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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顏卿就把阮依依脫得直剩下肚兜和褻褲。他依舊是這身輕薄的白袍,怕她尷尬,解了腰間絲帶,將白袍展開,裹住阮依依,抱著她,緩緩走入溫泉里。阮依依對顏卿是滿滿的信任,只要他說是安全的,她絕對不會懷疑。只是這次,要她泡溫泉,她真得七上八下,心存疑慮。自從第一次入宮那晚她掉入湖里后,阮依依就對水有莫名的恐懼。顏卿也再三叮嚀她不可隨意玩水,所以,平時她連洗澡都是站著淋浴,從來沒有用過浴桶去泡澡。就怕自己又被水泡軟了,成了一灘爛泥。果然,將溫泉水沒過阮依依的小腿肚子時,她就失去了雙腳的知覺。低頭看去,清澈的泉水中,雙腳已經(jīng)變得軟綿綿的,正隨著水波的流動開始晃動。關(guān)節(jié),開始變得松動,九十度轉(zhuǎn)動根本不算什么,顏卿只要往前走一步,那關(guān)節(jié)就隨時可以變得一百八十度的改變,偶爾還會轉(zhuǎn)上一圈又再轉(zhuǎn)回來。“師傅!師傅!”阮依依因?yàn)楹ε拢ひ糇兊眉怃J高亢,雙手用力摟住他的頸,用力的往上蹭,就是不肯入水。顏卿停住腳步,輕撫她的后頸和背,見她慢慢安定下來,這才說:“阮阮別怕,你試試氣沉丹田,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腳踝處,運(yùn)氣吐納,調(diào)整好體內(nèi)的氣流,再來控制身體?!?/br>阮依依的原身是紙人,她的身體就象個漏斗,根本無法儲存內(nèi)力和靈力。但為了強(qiáng)身健體,在佛牙山上,顏卿還是教了她一些運(yùn)功口訣,逼她每天修煉運(yùn)功,不求練出內(nèi)力使出輕功,但求調(diào)息養(yǎng)生,增強(qiáng)體能。下山后,一波接一波的事煩擾著他們,就連醫(yī)書顏卿也沒好好考過她,更何況練功。如今這溫泉之中再無他人來打擾,顏卿也想趁機(jī)讓她重拾練功之術(shù),順便把這畏水的毛病治好。阮依依先是拼命搖頭,哭鬧著要回岸上,但顏卿堅持站在水里,兩人斗爭了好一會,阮依依這才服軟,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一邊嘮嘮叨叨的抱怨顏卿虐童,一邊按照他說的方法開始吐納吸氣,調(diào)整氣息,開始試圖控制身體肌rou,改善機(jī)能。顏卿只是笑,不時的輕輕她的臉頰算是給她鼓勵。也不知道是顏卿的吻太有魔力,還是阮依依天資聰穎無師自通,很快,她開始感覺自己的雙腳有了知覺,并且,慢慢的恢復(fù)了先前的控制能力,不再軟成一灘泥,可以自由的活動。顏卿開始循序漸進(jìn)的慢慢進(jìn)入溫泉中央,水先是淹過阮依依的膝蓋,然后是腰、胸口,最后,顏卿在水沒在阮依依頸下的位置站住。阮依依再也沒有心思跟他鬧,她全神貫注在自己身體的變化上,試圖控制每一塊肌rou的動作。慢慢的,顏卿放開了她,阮依依并沒有象她預(yù)料的那樣往下沉,而是輕飄飄的浮在水面上,如一葉小舟,隨波逐流。阮依依忽然明白過來,有誰叫見紙片被水淹的,她原本就該浮在水面上。上次掉入湖水中,是因?yàn)榇┲^于寬大的宮服,吸水后增加重量,而她當(dāng)時又不懂得控制身體,這才直直往下墜去。