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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被她反身一個巴掌,利落的連耳朵帶臉都扇了過來。魅然也不躲,讓她打完后,抖了抖花粉,諂媚笑著:“小雪,你這些日子為什么不來看我?”“我呸!”司徒任雪見過臉皮厚的,但沒見過象魅然這樣臉皮厚的。明明那天是他過河拆橋,利用完自己就無情無義了,現(xiàn)在突然跑來問她為何不來看他。如果是別人,司徒任雪肯定會認(rèn)為魅然是個陰險小人,但跟他相處了這么長時間,也知道他的性格脾氣與常人不同,偏又生得是花精,不懂人世間的感情,將所有事情簡單化,才會有那天的說法和做法。但是,理解歸理解,司徒任雪本就生得心高氣傲,那天在他這里吃了虧,今天說什么也不會再重蹈覆轍。圓圓見魅然總纏著司徒任雪,怎么也甩不掉,便將司徒任雪拉到一邊,小聲說道:“這里有我看著,你還是回去吧?!?/br>“為什么要我回去?”司徒任雪不高興的問圓圓:“你怕我壞事啊?!”“我不是怕你壞事,我是怕他!”圓圓指著魅然,小聲說道:“你又不是沒領(lǐng)教過他纏人的功夫,現(xiàn)在魚娘不在水境,女皇突然跑來,肯定有事。如果他鬧出點亂子來,我們怕是收拾不了。不如你把他帶遠(yuǎn)些,有什么事,你們也好私下解決?!?/br>“我跟他能有什么事私下解決,我看著他就煩!”司徒任雪見魅然又腆著臉笑米米的走來,隨手拿起一把短刀,插進(jìn)他的胸膛。魅然也不惱,自己拔了出來,伸出舌頭在短刀上舔了兩下,然后苦著臉看著司徒任雪說道:“小雪,我肚子餓……嗚嗚,我好餓,帶我去弄點吃的吧?!?/br>司徒任雪算是明白他的意圖了,想搶回短刀來,又被圓圓拉住,提醒她:“你別忘了,當(dāng)初你可是當(dāng)眾說他是你的小倌。現(xiàn)在女皇肯定認(rèn)定了他是你的男人,你如果不管好他,萬一惹出事來,你承擔(dān)責(zé)任嗎?”司徒任雪無奈,只好向魅然招招手,叫他過來。眼見他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司徒任雪低聲說道:“你放心,我會好好招待他!”說完,拉起魅然就往蕪情苑外跑去。圓圓見終于把他們兩個打發(fā)了,這才松了口氣,重新弄了盤水境里的食物,端進(jìn)去,擺放在桌上后,這才安靜的立在花梨身后,靜候她的安排。剛站穩(wěn),就聽到花梨和氣的說道:“今天這頓請親宴,朕知道有些唐突。這次請親宴,是朕代替朕的三位長輩,來向項先生請親的?!?/br>花梨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項陽的身上。項陽也一頭霧水,莫名其妙的看著花梨。房間里一片寂靜,靜得項陽覺得自己憋出個笑容的時候,臉上的關(guān)節(jié)和肌rou都在咔嚓咔嚓響。還是顏卿鎮(zhèn)定,他清咳兩聲,打破了這不和諧的安靜,問道:“女皇陛下,請恕我們是外地人,不懂請親宴的來歷和規(guī)矩……不知可否解釋一下?!?/br>花梨見顏卿不是直接問她那三位長輩是誰,也不問請親后會有什么結(jié)果,而是很好學(xué)的問她有關(guān)請親的來歷和規(guī)矩,當(dāng)下怔住,但很快就明白了他的苦心。花梨是花都的女皇,這里的龍頭老大,她來替別人做媒,自然不能隨便推拖。