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3
說阮姑娘身體好了些,準(zhǔn)備把東西拿出來還給阮姑娘的,誰知道,竟少了一顆珍珠。娘娘回想了許久,隱約記得在歸燕閣時(shí)嬤嬤你只給了一顆珍珠,這才命我來問!”謹(jǐn)嬤嬤一聽,心急了。那日她和年嬤嬤親眼看見齊濃兒拿了兩顆露水珍珠走,怎么好好的變成了一顆。這珍珠,非同尋常,如果真得掉了,就是拆了她和年嬤嬤的老骨頭賣了也不夠。阮依依一聽到露水珍珠不見了一顆,急得連藥浴都不泡,要去找齊濃兒??墒撬齽傁胝酒鹕韥恚皖^暈,嘩的一下又跌回水里。柳翠見狀,便對謹(jǐn)嬤嬤說:“娘娘在臥房里發(fā)脾氣呢,謹(jǐn)嬤嬤快去幫忙找找,把事說清楚。否則,掉了這么貴重的東西,我們這些奴婢就是死一百次,也賠不起?!?/br>謹(jǐn)嬤嬤放下女紅就要走,剛起身,看著還在水里泡著的阮依依,糾結(jié)了一會。柳翠又說:“你還不快去?阮姑娘有我守著不會出事的!如果只是個誤會,解釋清楚了謹(jǐn)嬤嬤就回來,當(dāng)真掉了,只怕我們的命也保不住了?!?/br>阮依依一聽這事竟然人命關(guān)天,便對謹(jǐn)嬤嬤說道:“嬤嬤快去吧,珍珠若真是掉了也不礙事,晚些我會去跟娘娘解釋清楚的。”謹(jǐn)嬤嬤再也不敢停留,交侍了柳翠一聲便往齊濃兒的臥房跑去。阮依依在水里泡了一會,便和從前一樣感覺非常疲憊,整個人歪歪的靠在水池邊,闔著眸子,睡了過去。柳翠一直安靜的守在旁邊,她見阮依依睡了過去,輕輕的拍著她的臉,叫了幾聲,見她沒有反應(yīng),這才拿出一個藥瓶,將里面的藥粉倒進(jìn)了水池里。藥粉很快就溶化在水里,nongnong的藥香將那藥粉的味道全部掩蓋。不一會兒,身穿龍袍的吳洛宸,背著手,踱著方步,慢慢的走了過來。“奴婢叩見皇上?!绷湫卸Y之后,低頭來到吳洛宸身旁,小聲說道:“皇后娘娘命奴婢多下了三份藥,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神智不清,以為是仙醫(yī)在此?;噬现还芟碛茫粋€時(shí)辰后奴婢會過來為她上藥消腫?!?/br>柳翠說完后,又低頭退了出去。這浴池因?yàn)槭侨斯よ彸?,所以做成了封閉式的。當(dāng)柳翠離開時(shí),她有意將門窗全都關(guān)上,只留了屋頂上的三個天窗開著,防止被憋暈過去。阮依依軟綿綿的泡在水里,這次她睡得很香,整個人都趴在水池邊,兩只纖細(xì)的胳膊枕著頭,香肩和大半個雪背都露在水面之上,與那褐色的中藥汁反差巨大。齊濃兒說她現(xiàn)在虛弱得象嬰兒,吳洛宸卻覺得,她的肌膚嬌嫩如嬰兒,吹彈可破,細(xì)膩光滑,縱然是水波晃到她的雪背之上,吳洛宸都心疼不已,害怕上面的藥材會劃傷她的背,恨不得將她立刻抱在懷里,好好的溫存溫存。龍袍,褪在腳下,吳洛宸一腳抬起,將繁重的衣袍全都踢得遠(yuǎn)遠(yuǎn)的。他能預(yù)料到,等會會有何等的激烈,滿滿的池水被溢出多少來,他還要去批改奏折,還要會晤大臣,如果龍袍濕了,怕會引人懷疑。一個時(shí)辰,夠他好好愛她幾回。他不急,以后還有機(jī)會,但這是第一次,吳洛宸決定,能有多愛就多愛她,要讓她在夢里,都忘不掉他的兇猛。“師傅,是你嗎?”阮依依被迷.藥懾住心神,她隱約看見有個男人穿著白袍,嘴角噙著笑意,緩緩的從池子那頭走了下來。他沒有脫去白袍,隨著腳步,身體一點(diǎn)點(diǎn)隱在水面之下。池水里大量的中藥使水的顏色變得臟臟的,顏卿走下來時(shí),衣服沾著藥材,吸了水將那褐色染在上面,一塊塊的,很不好看。