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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保護無憂國的責(zé)任。按照慣例,仙醫(yī)會看護小皇子到一周歲后才離開?;屎竽锬镌诜鹧郎綄W(xué)醫(yī)時,時常得到師傅的贊賞,有皇后娘娘看著,小皇子必定無憂?!?/br>吳洛宸見顏卿如此說,也不好再堅持。而且他們只是在安樂坊,并未走遠,如若真得有事,顏卿還是能及時出現(xiàn)。第二天,顏卿便正式留在安樂坊坐診。阮依依每天都去那里幫忙,項陽得空了,也會帶著渺煙來打下手。一時間,安樂坊熱鬧非凡,有不少百姓都跑來看太醫(yī)院的御醫(yī)長什么樣,把安樂坊擠得人滿為患,水泄不通。時間一晃,又過了一個月。宮里傳出消息,說是婧貴妃已經(jīng)敢到御花園散步,阮依依估摸著是霍家找了外地的郎中找了機會帶進宮里為婧貴妃重新接回了鼻梁。可能是這次對婧貴妃的打擊很大,她在后宮也安分了很多?;艏夷沁呉矝]有動靜,阮依依漸漸的忘記了那殲/殺令的事,整日帶著狗蛋、小四和香瓜,滿京都的玩耍。顏卿自從到了安樂坊后,陪阮依依的時間越來越少。阮依依見他每日行善各德,心里才漸漸的踏實。項陽怕阮依依悶,就叫渺煙陪著她,這么長時間也沒惹出事非了,也輕松了許多。天氣已經(jīng)開始變熱,直接跳到了夏季。阮依依開始減少出門的時間,但因為沒有顏卿的陪伴覺得煩悶。這天,她正在猶豫到底是去安樂坊幫顏卿,還是繼續(xù)躲在陰涼的竹屋里睡大覺,渺煙來敲門了。17902332“依依m(xù)eimei,你看上去精神不太好……”渺煙見阮依依蔫蔫的,便問道:“你病了?不如我們?nèi)グ矘贩?,請國舅給你把把脈?!?/br>“嗯,沒事,就是懶洋洋的。渺煙jiejie,你找我有事?”“哦,我是看天熱了,狗蛋還沒有新衣裳穿。他整日的穿小四的衣服,大了些。本來想約meimei你一起去染花莊給狗蛋選身衣裳的,可是你……”渺煙剛一說要給狗蛋選衣裳,旁邊的香瓜就瞪大了眼睛,露出無比渴望的眼神。“染花莊……那里好象只賣女子的布料和衣服款式,沒有男子的?。 比钜酪烙X得奇怪,狗蛋是個男孩子嘛,怎么可能去染花莊。渺煙一聽,呆了呆,又說:“可是我聽說,染花莊也做男人生意啊。京都里又不是只有女人穿昂貴衣裳,男人一樣需要??!”還不等阮依依接話,渺煙又自怨自艾的說道:“唉,我是無福去那里消費的。許是我聽錯了……”阮依依見自己一時嘴快惹了禍,急得直擺手:“jiejie千萬別這樣說,我也不曾去過。以前都是染花莊的師傅來府里量身定做,我也未曾去過。”說完了,又發(fā)覺自己這話更是錯得離譜,好象在笑話渺煙比她低了好幾等,不僅沒有去過染花莊,也未曾享受過上門服務(wù)的殊榮。香瓜見氣氛尷尬,立馬出來圓場:“小姐,不如我們一同去,順便也讓奴婢見識見識!”說完,拋了好大一個眼球給阮依依看,就怕她看不懂似的。阮依依瞅見了,跟著笑道:“行啊,我們?nèi)ト净ㄇf瞧瞧去,正好給香瓜選匹上好的織金花緞,給她做兩身。渺煙jiejie,我上回聽說染花莊還進了兩匹絲娟,雖然素,但勝在料子輕盈,最適合jiejie你了。”