她請親的對象是項陽,但他目前還處在震驚的狀態(tài)之中,顏卿是他師兄,但畢竟不是父母,不能立刻替他做主。顏卿問請親的來歷和規(guī)矩,無非是想給項陽爭得一點時間,讓他能多了解情況,并想到回絕的對策。花梨也不著急,這次請親宴她也有點心虛,見顏卿問,便不急不徐的把請親宴的來歷和規(guī)矩告訴了他們。話說一千年前,花都還有男人的時候,請親宴是男方向女方提親的第一頓正式的會客飯,請親宴的當(dāng)天便是送聘禮的日子,如果女方吃了請親宴,就表示兩家聯(lián)姻,如若沒有這個意思,不去就罷了。花梨并非有意給他們下套子,實在是失傳了一千年,臨時抱佛腳的找來古書,依葫蘆畫瓢的準(zhǔn)備好東西,第一次上陣手忙腳亂,沒有說清楚就請他們坐下來吃東西。幸虧顏卿留了心眼不肯動筷,否則,一但被請方動了筷子吃了東西,這婚事就定成了。如今,花都沒有男人,都是用小倌來繁衍后代。項陽不是小倌,花梨不能強(qiáng)迫他,經(jīng)過近十天的苦思冥想,這才想到請親宴這個古老的習(xí)俗,算是正式的向項陽請親說媒。花梨說完之后,項陽這才回過神來。他小心翼翼的向花梨求證:“敢問女皇陛下,剛您說的三位長輩,不會是一個月前項陽在宮里見到的那三位大臣吧?”花梨面露尷尬,面露微笑,帶著點憐憫之情,點了點頭。項陽一聽,恨不得立刻撞墻,血濺三尺。李菁燕站在花梨身后一直沒有出聲,當(dāng)她看到項陽面如死灰時,忍不住的捂著嘴,偷偷笑。項陽看到她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恨得牙齦都是痛的,他瞅著她,好象在說:“你竟然在旁邊看笑話!你肯定落井下石了!”李菁燕則回瞪他,眼神無聲的將自己的心思表達(dá)得一清二楚:“是啊是啊,我就是落井下石了,我還要雪上加霜,往你的傷口上撒鹽!”圓圓見項陽此時還有心思跟李菁燕“眉目傳情”,全然不顧花梨在場,用手握成拳頭抵在嘴邊假裝咳嗽了兩聲,項陽這才回過神來,再轉(zhuǎn)頭看花梨時,他已經(jīng)鎮(zhèn)靜許多:“項陽何德何能,竟然能贏得三位大臣的喜愛?”“那三位大臣,是我花都的功臣,輔佐朕登基至今,立下了汗馬功勞。那日她們在宮里與項先生一見鐘情,驚鴻一瞥便永難忘。后來項先生回了水境,她們竟思念入骨,寢食難安,整日以淚洗面在朕面前苦苦哀求,朕……唉,朕憐其一片真情,這才以請親宴為由,來試探項先生的意思。”花梨這段話說得還算流利,但阮依依細(xì)心的發(fā)覺,她中途有幾次不小心的流露出想嘔吐的表情。阮依依心想,那三位大臣,少說有五、六十歲。每次來了新小倌,總是第一時間挑走了最為優(yōu)秀的,誰知她們還恬不知恥的看中了項陽。項陽明明把她們其中兩個都打骨折了,還一見鐘情,傻瓜都知道她們心里打得是什么主意!花梨身為一國女皇,但年紀(jì)輕輕臉皮子薄,她們都是輔佐大臣,如果不答應(yīng)她們的請求,花梨肯定也沒好日子的。答應(yīng)了,又違背了花梨的良心。所以,剛才花梨說這番話時,那表情甚是痛苦。阮依依猜測,花梨比他們還更加希望這樁親事不要成功。“敢問女皇陛下,三位大臣都向我?guī)熓逄嵊H……假如我?guī)熓宕饝?yīng)了,該跟哪位成親?”阮依依覺得這事挺好玩的,不等項陽找到借口,便搶先問了起來。項陽見阮依依火上燒油的來添亂,正想開口要制止她,顏卿又不冷不熱的瞟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