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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呢。清風(fēng)鎮(zhèn)我熟得很,我去河邊跟魅然聊聊就回來,假如有事,不是還有喚心鈴嘛!”說完,抬起腳晃了晃鈴鐺,顏卿見她乖乖戴著,想想她這段時間把銀針當(dāng)暗器使得靈活,又會御風(fēng)術(shù),平常人也近不了她的身,這才點頭答應(yīng)。阮依依快步跑到小河邊時,那里空無一人,根本找不到魅然。阮依依沿著河邊上上下下的走了兩個來回,也沒有看到魅然,最后只能放棄。“唉,我失信于他,魅然肯定以為我是故意騙他,這可怎么辦?”阮依依往回走了兩步,覺得如果就這樣離開不太好,糾結(jié)了一下,又重新回到上次碰面的地方,在樹蔭底下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準(zhǔn)備等到天黑。假如天黑了魅然也沒有出現(xiàn),阮依依就回清風(fēng)鎮(zhèn),這樣,就算下次再碰到魅然,也不至于無話可說。“咦,這不是阮姑娘嘛!”阮依依正在枯等著,忽然聽到身后有人叫她,扭頭一看,正是清風(fēng)鎮(zhèn)的錢縣令。據(jù)說上次錢縣令上書表功,不但沒有占到便宜還被吳洛宸革了職將他趕出清風(fēng)鎮(zhèn)。后來也不知是誰在后面保薦了他,一個月后就在別處重新當(dāng)上了縣令。算起來,他也是因禍得福,離開了清風(fēng)鎮(zhèn),才沒有受到毒花侵?jǐn)_。如今毒花剛剛滅絕,他就回到清風(fēng)鎮(zhèn),這千里耳還真得不是一般的敏銳。阮依依一看到他胖得象油桶似的身材就厭惡,見他笑嘻嘻的沖著自己說話,不理他又不太禮貌,勉強應(yīng)了句:“錢縣令,你怎么來這里了?”“哦,清風(fēng)鎮(zhèn)是我的故鄉(xiāng),我聽說這里毒花已滅,就趕緊回來探親,看看父老鄉(xiāng)親?!卞X縣令一笑,鼻子眼睛全都擠到一塊去了。阮依依輕輕的哦了一聲,扭過身去不再理他。那錢縣令見討了個沒趣,也不惱,屁顛屁顛的跑到阮依依的面前,笑道:“下官的宅院就在前面不遠(yuǎn)處,阮姑娘不如進去喝杯茶吧?!?/br>“不用了?!?/br>“哦,天也快黑了,阮姑娘一個人待在這里,怕是不安全。不如,讓下官護送阮姑娘回鎮(zhèn)里去?!?/br>阮依依目不轉(zhuǎn)睛的瞅著錢縣令,見他油膩膩的臉上堆起來的笑容別提有多虛偽,差點惡心的吐出來。本來想隨便應(yīng)付他兩句就算了,結(jié)果他打蛇蛇上棍,非要堅持送她回去。阮依依心想,他一定是從哪里知道了他丟官的事與她有關(guān),所以才這般殷勤。無論他是否在外地任職,總之討好了她總比得罪她好,這才獻殷勤吧。太陽已經(jīng)跌到山腰上,再過一會,這里就一點陽光都沒有。阮依依坐在這里也有兩三個時辰,想必那魅然是痛恨她失信,誤以為她耍了他,氣得走人了吧。最后,阮依依還是點點頭,從石頭上跳了下來,拍干凈手上的灰塵,悻悻然的說:“好吧,反正我也要回去?!?/br>說完,便自顧自的往清風(fēng)鎮(zhèn)走去。錢縣令踮著腳尖,笑冪冪的跟在阮依依身邊,問東問西。阮依依有精神了就應(yīng)一句,沒心思就不理他,不知不覺就走到了田梗上。穿過這片田地,前面就是清風(fēng)鎮(zhèn)的鎮(zhèn)口。前兩天下了大雨,這田梗泥濘難走。阮依依穿得是繡花鞋,很快就被浸濕,上面沾滿了泥巴。阮依依小心翼翼的選了較干的,或者上面長草的地方走。