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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與顏卿在一起,卻又要千里迢迢的跑到女兒國找人幫忙,阮依依覺得很遺憾。“等我們都養(yǎng)好了傷,師傅帶你回佛牙山去?!鳖伹鋼е钜酪溃蛩S諾。阮依依點點頭,繼續(xù)默默的看著天空。這里的天沒有佛牙山的藍,這里的樹葉也沒有佛牙山的綠,但是,有顏卿在,只要他是好的,自己就一定會好好的。阮依依甜甜笑著,慢慢的闔上眸,緩緩的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特別香甜,直到聽見外面有人在說話,她才勉強醒來。顏卿已經(jīng)不在身邊,天窗也被關(guān)上了,馬車被關(guān)得嚴嚴實實,但外面的聲音還是穿透了馬車壁傳了進來。“你是來道歉的?”阮依依聽出來了,這是圓圓的聲音。她的聲音很平和,不驚喜也不鄙視,就好象有人向她討口水喝時,她問別人你要喝涼白開還是要喝茶一樣。許是魅然要臉面,沒有回答,只是點頭。突然的傳來一個清脆的笑聲,應(yīng)該是司徒任雪。“你這個死花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來歷!本姑娘還沒找你算賬,你倒好,自己送上門來了!來來來!吃本姑娘一刀!”聽著司徒任雪的意思,只要魅然受了她這一刀,她就不會生魅然的氣了。魅然笑得跟朵花似的,屁顛屁顛的跑上前去,仰起頭露出他的脖子,說道:“來來來,吃幾刀都行!要不要在這里劃拉一下?”司徒任雪還從來沒有見過象他這樣不要臉的男人,上趕著求人家來割自己喉嚨的。她遲疑了一下,魅然怕她不動手,又把衣服扯開,露出精壯的胸脯,指著胸口說道:“這里!你要是不解氣,就捅我這里吧!”司徒任雪覺得這事還越來越有意思了,她收起了短刀,往馬車上一坐,蹺著二郎腿說道:“你叫我捅哪里我就捅哪里??!本姑娘又不是你娘,你叫得這么親熱干嘛!”“娘,你就捅我一刀吧。捅完了,娘就不生氣,不生氣了,才會變得漂亮?!摈热徊挪辉诤蹩陬^是否吃虧,顏卿交待他要討好司徒任雪,他就一定要做到。雖說阮依依現(xiàn)在傷重不能施血給他,但他還是講感情的。受人滴血當涌泉相報,只要對阮依依有利,別說叫娘,叫奶奶都行。司徒任雪被魅然的厚臉皮弄得是束手無措,見他左一句娘右一句娘的,氣得她拍了他腦袋一下,說道:“你娘有這么年輕嘛!叫jiejie!”“jiejie,捅我一刀吧!”魅然見自己這么配合了還沒有騙到她,只好腆著臉上前站在司徒任雪面前,笑嘻嘻的jiejie長jiejie短,跟小媳婦似的,縮著手腳,但卻笑得各種燦爛。就在魅然主攻司徒任雪時,圓圓正在忙碌的檢查那三十個木偶男人。這些男人都是女兒國花大價錢買回來的,都是二十多歲年輕力壯正有力量的男人。女兒國好多年沒有買到這樣的好貨色,圓圓就怕他們破了相斷了腿什么的,到時候又要花時間精力去治好,不能一回去就接客撒種。項陽想幫幫魅然,便主動上前想跟圓圓搭訕。他見圓圓根本不理會魅然她們在旁邊死纏爛打,很篤定的樣子,知道她是個有主見的獨立女生,便斯斯文文的對著她行了個禮,也不管她聽不聽,自顧自的把他們要去女兒國想與她們同行的意愿說了一遍。圓圓等他滔滔不絕的結(jié)束了,這才慢半拍的斜睨他一眼,答非所問的說道:“你也想做人偶?”圓圓嘴里所說的人偶,正是被她們下了蠱的這三十個男人。女兒國擅長用蠱,為了方便運輸男人,她們專門做了一種人偶蠱,只要將些蠱下到她們看中的男人身上,這男人就會乖乖的跟著她們走,就是踢都踢不掉,保證“癡情忠心”。項陽對圓圓還是有所提防,他不會輕易說出他們的目的,但沒想到竟然讓圓圓誤會了,以為自己要當人偶。這次出師不利,項陽尷尬的摸了一下臉,一時無話。圓圓見他悻悻然的,又說了一句:“你這身皮囊,在女兒國也算是上等貨色。不如,隨我進宮好好伺候我們女皇,只要女皇肚子里有消息了,就能放你自由,如何?”“我不缺女人,女皇就留給你們自己用吧?!表楆枤鈵赖捻斄嘶厝?,語氣也不好。項陽早就聽說過,女兒國的女皇花梨今年芳齡二十二,正是花容月貌的好時候。可是,她眼光高,一直沒有挑中男人,不肯輕易受孕。臨國也有不少皇親貴族為了她的美貌主動來求親的,但一聽到說她只需要男人播種,成功之后就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但又不許播種男人再娶的規(guī)矩,就嚇得都退縮了。項陽覺得這花梨女皇還是挺有個性的,但他也不滿意這個霸道的規(guī)矩,堂堂男兒被一個女人當畜牲一樣來配種,配完了既不成親又不許男人另娶,這太不講道理了。任誰,也不愿意干這種事。花梨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從稚嫩的十五歲拖到了現(xiàn)在的二十二歲,至今都沒有找到合適配種的男人,獨守空閨,令女兒國上上下下都很擔憂,希望她能早些看中一個男人,受孕成功。圓圓見項陽一表人才,玉樹臨風,估摸著花梨會喜歡,就順口提了一下。誰知道項陽的反應(yīng)這么大,說自己有女人時那一臉的鄙夷,不小心的激怒了圓圓:“如此說來,你是采花無數(shù)嘍?你這破爛不堪的臟身體,又如何能配得上我們純潔無邪的女皇。哼,明明是繡花枕頭一包草,還頭頂一行字,恨不得天下人都認識你!”項陽當然知道,所謂的一行字肯定不是好字,他很想假裝高傲的不理會圓圓的冷潮熱諷,背過身過,象大公雞似的邁著方步往回走。走了幾步后,他側(cè)身悄悄的瞅了圓圓一眼,見她專心致志的在給那些木偶檢查衣著和腳襪,知道她是在為等會走懸崖小道做準備,根本沒把他當回事。最后,還是好奇心戰(zhàn)勝了自尊,項陽猶豫一下后,又退了回去,悄聲問她:“我頭頂了一行什么字?”“想知道?”圓圓瞟都沒瞟他,繼續(xù)忙碌著。項陽點頭,討好的笑著:“我們也要走懸崖小道,侍會同行,算起來也是緣份。我們交流交流,以后有事也能互相幫忙的?!?/br>圓圓終于停下手上的事,認真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清晰明朗的說道:“你頭上頂著的那行字就是,我有十個腎!”“我明明只有兩個腎,怎么會變成十個腎?!表楆柌幻靼椎泥止局妶A圓又不再理他,碰了一鼻子灰,只能摸著臉慢慢的走了回去。剛走到馬車邊,見顏卿正端著一碗水站在馬車邊,看著他意味深長的笑,臉皮莫名的一紅,說:“師兄,你聽到了?”(推薦好友的文:作者:若卻清歡,此文下周就要上架嘍,有興趣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