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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顏卿,見他也好不到哪去,她雖然與顏卿早有夫妻之實,但畢竟一直只以師徒相稱并沒有改口為夫妻,算起來還是個姑娘家,自然也不好意思就圓圓這么開放的思想進行評價。盡管她和顏卿都覺得圓圓有必要再多考慮,卻不知道該怎樣開口。大家只能拐著彎的勸她,沒必要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失去了清白。圓圓卻聽得各種煩躁,她一揮手,說道:“我正想要個混血兒,我看中了他的眼睛?!?/br>蒙亞一身黑袍,雖然頭發(fā)眉毛都是黑色的,但是眼睛卻是湛藍的,如海水般清澈透亮。圓圓的五官也很立體,盡管長得是一個可愛的蘋果臉,但高高的鼻梁,略凹的眼窩,帶著不同凡響的風(fēng)情。他們兩人都帶著異族風(fēng)情,假如當(dāng)真結(jié)合,生下來的孩子一定很漂亮。阮依依覺得,從優(yōu)生優(yōu)育這個角度來看,圓圓的決定是正確的。她忍不住的又偷瞄了圓圓一眼,輕輕的點頭,好象贊同她的做法。可是其它人還是不能接受,仍然不停的勸說著她,好象圓圓是他們的女兒,離經(jīng)叛道,再不挽救懸崖勒馬就無法會變得墮落。圓圓被他們吵得心煩,她幾乎被項陽他們圍住,就連眉眉都啾啾啾的給她念起了什么道德經(jīng)女經(jīng)八股文來。圓圓捂著耳朵沖著他們大吼一聲:“吵死了!你們是我什么人!在這里叫喚!”大家立刻安靜下來,覺得自己是熱臉貼上了冷屁股,紛紛退后,假裝剛才圍著圓圓和尚念經(jīng)的不是自己。圓圓大概是覺得剛才自己有點兇,見他們都訕訕退下后,便主動解釋道:“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個原因。我?guī)鸵酪拦媚镏尾r消耗了些元氣,蒙亞身上的小鬼正是我的大補之藥,與他結(jié)合,對我百利而無一害?!?/br>既然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誰也不好再多說,最后還是項陽的臉皮更厚些,腆著臉笑道:“敢問姑娘,需要我們做些什么?”圓圓四處打量了一下后,指著上風(fēng)口說道:“你們都到那里去等著,記住,塞住耳朵閉上眼睛,什么都別看也別聽!完事后,我自然會來找你們?!?/br>說完,便扶起蒙亞往下風(fēng)口走去。走了一小段路后,坡度開始逐漸平緩,在一個山坡的凹陷處平地上,停著一輛馬車。這輛馬車是她們平時過魘月嶺的休息之處,帶著人偶走那懸崖小道經(jīng)常要耗費她們不少心力,所以每次過來之后,便會來這馬車上美美的睡上一覺。圓圓把蒙亞扶進馬車里后,將門關(guān)死,車簾子打下來,將四角扣住,確保不會惷光外露后,便馬不停蹄的開始給蒙亞脫衣服。蒙亞體內(nèi)的小鬼感覺到危險,蠢蠢欲動,想脫離蒙亞的身體。其實,小鬼離開了宿主必死無疑,但小鬼在蒙亞的身體里養(yǎng)了太長時間,已經(jīng)有了靈性。它離開后,還能勉強活個兩三天,期間,只要能找到下一個宿主,就不怕有生命之憂。圓圓見蒙亞四肢抽搐,口吐白沫,象發(fā)了癲癇似的,極度恐怖。她試著將她摁在馬車里,但蒙亞不受控制的顫抖,驚鸞得厲害,根本無法讓他平靜下來。“你這小鬼,明明被我的蠱壓制,還能這樣厲害!”圓圓不信這個邪,她不是第一次見過養(yǎng)小鬼的人,但這個小鬼被養(yǎng)得時間太長,確實有點功力。