阮依依正想著,忽然發(fā)現(xiàn)顏卿已經(jīng)走到溫泉邊緣,那里,有天然的凹陷處,剛好可以坐下一個人,旁邊,有幾塊石塊象椅子把手似的凸出來,與旁邊的空地連成一片。顏卿就懶洋洋的坐在那里,順手拿起空地上的包袱,從里面找出醫(yī)書,認(rèn)真仔細(xì)的研讀起來。阮依依想游過去找顏卿,沒有他在身邊,心里空落落的,特別沒有安全感。她試著動了動手腳,慢慢的,按照記憶里蛙泳的姿勢,緩慢的,劃動著水。溫泉水清澈見底,阮依依游泳時,見底下沉著厚厚的藥材,看來,這藥浴沒少花銀兩。阮依依一邊瞅著那水底的藥材仔細(xì)分辨著里面的成分,一邊有氣無力慢慢的滑動四腳,游了一柱香時間,人還在溫泉中央,不停的轉(zhuǎn)著圈圈,沒有前進(jìn)半步。“師傅!”阮依依懸在水中央,直起身體,焦急的叫著顏卿。折騰了這么久,她開始不再畏水,但是她不會游泳啊!游累了想靠岸休息,可是顏卿卻假裝沒有看見她,都不過來拉她一把。顏卿聽見她在喚自己,這才放下醫(yī)書,笑道:“阮阮自己游過來。”“我不會!”“阮阮如果自己游過來,師傅給你一份禮物。”顏卿笑得神秘兮兮的,阮依依不禁想入非非。上次送了喚心鈴和露水珍珠,全都是無價之寶。渺煙弄丟了喚心鈴,阮依依也rou疼得厲害,如果這次顏卿能再給什么寶貝,至少可以當(dāng)成補(bǔ)償嘛。“師傅,我要你給我那枚精靈指戒!”阮依依還惦記著那空地上的花草,她知道顏卿在佛牙山召喚精靈時,都戴著精靈指戒。顏卿不置可否,阮依依猜想是自己提的要求高了些,便主動降低了標(biāo)準(zhǔn):“或者,師傅把隔空診脈的功夫教給阮阮吧?!?/br>古有牽絲診脈,但顏卿更甚,可是憑著脈搏跳動時振動空氣的頻率來診脈。當(dāng)然,這個技術(shù)含量很高,項(xiàng)陽他們都不會,只有顏卿一人能使。顏卿仍然只是笑笑,沒有正面回答。阮依依奮力蹬著腿,劃動著胳膊,眼看自己這狗刨姿勢比蛙泳管用,離顏卿不過一步之遠(yuǎn),又叫道:“若不然,師傅給我?guī)最w救命的藥丸,我想送給木根叔。他們乞丐幫每年都有很多小孩死于無妄之災(zāi),師傅這么做,也是行善積德,有利于修行?!?/br>顏卿見阮依依已經(jīng)是游得氣喘吁吁,說話時,差點(diǎn)有出氣沒進(jìn)氣,怕她體力透支又傷了身體,上身前傾將她拉入懷里,抱住,在她耳邊說道:“師傅給你更好的?!币腊褵熌樑?。“真的?”水霧氤氳,余溫裊裊,兩人明明緊緊相擁,卻置身在如夢如幻的水霧之中,仿佛相隔千里之外,只有雙眸對視時,才能撫慰他們不肯分離的心。顏卿眼角含角,眼底,全是滿滿的溫柔和疼愛,垂頭,溫潤雙唇輕輕貼在阮依依果凍般可愛的小唇上,沒有象上次那樣激動魯莽,只是默默的等待著,阮依依的回應(yīng)。原來,禮物是這個!阮依依的心底仿佛劃過一顆流星,美麗得恨不得如花朵綻放。她抬起頭,身體往上撐了起來,原本只是輕輕貼合在一起的唇,緊緊的合在一起。芳唇微啟,丁香小舌羞澀的探出頭來,在四唇相印處,舔了舔。猶如蝴蝶采蜜,輕盈,優(yōu)美,嬌羞,甜蜜。顏卿的大腦里仿佛千萬朵煙花綻放,絢爛如花。他收緊胳膊,將本就柔軟又被水泡得沒有骨頭的阮依依抱得更緊。大手,托住她的后腦勺,怕她太累,另一只胳膊曲起,讓她能安然的坐在上面,靈蛇出動,勾住她的小舌帶進(jìn)自己的世界里,糾纏,勾拉,舔舐,互相躲閃又互相侵犯,如孩童般玩著欲迎還拒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