阮依依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細(xì)細(xì)的柳眉擰在一起,她不解的看著,明明看得清楚卻又覺得人很遙遠(yuǎn),看似熟悉又覺得陌生。阮依依費(fèi)了很大的勁才將身體轉(zhuǎn)過來,面對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顏卿,問他:“師傅,你的衣服……”吳洛宸低頭一看,他只脫去了外面的龍袍,心急下水,竟忘了脫里面的白色中衣。那些藥渣子都沾在上面,黑一塊褐一道,很是難看。他見阮依依嘟著嘴,好象不樂意他穿這身臟衣服,趕緊的要脫,卻又聽到阮依依的自言自語:“師傅的衣裳從來不怕臟,怎么會……”吳洛宸見阮依依明明被迷了心智,還如此心細(xì),看見衣服就起了疑心,連忙解釋道:“師傅換了身衣裳?!?/br>“師傅,你為什么要換?”顏卿從來不穿別的衣裳,除了織女精靈為他織的霧錦絲衣,阮依依從來沒有見過他穿別的。吳洛宸不禁頭疼,他原以為齊濃兒什么都準(zhǔn)備就緒,他只要人到場,好好的在水里玩弄玩弄就行。誰知道,人都還沒有碰到,阮依依就這么多問題。為了不讓她起疑,吳洛宸停了下來,攤開雙手,假裝很委屈的樣子,說道:“師傅那晚受了傷,衣服都破了,又不能回國公府換,只能將近著穿宮里的衣服。依依你不喜歡嗎?不喜歡師傅就走了?!?/br>阮依依一聽,立刻站了起來。就在白嫩的胸脯快要離開水面時(shí),她忽然有所警覺,雙手捂著又沉下身去。她知道,這個人,不可能是顏卿。她的身后就是池壁,已經(jīng)是退無可退。如若要轉(zhuǎn)身逃走,此時(shí)她已經(jīng)全身赤.裸,只要離開水面,就會被吳洛宸看個精光。最令阮依依擔(dān)心的是,她太孱弱,連走路都需要謹(jǐn)嬤嬤幫忙的人,怎么可能利落的從水里跳到池邊,再快速的逃脫。吳洛宸見阮依依面露驚慌之色,雙臂抱在胸前,成自衛(wèi)狀。剛才還笑得甜甜的小嘴立刻緊緊的抿在一起,防衛(wèi)的看著他,下意識的搖頭,害怕他的靠近。“依依,你怎么了?”吳洛宸自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為了這一天,他等了兩年多,自然不急在一時(shí)半會的。他停在池中間,盡量讓自己的嗓音變得溫柔,可是,阮依依并沒有因?yàn)樗耐俗尪残摹?/br>吳洛宸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說錯了什么,只有阮依依心里清楚,顏卿自上次他們兩人單獨(dú)在冰窖修養(yǎng)之后,每次獨(dú)相處時(shí)便只喊她阮阮,有外人在時(shí)才喊依依。剛才吳洛宸喊她依依時(shí),就露了餡。阮依依很清楚,站在她面前的,不是顏卿,而是一個長著顏卿面孔的另外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出現(xiàn)的男人還能干什么事,阮依依閉著眼睛都能猜出來。吳洛宸見阮依依睜大雙眸,水汪汪的,迷蒙著帶著無意識的you惑。她無辜的看著他,好象很害怕,被池水薰得潮紅的小臉蛋,粉撲撲的,象剛成熟的紅蘋果,香甜中帶著爽口的清脆,委屈的表情,更加楚楚動人。立在氤氳水霧中,更加動人。阮依依四處張望著,她清楚知道,柳翠將謹(jǐn)嬤嬤支走后,她就睡著了。睡夢中感覺有人靠近,再睜眼就看見了這個假冒顏卿。她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門窗緊閉,想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