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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賞白銀千兩。顏卿與阮依依因不屬于朝廷中人,又礙于霍安幫在朝中勢力,吳洛宸不便嘉獎,只是一筆帶過。顏卿和阮依依對此并不在意,就在他們進駐溪尾村的一個月后,袁鐵軒和王仕青商量著瘟疫結束,準備返回京都的事。“你們回去吧,我和師傅想四處走走?!比钜酪酪娝麄冮_始收拾行李,笑嘻嘻的對袁鐵軒說:“袁大人,我們后會有期?!?/br>袁鐵軒看著顏卿,見他點頭,不象開玩笑,為難的瞪著王仕青,示意他說話。王仕青清清嗓子,正想問,阮依依又說:“我和師傅想四處游歷。瘟疫已除,毒花也找到了克星,我和師傅都覺得好累,所以準備去游山玩水,不回京都了?!?/br>“嗯……不知道皇上……”“我和師傅都是仙醫(yī)一族,去哪,不需要朝廷首肯。”面對阮依依的驕傲,王仕青也無話可說。朝廷已經(jīng)下令要求他們返回京都,身為朝廷官員,袁鐵軒和王仕青都不能違抗命令。但是顏卿和阮依依則不同,他們可以隨意決定自己的方向,不受朝廷控制。“那個……小兔的事……”袁鐵軒還是忍不住的問顏卿:“她既然能下毒害下官,自然就能下毒害別人……不知仙醫(yī)……”顏卿見袁鐵軒一朝被蛇十年怕井繩,理解他的憂心,安慰他:“袁大人放心,小兔不過是花精的一個化身。只要一日沒有找到她,毒花之疫便不可根除。我與小徒四處游歷,也正是想去找她。”有了顏卿的保證后,袁鐵軒這才放下心頭大石。他與顏卿寒暄兩句后,下令護衛(wèi)整裝待發(fā)。王仕青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沒有勇氣上前跟阮依依道別。眼看到了溪尾村口,就要分別時,香瓜不知從哪得知阮依依不與他們回京都,扯著阮依依的袖子不放,說是要陪著她,好好伺候她。整個大部隊因此都停了下來,阮依依被香瓜拉扯得走不了,只好小聲勸她:“我不過與師傅出去玩樂,你怎么好象跟我生離死別似的,我最多不過三兩年就會回來的?!?/br>“小姐,你別騙我,我知道你們要去找那個小兔!”小四見香瓜哭得跟淚人兒似的,跟著來幫腔:“多個人多份力,說什么也不能讓你和仙醫(yī)兩人去。萬一有個什么事,該怎么辦?”☆、第九十章師傅,我要做你的女人(湘湘預定章節(jié),萬更師)阮依依聽小四這么一說,假裝生氣的往地上啐了啐,說道:“呸呸呸,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我和師傅能有什么事?溪尾村的瘟疫這么厲害,不也被我們擺平了?!”這話說得在理,香瓜和小四互看一眼,沒有哼聲。香瓜抽抽噎噎的說不出話來,小四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放在她的肩上輕輕的拍了兩下,安撫她的情緒。“就算我和師傅真得要去找小兔,你們也不必擔憂。反而是你們,假如跟著,我和師傅除了要對付小兔,還要分身照顧你們。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帶著你們,真得會成為累贅的?!睘榱私^了香瓜的心,阮依依只能說重話。果然,香瓜沒有再鬧。其實,她和小四也知道這個道理,只是舍不得。“國師大人那邊,我們該怎么交待?”小四見香瓜止住哭,有些擔憂的問阮依依。這時,顏卿走了過來,笑道:“項陽那里,我早已通知了,你們只管回國公府就好?!?/br>“既然仙醫(yī)已經(jīng)安排好了,小的言聽計從就是?!闭f完,小四拉著香瓜,跪在地上給顏卿和阮依依嗑了三個響頭。袁鐵軒和王仕青遠遠的看著,兩人交頭接耳的說了一陣子話,等香瓜和小四一同上了馬車,他們沖著顏卿和阮依依揮了揮手,除著大部隊往京都出發(fā)。顏卿一直等他們全都走了,這才帶著阮依依,快步往情人谷去。情人谷與溪尾村同在京都北面,相隔不過幾十里。顏卿在溪尾村滴血滅血,失血過多,身體漸漸虛弱。阮依依為了治疫,也是整日整日的cao勞,身體也差了許多。所以,顏卿和阮依依決定在去尋找小兔之前,他們要先回情人谷修養(yǎng)幾日。他們剛走沒多久,只見從草叢中鉆出兩個護衛(wèi)來。他們默契的點點頭,其中一個說道:“快去通知袁大人,仙醫(yī)往北邊去了?!?/br>九淵山與佛牙山相比,不過是小巫見大巫。但九淵山有一奇,便是這九個無底深淵。沒有人敢涉足這九個深淵,據(jù)說,就連鳥兒飛過,都時常會被深淵里的沼氣薰死。就算沒有被薰死,也會莫名其妙的墜入淵底。情人谷,就是這九個深淵中的其中一個懸崖之間。上山時,顏卿順便采了些草藥。這里地勢險惡,但跟佛牙山比,并不算什么。顏卿如履平地,他背著阮依依,用腰帶將她綁牢后,在懸崖峭壁之間,借著藤條凸壁快速攀爬,山窮水盡之時才使了輕功飛檐走壁,不一會兒,顏卿背著阮依依抱著筐的草藥來到了情人谷。剛一松開阮依依,顏卿就把采好的草藥全部碾碎,扔到溫泉里泡著。然后,幫阮依依脫去衣裳,只留褻褲在身,半/裸上身,讓她躺在情人花上,看到被壓碎的花瓣滲出的汁液全都被阮依依的肌膚吸收,這才將旁邊其它情人花的花瓣碾碎,就著手上的花汁,伸出衣服里面,涂抹在自己身上。阮依依不過在情人花上躺了一會,就覺得精神好了許多。她見顏卿正襟危坐的在旁邊看著她,一時調皮,將那些花全都壓癟,用手鞠起花汁,要往顏卿身上抹。顏卿剛剛背過身去,正準備脫去外袍好抹汁液。忽然覺得有雙小手在腰間摩挲,剛開始還很乖巧,捧來花汁均勻的涂抹在他的腰上,稍沒注意,小手緩緩下行,小指勾起褲帶,突然用力一扯,竟是要脫他的褻褲。阮依依的主動把顏卿嚇了一大跳,他扭過身去,抓住阮依依的小手不放,聲音也跟著啞了起來:“小壞蛋,乖乖治病。”“誰有病了?人家好著呢?!比钜酪莱槌鲆恢皇郑瑢⑹中牡幕ㄖㄖ伹淠樕先?,這才發(fā)現(xiàn)顏卿的臉很燙很燙,象火爐。阮依依咬著唇悄悄笑著,壞心眼的將手上的花汁順著他的頸一直往下,肩,鎖骨,胸口,腰腹,胳膊和背,這里揉揉,那里掐掐,摸摸摳摳,沒有一處落下,好不忙碌。阮依依全身上下早就沾滿了花汁,遠遠看去,象穿了一身淡粉紅色的輕紗。顏卿下身仍著月白細絹所制的褲,上半身伏著阮依依,全身都淌著情人花汁,散發(fā)著淡淡的香甜氣息。“師傅,都抹上花汁了,是不是該去泡藥浴?”阮依依強做鎮(zhèn)定,兩只水眸直直的望著顏卿,不自覺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干的唇,雙手很自然的勾著顏卿的頸,幾乎是掛在他胸前,軟軟儂語,輕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