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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會跟自己的后人相愛結(jié)婚,不符合倫理。所以,恢復的記憶里,沒有感情的成分,只是對一些事件的記憶痕跡。而且,神仙自我感覺良好的優(yōu)越性,也令他們看不上似為螻蟻的凡人,因此,也沒有神仙與凡人結(jié)合的情況。老叟見顏卿沒有再質(zhì)疑,這才松了口氣。顏卿繼續(xù)收拾著他鐘愛的草藥,老叟繼續(xù)感嘆著人間平安無事,兩人相對無言,老叟自覺無聊,站起身,準備離開。與顏卿擦肩而過時,不知怎么的,腰上的玉佩纏住了顏卿的乾坤袋,一陣拉扯后才解開。老叟看著那乾坤袋,忽然酸溜溜的說道:“這東西,本來是我的……”顏卿想都沒想的,將乾坤袋解了下來,要還給老叟。老叟當忍不讓的接了過來,伸手進去想找什么東西時,突然“哎喲”一聲大叫起來,再抽出手來時,指尖上冒著血珠。顏卿循聲望了過來,眼尖的發(fā)現(xiàn)老叟的手指里被扎進了兩根針,細如牛毛,不正是牛毛針嘛。“哇靠,是哪個王八蛋在牛毛針上粘著起癢粉的!你丫的是想故意謀害師傅我!是不是!”盡管已經(jīng)是神仙,牛毛針配著起癢粉扎進血管里,也不是舒服的事。老叟剛剛在顏卿那里吃了鱉,突然的被他乾坤袋里的牛毛針暗處了,他能高興嘛!再怎么樣,他也是他的師傅!老叟氣得拿起拂塵就要拍顏卿的腦袋。顏卿迅速避開,順手抓住老叟的手腕,不讓牛毛針跟著血液上行。老叟見拂塵沒有拍到顏卿,正惱火,卻聽見顏卿低喝一聲“走”,兩道銀光閃現(xiàn),牛毛針從指尖被逼了出來,針在對面的木窗之上。不需要解藥,老叟已經(jīng)自行解了起癢粉。他看著指尖那兩個小小的洞,突然笑了起來:“顏卿啊顏卿,你什么時候跟小女孩一樣,竟然想得出來用起癢粉配著牛毛針來害人?”顏卿沒有回答,他也回答不了。他完全不記得,乾坤袋里有這兩樣東西,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突發(fā)其想的用起癢粉配牛毛針害人。他不是個會害人的人,他學醫(yī),只是為了救人,以及自保。難道說,在凡間的時候,他曾經(jīng)用這兩樣東西制服過某些人?“你是不是很久沒有收拾過乾坤袋?”老叟好象想起什么,問顏卿。顏卿只能說,在他的記憶里,他似乎真得沒有收拾過乾坤袋。“得了,選日子不如撞日子,不如趁現(xiàn)在收拾收拾。我要收回這乾坤袋,里面全是你的東西,被我扔了你可別怪我?!崩羡耪f完,索性不走了,大有你今天不把東西收出來我就不離開的意思。顏卿無奈,只能將桌上的草藥都收到一邊去,然后坐了下來,開始從乾坤袋里撿東西。乾坤袋里大多都是佛牙山的東西,以醫(yī)書為主,還有十幾瓶以前曾經(jīng)做好備用的藥丸。剩下一些零零散散的草藥,夾著剩下的三根牛毛針,全都滾落在桌面上。“全拿出來了?”老叟看著那些醫(yī)書,說道:“這些東西本就屬于佛牙山,還是物歸原主吧。過幾天,我請別的神仙幫忙帶回去。”顏有異議,他抖了抖乾坤袋,覺得里面好象還有東西,便又伸手進去掏。