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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艷動人,她怎么可能會不讓多些人來看看,她如何震懾其它嬪妃的好戲……”除夕晚宴終于到了。齊濃兒與吳洛宸商量之后,決定采納顏卿的意見。于是,各宮嬪妃都可以從娘家里挑選兩位直系親屬進(jìn)宮赴宴。一時間,宮里宮外熱鬧非凡,對齊濃兒感恩戴德,讓他們多了相聚的機會。霍安邦和霍欽自然也在入宮赴宴的名單里。冬暖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平日,都是后宮安宴的主要場所。這次因為臨時允許家眷入席,冬暖宮不得不重新布置了格局,騰出更大的空間讓更多人安坐。因為是安宴,所以氣氛還是很融洽的?;噬匣屎蠖俗谥髯乐?,接受各位嬪妃的祝賀。大家都說著吉祥話,喝酒吃rou,各宮準(zhǔn)備的節(jié)目也輪翻上陣,各顯神通。吳洛宸看上去心情不錯,每個節(jié)目都得到了賞賜。齊濃兒的桃花裝確實很驚艷,阮依依注意到,吳洛宸每隔幾分鐘都會不自覺的瞟向齊濃兒胸前那若隱若現(xiàn)的半片桃花瓣。婧貴妃的心情可不怎么好,她坐的地方太亮,花了大把黃金買來的夜光絲一點作用都沒有,在明亮的燭光上,整件衣服都黯然失色,更別提跟齊濃兒的嬌嫩桃花相比。齊濃兒與吳洛宸頻頻敬酒,不一會,齊濃兒就眸光瀲滟,嬌弱無力的依在吳洛宸的懷里,吃吃笑著。其它嬪妃們看得心里癢癢,恨不得上前也沾沾喜慶,享享恩寵。阮依依被安排坐在項陽與顏卿的中間,因為心里有事,阮依依根本無心美食,一雙水眸,不停的在人群里掃來掃去。“傻妞,你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表楆柡攘艘豢诰疲Φ溃骸澳憧偠⒅魵J看,那廝腦子長得又不靈光,會誤會你對他有意思。到時候派人拿著聘禮來提親,看你怎么辦!”阮依依揚手要打項陽,顏卿不著痕跡的將她捉住,輕聲勸道:“先吃些東西,待會又嚷著餓?!?/br>阮依依又抬頭看向?qū)γ娴慕嬅泛突魵J,他們兩個明明已經(jīng)開始在暗送秋波,就是不肯離座到外面去鬼混。霍欽總是趁著綃梅為他倒酒時不時的捏著她的手,吃豆腐占便宜。婧貴妃棣著臉,一門心思的想引起吳洛宸的注意,根本沒有在意身邊霍欽的舉動?;舭舶羁床贿^去,低聲斥責(zé)了兩句,霍欽不過老實了幾分鐘又開始動手動腳。霍安邦拿這孽子沒有辦法,大庭廣眾之下又不能罵得太明顯,只好自己給自己灌酒,不時的安慰婧貴妃兩句,說些體已話。顏卿往阮依依的嘴里塞了兩塊糕點,阮依依根本沒有吃出到底是甜還是咸。眼看晚宴漸漸到了尾聲,綃梅和霍欽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她精心準(zhǔn)備了半個多月的現(xiàn)場捉/殲的好戲眼看就要胎死腹中。“師傅,我吃不下去。”阮依依含著點心悶悶說著話。顏卿見她苦著臉,象在吃毒藥似的,心疼的攬了過來,說:“不想吃就吐出來吧?!?/br>說完,便將手平攤放在阮依依的嘴邊,示意她將嘴里的糕點都吐到他的手心里。阮依依有些尷尬的看著顏卿,這也太臟了些吧。顏卿突然低頭,悄聲對她說:“他在看你?!?/br>阮依依微微側(cè)頭,只見霍欽正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她,眼里,全是貪婪和欲望。