她當(dāng)時一時輕敵,下蠱時沒有只求他能象別的人偶一樣聽話別亂動就行,卻沒想到他身上有小鬼。重新下蠱太耗心神和時間,圓圓從馬車里找來麻繩,那是她們防止有意外時留在馬車里應(yīng)急用的。圓圓以手為刀將麻繩斬成四段,分別綁住蒙亞的手腳,固定在馬車的四個角上。馬車里的四個角各種有四個鐵環(huán),固定在馬車的車轅之上,非常的堅固。當(dāng)初設(shè)計這四個鐵環(huán),是為了運輸物資,怕山路崎嶇難走,貨物會在馬車里晃來晃去,這才做了四角鐵環(huán)來固定貨物的。后來司徒任雪見這馬車結(jié)實,這才放在魘月嶺里,留做她們休息場所。綁蒙亞時,他不停的反抗,不是拿胳膊來頂圓圓的肚子,就是伸腳要踢她的臉。圓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蒙亞綁住,出了一身的汗,坐在他旁邊一邊擦臉一邊搖頭說道:“你這男人,看上去瘦瘦的,竟然這么大的力氣。”蒙亞在與圓圓經(jīng)過一番較量之后,也累得大汗淋漓,難得的片刻清醒,忽然聽到圓圓的話,他立刻目露兇光,粗粗的嗓子帶著干涸的沙啞,說不出來的性感:“你是何人!”“本姑娘是誰不重要,告訴你也沒用,反正等你身體里的小鬼一解了,你就什么都不記得。”圓圓無所謂的說道,扔了手里的手帕,開始繼續(xù)脫他的衣服。蒙亞身穿一件類似阿拉伯長袍的黑袍子,布料不是那種精致的絲綢,厚厚的麻藥,摸上去有點刺手,但穿在他身上卻很有味道。圓圓想撕爛了算了,試了幾次竟沒有撕破,便又開始在馬車里找剪刀。蒙亞趁機掙扎,想逃脫手腳的束縛,可是鐵環(huán)太堅固,麻繩綁得太緊,整輛馬車劇烈的搖晃起來,蒙亞也沒有掙開。“哇,好刺激哦?!睗M弦張開翅膀,要捂住晚風(fēng)的眼睛。晚風(fēng)側(cè)過頭去,黑溜溜的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輛原木馬車,忍不住的說道:“他們兩個在打架嗎?難怪項陽要我們來這里盯著。”滿弦也不懂里面的一男一女到底能干什么,但他本能的覺得,鳥類還是別管人類的事。盡管他們會說人話,還慢慢的發(fā)展的能聽懂其它動物的語言,但是他個人認為,最難懂的還是人類。他們有太多復(fù)雜的言行舉止,身為靈鵲后代,只要能圓滿的完成顏卿他們交待的任務(wù)就行了。“晚風(fēng),你在這里看著,我先回去匯報情況?!睗M弦身為老大,還是很有自制力的。他再三交待晚風(fēng)要好好躲在樹上不能現(xiàn)身,自己則悄悄的飛了回去,把剛才看到的全都向項陽匯報了。項陽一聽,連連感嘆女兒國的女子開放豪邁,在某些方面不亞于男子,巾幗英雄不讓須眉。圓圓沒有找到剪刀,便拿起貼身所帶的柳葉刀,快速的在蒙亞身上劃了幾刀。只見蒙亞身上的衣服應(yīng)聲而裂,皮膚沒有絲毫的損傷,圓圓一揮手,那些破碎的衣服碎片都飛了出去,蒙亞象只待宰羔羊一樣,展開四肢,仰面朝天的躺在馬車里。“你這貨色,竟然比那些男人都好!”蒙亞的裸身毫無遮擋的呈現(xiàn)在圓圓面前,寬闊的肩膀,比一般無憂國的人都更加立體,胸脯結(jié)實有力,因為長年習(xí)武而肌rou堅硬且富有彈性,最迷人,卻是他的腰身,長長的,窄窄的,均勻的八塊腹肌,就算是專門去健身房練,也不見有蒙亞的自然漂亮。圓圓將雙手按在他的腰間,象彈鋼琴似的,從上撫摸到下。八塊,不多不少,正正好好,是圓圓最喜歡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