夜明珠,胭脂水粉,撥浪鼓,冰糖葫蘆,金步搖,繡花手帕,血跡斑斑的鐵鞭,啃了一半的油條,上面寫著歪七拐八看不懂的字的藥方,被翻爛了書角的畫冊,還有四朵花都女皇印鑒的花形黃金。顏卿每拿出一樣,老叟就在旁邊嘖嘖兩聲,當顏卿掏出這四朵金花時,老叟的嘖嘖聲就更回的響亮。“好啊,我這個徒弟還真有本事,把我的乾坤袋當成了小雜貨鋪子了。”老叟的形容并不夸張,這里面,吃的用的玩的一應俱全,很明顯,這都是女孩子的東西。顏卿不明白,這些女人才用的胭脂水粉怎么會在他的乾坤袋里。最可笑的是,還有啃了一半的油條,幸虧乾坤袋自有仙氣,油條沒有壞,就好象剛剛從油鍋里炸出來似的,還帶著陣陣面香。老叟看著好奇,也伸手進去想看能掏出什么。誰知他剛伸進去,就覺得粘乎乎的,抽出手來一看,上面全是蜂蜜。顏卿跟著從里面拿出一個沒有塞緊口子的瓶子,里面,全是甜甜的蜂蜜。“你喜歡吃這東西?”老叟很快認出,這是蜂蜜不是普通蜂蜜,少說也有千年,是許多仙人閉關(guān)修行時的首選食物。不過,這東西太甜,大部分都是女孩子才愛吃。天庭有不少仙人會四處去找這些千年蜂蜜來討好仙娥,逗他們開心。老叟直覺,象顏卿這種人,是不會喜歡這些東西的。顏卿很茫然的看著老叟手上的蜂蜜,他的腦海里,似乎沒有蜂蜜的出現(xiàn)。但它又實實在在的出現(xiàn)在乾坤袋里,還有那四朵金花,他隱約記得,這東西很珍貴,千萬不能弄丟,可是金花是怎么到他乾坤袋里來的,以及其它的信息,他都是零。“再看看還有什么?”老叟不敢伸手進去,他怕萬一里藏著一只蜜蜂,伸手進去被蟄了才倒霉呢。顏卿將信將疑的,從里面掏出一個黑乎乎的戒尺。說來也奇怪,當他將戒尺拿在手中時,似乎聽見了一個女孩的嚶嚶哭聲,很嬌氣,也很委屈,一邊哭著一邊小聲嘟囔。顏卿想聽仔細些,剛想凝神傾聽,那聲音忽然的消失。老叟見顏卿掂著那戒尺挺順手的,接過去也掂了兩掂,然后放在桌上又擺弄了一會,才說:“這東西,做什么用的?看著象鎮(zhèn)紙,但是長了點……細了點……”顏卿也在琢磨這是什么東西,嚴格來說,與鎮(zhèn)紙有點相似但又不一樣,說是戒尺吧,又比教書先生的戒尺更沉。而且,他也不記得自己拿著這東西教訓過誰,所以,老叟問他,他也只能搖頭,默默的回想著那個嚶嚶哭聲的主人,到底是誰。老叟他真的是什么都不記得了,問了也白問,立刻沒了興趣。他瞅了瞅這一桌子女兒家喜歡的玩意,嘆道:“這些東西,丟呢還是留著?”顏卿愣了一下,把這些東西拿出來的時候,他僵硬的心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怦怦亂跳。看到那些小女兒用的胭脂水粉,他總會忍不住的嘴角噙著笑意,看到那血跡斑斑的鐵鞭,心就會莫名的揪痛,緊鎖眉頭,憤慨又憂傷??吹侥切┓涿酆捅灰Я艘话氲挠蜅l,他不但不覺得臟,反而還想好好的收起來,等遇到這些東西的正主時拿出來訓斥她,當然,他根本不是想罵她,他只想提醒她,以后想吃什么只管說,不要藏在乾坤袋里。顏卿被自己這樣溫柔的想法震驚,他的眼睛里終于有了一點情緒,當他看著老叟的時候,那個表情里有那么一丁點的威脅。“都是你的東西,別看我!要丟你自己丟!”老叟急忙擺手,他大約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