了吧?!濒~娘問阮依依。阮依依抿著一小口酒,吃吃的笑。經(jīng)過這五年的等待,阮依依已經(jīng)不在貪心。以前,她希望能在自己青春年華時再見見顏卿,后來,她都不再期望重逢,只想著幾千年之后,顏卿能想起自己,哪怕只為她嘆息一聲,她都心滿意足。現(xiàn)在,顏卿不但回來了,還有了肌膚之親。最重要的是,這么親熱的場景被魚娘看見。如今人證物證具在,就算顏卿不記得她了,阮依依心想,還是有倒追成功的可能。只要他不回天庭,一切皆有可能。魚娘見她笑得跟花癡似的,嘆了嘆氣。到底是過來人,對一切都看得現(xiàn)實些,魚娘沒有阮依依這樣自信,不過,能看到她恢復(fù)并真心高興,魚娘覺得自己跑到天庭去大鬧一番也是值得的。阮依依見魚娘嘆氣,忽然想起了魚娘服下了忘情,并且忘記老叟的事,心有戚戚。只是,這段感情,假如兩個當(dāng)事人都不能記起,何苦去點破?,F(xiàn)在老叟重新愛上了魚娘,也是件好事。阮依依想推波助瀾,也幫上這個忙。“魚娘,你還記得這個么?”阮依依從懷里拿出一個袋子,里面裝著一顆忘情。她遞給魚娘,讓她看個仔細(xì)。魚娘只是瞥了一眼,笑道:“哦,忘情??!上回你叫眉眉回來問我要忘情,我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