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2
血影宮的埋伏死傷無數(shù),就換來玉無塵一句“不知情”,這……真是氣死個人啊!不過,再氣又能怎樣,人家是武林盟主,你要表達(dá)不滿,他轉(zhuǎn)過頭不管你們了,讓你們跟血影宮血拼去,反正死光了不過就是博個為國捐軀的口號,實(shí)在是沒多大意義。于是乎,一幫人抬著本門死傷的弟兄,垂頭喪氣地走了。葉千潯看玉無塵的模樣不像是在作秀,冷嗤一聲:“你坑蒙拐騙地將這武林盟主的位置弄到手有什么意義?連個令牌都看不住。”玉無塵不理他,轉(zhuǎn)身往大青山另一側(cè)飛奔。葉千潯瞠眸,一邊追上去一邊罵:“你還有臉去見她?”“我讓她給我包扎傷口?!庇駸o塵頭也不回一陣狂奔。“你敢?!”葉千潯氣急敗壞道。“要不你給我包?”玉無塵哼笑一聲。“想都別想!你給我站?。 庇駸o塵輕功高絕,比葉千潯早出發(fā)一步,竟讓葉千潯怎么也追不上他。若讓璃月沒弄明白青紅皂白之前看到他這副鮮血淋漓的樣子,還不心疼死?玉無塵不理他,半幅袖子都已經(jīng)被鮮血浸濕,卻是越奔越快。“我叫你給我站??!”見他溜得比兔子更快,葉千潯揚(yáng)手便將日月彎刀向他削去!吹枕頭風(fēng)“什么人?!”午夜,璃月喝了點(diǎn)酒,躺在篝火旁頭枕在曲流觴腿上睡得正香,驀然被守夜將士一聲喝問驚醒,睜開眼坐起身一看,卻是葉千潯站在篝火對面,一臉妒意地看著她身后的曲流觴。“都退下吧?!毖劭粗茉鉅I帳里士兵們都向這邊圍攏過來,璃月喝道。士兵們退開后,“你怎么來了?”璃月有些好奇地看著葉千潯問。玉無塵這死家伙去哪了?明明看見他躥進(jìn)這片營地的,怎么現(xiàn)在連個鬼影都沒有?定然是被璃月給藏起來了。這么短的時間,他應(yīng)該還來不及扭曲事實(shí)惡人先告狀,那么……他當(dāng)然要先入為主了。念至此,他表情一松,面帶痛苦之色,假裝不支地在篝火旁跌坐下來,一手捂上胸口,不吱聲。“喂,你怎么了?”見他那樣,璃月倒有一絲緊張了,站起身來到他身邊扳著他的肩問。“玉無塵用盟主令調(diào)集各大門派的高手來殺你,我剛剛跟他遭遇,打了一架,一時不慎中了他一掌?!比~千潯說著,坐都坐不住了,身子一斜就往璃月身上靠。“嗤!”一旁曲流觴看著他演戲,鄙夷嗤笑。傷得這么重,臉色一點(diǎn)不蒼白不說,眼睛還賊亮賊亮的,這演技也太拙劣了。也就璃月這家伙關(guān)心則亂,竟連真?zhèn)賯挤直娌怀鰜?,可見心里有多在意他了?/br>第一個男人……到底是與眾不同的吧。念至此,心里酸酸澀澀地痛了起來。“看,還有人幸災(zāi)樂禍?!比~千潯有氣無力地倒在璃月懷中,矛頭直指曲流觴。璃月回頭道:“流觴,你去看看蘇吟歌那廝沐浴完了沒有?生豬褪毛也沒他這么久啊。”“蘇吟歌也在?”葉千潯拔高了聲調(diào),一副氣結(jié)于胸的模樣。璃月狐疑地看他。“治療內(nèi)傷何必找蘇吟歌呢?我最在行啦?!鼻饔x說著,站起身晃晃悠悠向葉千潯這邊走來,瞇起的狐貍眼中閃著不懷好意的光。他們兩個交手不是一兩次,本來看到對方就會渾身不爽,此情此景下,如不大干一場實(shí)在是太對不住觀眾了。眼看曲流觴走到近處就要探手來掐他脈門,葉千潯陡然橫腿一掃,旋風(fēng)般卷了出去。