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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魚娘是不是心情不好,才把蕪情苑變來變?nèi)サ???/br>司徒任雪聽完后,將手里的包袱住桌上一放,開始慢慢替阮依依指點迷津:“圓圓是魚娘的得意門生,魚娘會使幻術(shù),圓圓自然也會。”阮依依點點頭,覺得她說得有道理?;蛟S,蕪情苑一直就在身后,只不過被圓圓變得不見了。她肯定是感覺到蒙亞就在周圍,卻不肯出來見面,才假裝故意摔跤。可是她連摔了好幾次,蒙亞也真能沉住氣不出來,所以她才沒辦法,下重藥,把蕪情苑變沒了,讓阮依依他們慌張,然后又突然看到她直直的往后倒,自然會驚叫。蒙亞躲在花叢中,看得不是特別真切,聽到尖叫聲怎么可能還再慢條斯理的去思考。他沖出去救人,就不可能再縮回頭來。看上去圓圓啥也沒干,實際上這小算盤打得,是啪啪直響。“他們?nèi)四兀俊彼就饺窝﹩柸钜酪溃鹕硪フ宜麄?。阮依依趕緊的拉住她,憋紅了臉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司徒任雪心知肚明,這兩個人都犟脾氣,僵持了好些日子沒見面。突然的又和好了,自然要大戰(zhàn)三百回合。只是,在蕪情苑別人的房里勞作,也太不地道了。“任雪,快跟我說說,我?guī)熓宓氖隆!鳖伹溥€在練功,看情況不到明天他不會結(jié)束。阮依依覺得無聊,便扯著司徒任雪要八卦項陽:“我?guī)熓逭业搅死顚④妴幔俊?/br>“找到了,不過還不如沒找到呢?!彼就饺窝┖攘丝谒呀裉彀l(fā)生的烏龍事一一告訴了他們。原來,司徒任雪進宮前,先帶著項陽去了李菁燕的府上,結(jié)果管家說她并不在這里。司徒任雪心想李菁燕最近一直待在水境,花梨那肯定有不少差事要她去忙,便趕緊的把項陽帶進了皇宮。果然不出他們所料,李菁燕正在跟花梨聊天,說得也不是別的事,正是上次分人偶的糾結(jié)。上回李菁燕利用武力,簡單粗暴的在半天之內(nèi)就把人偶分配完了,速度是挺快的,但多了很多后遺癥。三天兩頭的,就有貴族和官員悄悄的跑來找花梨,一會說尺寸不對,一會說頻率不快,一會說不夠溫柔,一會說不夠用力,反正,分下去的十五個人偶,有十個喊著要退換。但剩下的其它十五個人偶,司徒任雪和圓圓早就登記造冊,分配到別處去了。盡管人偶都還在宮里待命,沒有出發(fā),但已經(jīng)以皇令通知下去,怎能朝令夕改,視如兒戲。但那些官員和貴族打聽到人偶沒有離京,便卯足了勁的來鬧事。正巧這段時間李菁燕在水境,她們也鬧得兇。花梨雖是女皇,但生性隨和,那些來鬧事的貴族和官員,大多是她的長輩,明明已經(jīng)有了子嗣,但就是看不得新來的人偶年輕英俊身體強壯,哪次不是雁過撥毛,不享受個痛快才罷休的?;ɡ鏋榇祟^痛不已,但礙著情面,又不是天大的動蕩,這才每次都隨著她們。本來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偏巧,司徒任雪帶著項陽去找李菁燕時,剛好有三個資歷最老的官員來鬧事要退換人偶。花梨耐著性子給她們解釋,她們就是橫下一條心來堅決不松口。李菁燕正好心情糟糕沒處發(fā)火,拿起纓槍就要刺她們。一來二去正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項陽來了。那三個老女人眼睛一亮,紛紛點名要他。項陽不是人偶,當(dāng)然不能答應(yīng)。老女人們見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指著花梨身后的陶修澤杠上了。言下之意,花梨雖然貴為女皇,但也沒有暴殄天物的特權(quán),明明收了陶修澤在身邊卻沒有按照規(guī)定行.房.事,白白浪費了花都有限的男人資源。項陽替陶修澤打抱不平,最后跟那三個老女人吵了起來。老女人不但不怒反而笑得花枝亂顫,借機上前要來吃項陽的豆腐。項陽怎么可能讓她們碰他,一摞手,竟把其中兩個弄成了骨折。這下子事情鬧大發(fā)了,那三個老女人是又哭又鬧,非喊著要花梨來主持公道。項陽跟李菁燕一句話都沒有說成,整一天,就在應(yīng)付這三個老女人。直到現(xiàn)在,項陽還頭皮發(fā)麻,提到女人就要過敏似的。阮依依聽完以后,愣是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這到底是哪跟哪的事啊,怎么會變成這樣。“那后來怎么辦?”“還能怎么辦,全靠李將軍那桿纓槍,才把事情解決了。女皇怕后面又會生事端,便叫李將軍住在宮里,直到剩下的十五個人偶全部分配下去,正式按客后再回府里去住?!?/br>阮依依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她沒想到項陽一離開水境就鬧出這么多事來,難怪他回來的時候,蔫頭耷腦的,原來是被這樣好好的折騰了一番。“那李將軍原諒了我?guī)熓鍥]有啊?”李菁燕出面幫忙解決了項陽的難題,這道歉的最佳時機,憑著項陽以前在京都混了多年的功底,不可能不知道的。司徒任雪剛喝進一口水,聽到阮依依這么問,噗哧一下全都噴了出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師叔很真誠的道歉了,不過……哈哈哈,他把那盒蘋果花膏拿出來的時候,李將軍一眼就認(rèn)出這是水境里的物什……氣的……哈哈哈……把那茉莉花膏全都抹到你師叔的衣服上去了……哎喲,你說她這樣,是原諒了還是沒有原諒?”因為拿香膏去道歉的主意是顏卿出的,阮依依不好直接表示這過于腦殘。但仔細想想,當(dāng)時他們也沒有反對啊,說明誰都忘記了李菁燕和魚娘之間有過節(jié)。如今,項陽拿著水境的東西都道歉,李菁燕不恨之入骨才怪,原諒,又從何提起。“哎……”阮依依突然得很同情項陽來了。他回來的時候,阮依依聞到香膏味時還覺得奇怪,以為是他在示范如何搽香膏時弄了些在自己身上。原來,是當(dāng)著女皇花梨的面,被李菁燕涂了個滿臉。“也罷,反正師叔去了就行了,至于李將軍接不接受,師叔也是沒辦法的事?!比钜酪绖傉f完,忽然覺得背后起風(fēng),還沒來得及回頭看,魅然呼的一下就坐在她身邊,拿起石桌上的茶水要喝時,發(fā)現(xiàn)杯子是空的,而司徒任雪面前那杯還剩下小半,直接拿了過來,仰頭喝下。“差點回不來了!”魅然壓根沒有在意司徒任雪的存在,而是急急的拉著阮依依的手,婆婆mama的說了起來:“眉眉可真厲害,直接殺到了屎克郎的老巢,把那未婚的屎克郎罵得連頭都抬不起來,昨晚剛滾出來的跟鵝蛋那么大的糞球也不敢送給眉眉的,哈哈哈!”魅然說得眉飛色舞的,司徒任雪幾次想插話都插不進來。魅然一口氣不接的把今天他在外面的豐功偉績都說了一遍,然后拍拍屁股,準(zhǔn)備回房休息。“咳咳,魅然,你先別回去……今晚隨便找顆樹睡吧?!眻A圓和蒙亞還在房里沒出來,雖然已經(jīng)沒有聲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