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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夜受不住寒氣,都是師兄替她護體?!?/br>☆、第三雙十一章雙胞胎龍子阮依依覺得奇怪,她與顏卿在山上同眠的事齊濃兒怎么會知道,難道,她小時候在山上學(xué)醫(yī)時,也是與顏卿同床而眠。阮依依忽然想起進宮那晚,她掉下湖時齊濃兒依偎在顏卿身邊的模樣,如果不是因為事先知道她已經(jīng)貴為皇后,阮依依一定會以為他們是情侶。或許,他們從前可能有過一段情,所以齊濃兒特別在意自己和顏卿的關(guān)系,也特地介意他們同床而眠的事,所以總是喜歡有事沒事的拿這件事來打趣。阮依依一想到這里,人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假如她猜的是真的,假如吳洛宸知道了,齊濃兒這皇后的位置還能坐穩(wěn)嗎?齊濃兒見阮依依白了臉,怔怔的坐在那里發(fā)呆,以為她是害羞,也沒介意,還繼續(xù)說笑著:“山下不比山上清寒,阮姑娘受不了盛夏酷暑,自然還得靠師兄來降溫嘍?!?/br>吳洛宸恍然大悟,瞅阮依依的眼神也變得深邃起來。當(dāng)下感慨道顏卿是清修不能成親,否則還真是段佳偶良緣。好在吳洛宸只是順口說了這么兩句就換了別的話題,阮依依被自己剛才那突發(fā)奇想弄得沒有心思吃飯,好不容易熬著結(jié)束了這午宴,正準備散席,一直沒有說話的顏卿突然站起,問:“娘娘,不知可否私下說話?”眾人來到齊濃兒的寢宮之后,見無外人,顏卿才說:“娘娘不要緊張,其實是師兄有事一直瞞著你。恭喜皇后,喜得兩位龍子。”齊濃兒高興得差點昏過去,阮依依也驚得差點跳起來。她一直奇怪,齊濃兒還有些日子才三個月,但已經(jīng)開始出懷。宮里早有人猜出她懷有龍種,只是因為他們沒有正式公布,所以都只是在私底下傳。顏卿和項陽上前一人扶著她一邊,才穩(wěn)住了她。齊濃兒竟哭了起來,趴在顏卿的肩頭上,好半天才緩過勁來。阮依依瞅著心里不舒服,以前那肩頭都是給她趴的,現(xiàn)在換了人,就象被別人搶了地盤似的,心里怪怪的。更何況旁邊就站著她的老公,當(dāng)今皇上吳洛宸,她不趴在他的肩頭,卻靠在顏卿身邊,越發(fā)讓阮依依懷疑他們曾經(jīng)有過那么一段過去。顏卿見阮依依把頭撇開,忽然也覺得心里有些煩悶。吳洛宸也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他喜笑顏開的將齊濃兒摟了過來,耐心的哄著。項陽一直等齊濃兒平靜下來,才說正事:“娘娘,還有一事,你要有心理準備。師兄第一次診脈時,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胎兒的心脈很弱。師兄不敢保證能保住他,所以才沒有說。不過,馬上就快到三個月了,這胎兒的心跳越來越強,實屬不易。只是,自古雙生子都有劫難……”“師兄,你一定要救救濃兒,救救濃兒肚子里的兩個孩子?!饼R濃兒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慌得顏卿和項陽也跟著跪了下來,三個抱在一起,看得阮依依很心酸。唉,人家?guī)熜置檬肿闱樯?,自己待在這里算個鳥。阮依依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盡量不看他們。