“就知你是裝的!”兩人打到一起時,曲流觴鄙夷道。“要你多管閑事!”葉千潯惱怒。若不是他在,他至少可以騙得香吻一枚。璃月瞠目結(jié)舌看著龍精虎猛的葉千潯,良久,撫額嘆了口氣。自從那夜在九華山后山談過之后,她還以為他徹底跟檀郎說拜拜了,眼下看來,還是會間歇性的檀郎附身啊。心中恨鐵不成鋼,巴不得讓曲流觴好好教訓(xùn)他,但抬頭看到兩人戰(zhàn)得飛沙走石日月無光,她又忍不住揪心起來,在一旁叫道:“喂,你們兩個,與其內(nèi)訌不如給我做事去?”兩人聞言,同時彈開,各自站定問璃月:“什么事?”……將曲流觴和葉千潯打發(fā)上山殺敵軍將領(lǐng)后,璃月打著哈欠往自己的營帳走去,心思總算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了,還未踏進(jìn)營帳便捕捉到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因?yàn)橛袝r夜里蘇吟歌會溜到她營帳里來,所以她的營帳外是不安排人站崗的,營帳里燈亮著,她全神戒備,突然撩開簾子沖進(jìn)帳內(nèi)。眼前是怎樣一副情景?蘇吟歌毫無形象可言地躺在地上,無聲無息,那邊玉無塵衣衫半解地坐在她床沿,正用一塊棉布擦拭左臂上淋漓的血跡。聽到聲音,他不慌不忙抬起頭來,烏眸汪汪。璃月立馬知道這家伙又痛得受不了了,他有兩個特點(diǎn),第一,愛吃甜食,第二,怕痛。跟他在一起的那五年,她常用這兩點(diǎn)嘲笑他,說他是女扮男裝,外表看著是男人,其實(shí)內(nèi)里是個女人。不過眼下她卻沒心情嘲笑他了,蹲□檢查一下蘇吟歌,發(fā)現(xiàn)他只是昏迷,鼻尖又聞到一絲幽幽甜香,便知道蘇吟歌定是中了玉無塵的飛梅弄晚,就像當(dāng)初葉千潯一般。只不過,蘇吟歌武功和耐力都不及葉千潯,所以他昏了。如果當(dāng)初葉千潯也與他一樣昏了,也許什么事情都不會發(fā)生,她的人生可能會是另外一種軌跡。只可惜,他偏偏沒昏。知道蘇吟歌沒事,她放了心,站起身向床沿的玉無塵走去。撇去他血淋淋的左臂不說,他這衣衫半解風(fēng)sao入骨的模樣,她倒真的還是第一次見,當(dāng)即有些心不在焉,問:“誰弄的?”“你真的猜不出來?”玉無塵反問。璃月在他身邊坐下,掃了眼他右臂上方那道細(xì)細(xì)的口子,又抬眸看看他薄汗微沁的臉龐,那如玉的肌膚被汗氣一蒸,燈光下看來更加潤澤通透了,配上那烏黑清逸的眼眉,淡紅的唇……什么叫秀色可餐?璃月剛才明明吃的很飽,可現(xiàn)在莫名地又覺得餓了。于是她舔了舔唇。玉無塵看著他,她也看著玉無塵,大眼瞪小眼中,氣氛一時陷入有些詭異的靜默中。玉無塵眸中抑著一絲笑意,看著她的眼睛,又垂下眸看了看自己的左臂。璃月的視線被他黏了過去,看著他不斷滲血的傷口半晌,終于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應(yīng)該先找傷藥和紗布替他包扎。想起方才自己看著他發(fā)愣的樣子一定很花癡,再聯(lián)系他眼中壓抑的笑意,她更覺尷尬起來,清了清嗓子一邊翻箱倒柜地找藥一邊道:“他說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