阮依依又低頭看自己,今晚她為了低調(diào),特地只穿了件素雅的淡藍(lán)色小棉襖,襦裙上繡了幾朵淡淡的紫鳶花,利落大方,簡單清秀。頭發(fā)也只松松的盤了個宮女們常盤的花髻,什么珠釵都沒別,只是用平時束發(fā)用的絲帶在上面綁了朵蝴蝶結(jié),與腰背上那朵大大的蝴蝶相映成趣。相比起其它嬪妃的裸/露,她真得很低調(diào)很低調(diào)。但霍欽看她的眼神,好象恨不得要一口把她吃掉。阮依依身子不禁抖了兩下,更加的往顏卿的懷里鉆。項陽摸著鼻子咳嗽了兩聲,示意他們兩師徒別太過親密。畢竟這是皇宮里的晚宴,來的都是皇親國戚,大家雖然喝了不少酒,但都還是正襟危坐的守著規(guī)矩。阮依依卻整個身體都撲在顏卿的懷里,象受驚的小兔子,拼命的拱著。這些小動作,就連他這個正經(jīng)師叔看得都覺得有些心動,更何況那些已經(jīng)半醺的男人們。顏卿聽到項陽的咳嗽聲,只是笑笑,不但沒有把阮依依推開,反而還將她摟得更緊,輕聲哄她把嘴里干巴巴的糕點吐出來,別噎著。阮依依象中了邪似的,當(dāng)真乖乖的吐了出來。顏卿也不嫌棄,全部接到手里,然后將這些碎喳沫子都扔到裝果皮的銀盤里,洗干凈手后,摘了幾顆葡萄,細(xì)細(xì)的剝了皮去核,喂給阮依依吃。項陽見顏卿根本不理會自己,知道他性子冷清高傲,又長期住在佛牙山,無視所謂的規(guī)矩約束。阮依依跟他生活得久了,也很隨性,只圖自己開心自在,才懶得管別人的眼光和想法。于是乎,顏卿只管喂著阮依依,阮依依也只顧著嘗這從西域進(jìn)貢來的稀罕葡萄,兩人如入無人境界,卻不知,他們將晚宴上大半目光都吸引過來。項陽有些心虛的看了吳洛宸一眼,只見他輕飄飄的斜睨著,不時的與懷里的齊濃兒說上幾句話,然后懶懶的應(yīng)付著上前祝酒的臣子,對阮依依和顏卿的親密,視若無睹。既然皇帝都沒有意見,別人當(dāng)然更沒有意思。他們都只是小聲嘀咕著,猜測著阮依依與顏卿的真正關(guān)系,然后曖昧的笑笑,意味深長的喝酒。阮依依一邊吃著葡萄,一邊偷瞄霍欽。她發(fā)現(xiàn),他看她的目光越來越火熱,假如再靠近點,她肯定聽到他難以控制的粗喘聲。阮依依在心底冷笑,她這樣賣力的表演,是不會讓別人白看的。顏卿見阮依依停下來,以為她吃飽了。正要洗手清潔,阮依依突然低聲說道:“師傅,我還要。”顏卿依言又剝了幾個,正要往她嘴里喂,阮依依卻說:“師傅放在手心里就好?!?/br>顏卿怔怔,他見阮依依的眼神飄向霍欽,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把葡萄rou放在了手心之上。阮依依小手抓住顏卿的手腕,將他的手舉到自己唇邊。她原本是側(cè)身對著霍欽,突然扭了扭身體,讓自己正面對著他,然后伸出粉紅小舌,輕輕的舔了舔顏卿掌心里的葡萄。顏卿的身體一震,整個人變得僵硬。對面的霍欽也不好過,當(dāng)他看到阮依依象小貓似的,嬌憨的依偎在顏卿的懷里,吐舌舔著他手心里的葡萄時,整個人都快要沸騰。顏卿分明看到,霍欽也伸出舌頭,舔了舔他微干的唇。阮依依忍住不笑,努力回憶著在現(xiàn)代社會與同學(xué)偷看的A/片,然后模仿著里面的動作,將顏卿掌心里的葡萄,全都吞進(jìn)了肚子里。等阮依依吃完葡萄時,她才發(fā)現(xiàn),冬暖宮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