吳洛宸的眼神似有似無的掃了過來,看到阮依依楚楚動人的樣子,不禁有所感觸。齊濃兒又哭了一會,大概是覺得累了,才由吳洛宸扶著躺到床上去休息。項陽見她情緒激動,趕緊安慰她:“皇后不必擔(dān)心,師兄不告訴你就是怕你太過擔(dān)憂,反而會影響胎兒的成長。如今兩個胎兒都已安好,師兄只是擔(dān)心后期會發(fā)育不良……其實師兄早已想出解決辦法,只是在等合適的時候,再來醫(yī)治?!?/br>“師兄,皇宮里什么藥都有,就算沒有,佛牙山上也有,大不了派人去取?!?/br>顏卿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其實,藥我已經(jīng)帶來了,只是需要她自己答應(yīng)?!闭f完,顏卿望著阮依依,淡淡的說:“依依身上的血,是這世上至純至凈的良藥,濃兒只需要每日飲上小半杯,不出三個月,便能確保胎兒無憂?!?/br>☆、第三十二章原來我的血這樣值錢顏卿一說完,房間里便陷入死一般的寂靜。阮依依差點從座位上跌落下來,不可思議的望著顏卿,又看看齊濃兒,避開她懇求的眼神。阮依依知道她是他的試藥人偶,但沒想到自己的血這樣有用。她忽然想起清風(fēng)鎮(zhèn)的神花,這才明白,原來顏卿的話不假,他一直避而不談她的身體,原來竟是這個原因。這三年來,她嘗了無數(shù)的藥,顏卿為她煉制了無數(shù)丹藥,全都被她當(dāng)糖豆似的吃進肚子里。只怕是這藥里的精華全都溶到這血里,所以她成了活生生的藥材。“師兄,你不是說阮姑娘有血疾,一但皮膚有傷口,就會流血不止?!边€是齊濃兒好,馬上就開始替她著想。吳洛宸臉上的表情也很是奇怪,大概他也覺得,保胎要喝別人的血不太合適。項陽見狀,解釋道:“娘娘不必擔(dān)心,師兄這些年一直在治她,只要傷口不大,每日從指尖擠些血出來,便不會傷其根本。只是,這需要經(jīng)得她的同意?!?/br>說完,也望著阮依依。阮依依覺得自己如果不答應(yīng),就成了罪人??墒?,要她點頭答應(yīng),她心有不甘。既然要她答應(yīng),就應(yīng)該事先告訴她,征得她同意后再來跟齊濃兒說??墒撬麄兿葦睾笞?,她就算不答應(yīng)又能如何,大不了讓那吳洛宸下道圣旨,將她軟禁,再來割指取血。“我的血,真得能救皇后肚里的胎兒?”“能。你的血,能解百毒,比任何藥材都更加滋補身體。”顏卿緩緩答道:“最關(guān)鍵的是,你是女子,用你的血做引子最合適。”阮依依忽然覺得自己象唐僧,無非就是唐僧的rou可以長生不老,而她的血可以治百病的區(qū)別。阮依依咬著唇,遲遲沒有說話。最后,她抬起頭,軟軟笑著,聲音淡淡的,藏著一絲冷清和傷心:“我在這里待了這么久,沒道理白吃白喝的?;屎笠裁?,只管拿去就是,更何況區(qū)區(qū)一點血?!?/br>“傻妞,你答應(yīng)了!”項陽喜出望外,他還擔(dān)心阮依依會哭鬧一翻,卻沒想到她就這樣輕易的答應(yīng)下來。阮依依不看顏卿,雙手絞在一起用力擰著,指尖泛著陰森森的青白色。她知道顏卿在看著她,可是她不想讓他看自己。他帶自己下山,只怕早就想好了有一天要用她的血來為齊濃兒保胎。既然如此,為何不早些告訴她,她不會逃跑的,她的身體還在靠顏卿養(yǎng)著才行,他只是要她的血而已,只是指尖的血而已。阮依依想著想著,鼻子竟堵住了,她知道那是要哭的前兆。她用力的吸著鼻子,微微張著嘴呼吸,良久,才問:“是從今日取血嗎?”“是的?!鳖伹浯鬼p聲應(yīng)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