也不知道渺煙是因為聽說那料子好,還是因為阮依依愿意出門,渺煙沒有繼續(xù)悲天憫人的說那些喪氣話,反而笑得很開心。她耐心的等阮依依梳妝打扮好了后,便立刻拉著她一同去了染花莊。阮依依總覺得,項陽對渺煙不冷不熱的,過于客氣。說得好聽兩人是相敬如賓,可是總是不同房,不捅破那層紙,怎么可能進一步發(fā)展啊。渺煙似乎也很愁這件事,每每提起就蹙眉不語。這種事,阮依依也幫不上忙,所以想著假如能從別的地方彌補一下,也是好的。阮依依帶著狗蛋、小四和香瓜,渺煙卻只身一人,連近身奴婢金寶都不帶。“渺煙jiejie,你為何不帶金寶一同去?”阮依依左看右看都沒有見到金寶,這才問她。洛一白一交。渺煙尷尬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阮依依冰雪聰明,立刻說道:“叫上她一起去吧,順便也給她買一身。”“不了,說到底,是我沒用,在青樓做花魁竟沒有存到銀子,如今寄人籬下,哪里有能力照顧下人……meimei好福氣……唉……”阮依依被她這幽幽的一頓搶白弄得里外不是人,只覺得是自己欠考慮,總是傷渺煙的心,便不敢再提,與渺煙坐了馬車,往染花莊去。染花莊是京都最好最大的布匹店,京都的女眷們都以擁有染花莊賣出的布匹為榮。阮依依對這些都不太講究,但考慮到是渺煙提出來的要到染花莊,她肯定是要奉陪的。剛一進門,眼利的小二就認出阮依依,殷勤的將她們都接到雅間,下了簾子奉了茶水,搬來不少布匹,供她們挑選。“狗蛋,這塊藍色的棉布不錯?!毕愎弦谎劬涂粗辛四瞧プ畋阋说拿薏迹谏厦婷嗣?,說道:“做外衫也不錯呢?!?/br>染花莊的小二假意咳嗽了兩聲,慢吞吞的很是倨傲的說:“這塊布料,只能做貼身穿的中衣,若要做外衫,怕是染花莊的師傅沒有這個手藝。姑娘的眼光也忒好了些,竟挑這般難的事來為難我們?nèi)净ㄇf?!?/br>阮依依一聽這話,便知道店大欺客,欺負香瓜沒有見過世面而已。她也不惱,放下茶水瞟了一眼,說道:“狗蛋,上回師傅說安樂坊吃飯的桌子太油膩,不如把這匹買回去,做個桌面吸油還是不錯的。”狗蛋見那染花莊的小二臉色變得難看,知道阮依依嗆聲成功,爽朗的應(yīng)諾著,把那布匹抱起扔到地上,說道:“這等布料,也只能放到安樂坊做桌布。若是在國公府,怕是門外的野狗都嫌太次!”“就是!不就是賣布的,得意什么!”香瓜見有人撐腰,聲音也大起來了,用力的在布匹上踩了兩腳后,拉著阮依依的手就要往外走:“我們國公府還缺了這兩塊布不成?眼巴巴的跑到你們?nèi)净ㄇf來受氣!你們這些瞎了狗眼的奴才,也不看看是誰來光顧你們!”阮依依見香瓜竟這般大火氣,心底想著她許是跟著她時間長了,學(xué)了她的壞脾氣。既然如此,人前人后的必須要幫她撐面子。于是拍拍手,示意小四扔了錠銀子給小二,準備走人。那小二見自己不過一句話就象捅了馬蜂窩似的,也嚇得夠嗆,驚慌失措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突然,渺煙上前拉住阮依依,軟言溫語的勸了幾句,才把阮依依勸了回來。阮依依瞧著渺煙的面子也不好真走,又坐了回來。小二這次認清楚了情形,拿來不少好料子供狗蛋挑。等他們挑完,才又搬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