剛走兩步,就聽到叭嘰一聲,回頭一看,那錢縣令滑倒,整個人摔倒在泥巴里。“哈哈哈?!比钜酪佬Φ们案┖笱?,見那錢縣令胖得手腳短粗使不上力,在泥塘里滾了好幾下才滾爬起來,一身泥土連五官都看不清楚,狼狽不堪的樣子,別提有多好笑。錢縣令被阮依依笑話竟也不羞愧,反正全身上下都臟了,索性放開腳步又屁顛屁顛的跑上來,指著田間那邊幾棵大樹,說:“阮姑娘,咱們到那里休息休息,讓下官弄干凈這身再趕路吧?!?/br>“好啊。”阮依依滿口答應(yīng),自己腳上沾了再多泥巴都不影響她的心情,快步往大樹底下走去。剛走到樹下,錢縣令就快步跟了上來,她見阮依依站在那里笑,也跟著笑。笑著笑著,他突然一揚手,只見兩棵大樹之間從天而降一張魚網(wǎng),鋪天蓋地的,將阮依依罩住。☆、第九十五章有前途的寵物只見那魚網(wǎng)細(xì)細(xì)密密,每個網(wǎng)眼之間還帶著淬了毒的利勾,閃著駭人的幽幽黑光。阮依依躲閃不及,整個人被罩在里面。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時,有人竄進了魚網(wǎng)中,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并點了她的啞xue。阮依依暗扣在手中的銀針還沒來得及撒出去,就又被他們點了xue立在原地動不了。緊接著,黑衣人一陣搜身,將阮依依身上所有的銀針都搜走了,解了她的鈴鐺,這松了她的xue。“哼哼,看你往哪逃!”錢縣令原本還笑得各種虛偽的臉立刻變得兇狠陰險,連那油膩膩的聲音都變得陰沉起來:“你百毒不侵我迷暈不了你,這天羅地網(wǎng)我看你怎么逃!至于你這個寶貝喚心鈴,到我手上就是廢銅爛鐵!”錢縣令胸有成竹的看著被網(wǎng)住的阮依依,以為她會掙扎害怕,卻沒想到,她好端端的站在網(wǎng)中央,懶洋洋的看了眼身邊五個隨著魚網(wǎng)一起從天而降的黑衣人,打了個呵欠,笑道:“你就只帶了五個人?”“一個就能捏死你!”錢縣令被阮依依的輕視深深的激怒,他再一揚手,只見那些黑衣人紛紛亮出刀刃,架在她的喉嚨上:“你慣用銀針,但現(xiàn)在都被我搜走了,看你怎么使暗器!沒有這鈴鐺,你叫不來幫手,哈哈哈!阮依依,你今天必死在我手上!”說完,冷哼一聲,得意揚揚的看著阮依依,笑得猙獰猖狂。“你是霍家的爪牙?”阮依依想不出還會有誰這樣急于要她死。她離開京都也有段時間了,霍家一直按兵不動,沒有仍然反應(yīng)確實反常。原來,他們不過是在等待時機。錢縣令見阮依依一下子就猜到了幕后主使是誰,對著京都方向抱了抱拳頭,恭敬的說道:“霍老將軍是我的伯樂,也是我的恩人,幾次救我于危難之中。上次被你彈劾,也多虧霍老將軍暗中力保,才得以有今天的榮華富貴。哼,就算霍老將軍沒有親自交待,你來了清風(fēng)鎮(zhèn),我身為清風(fēng)鎮(zhèn)的前父母官,還能不好好招待你?”阮依依見他說得這樣解氣,雙手捧著臉,悶悶的看著他,耐心的等他拍完霍安邦的馬屁,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來:“你攀著霍家,還不如攀我?guī)熓?。再怎么說,他有皇后和我?guī)煾笓窝?。霍家已?jīng)絕后了,再也鬧不出什么大氣候,難不成霍老將軍老當(dāng)益壯,趕著進棺材前再生個兒子出來?”“你這個牙尖嘴利的野丫頭,死到臨頭還不知道害怕!”錢縣令被阮依依這頓搶白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一跺腳,阮依依脖子上的刀架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