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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陣陣的感覺……他們不開口,我當然更不敢出聲,幸好小紫蛇知道我在害怕,乖巧的用小腦袋拱了拱我的臉額。“小紫,這種沒良心的女人,你同情她做什么!”“太子表哥,恩公不壞!”“是,他是好人,我就是惡魔!”暗啞的嗓音,帶著指控,更帶著森然的冰冷。“柳雨憐,你問問你自己,這是你第幾次招蜂引蝶了!是不是要我把你鑲在身上,讓你哪兒也去不了才行!現(xiàn)在,你馬上給我過來!”“不過!”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還是留在小叔懷里安全一些。目光落在小叔摟著我的雙臂上,太子表哥薄如利刃的唇瓣緊緊的抿在一起。“不知好歹的笨兔子,你來不來!”“我要回武王府!”是他答應了不逼我的,我絕對不去妖華殿!“好!很好!柳雨憐,以后受苦了可別來求我!”話畢,太子表哥已經(jīng)翻身上了馬,那頭也不回的冷漠背影,我胸口悶悶的有點難受。沒給我開口叫住他的機會,眨眼間一人一馬已然消失在樹林深處。見我久久盯著那個方向發(fā)呆,小叔溫柔的把我攬得更緊,薄唇輕輕的摩挲著我冰冷的唇瓣。“小蠢蛋,別看了,蕭閔浩向來口硬心軟,哪會這么容易就放棄你!”聽著小叔溫柔的嗓音,想到昨晚發(fā)生的事,委屈加上害怕,顧不得說好了要跟他扯清關系的,我把頭埋入他溫暖的頸窩里,雙手緊緊的摟著了他的腰。察覺到我的異樣,小叔把我的臉抬起,凝視著我的黑眸,如同清朗夜空中的明月,雖不耀目,但卻柔和,似是怕我消失般的把我鎖得實實。“好了,我在呢,不怕?!?/br>對上他眼底的寵溺與憐惜,看著他滿臉的憔悴,我的雙眼有點澀有點酸,雖然薄唇邊的笑依舊溫柔,可是我知道,小叔一定整晚都在找我。“小叔,我和恩公真是清白的?!?/br>我的話,手臂漸漸合攏,黑若深潭的眼眸變得更加溫柔,俊臉側(cè)貼在我的發(fā)上,小叔輕輕舒了一口氣。“別胡思亂想了,我相信你!”“對不起……是我不好……”聽著我嚅嚅不安的輕喃,小叔放在我腰上的手緊了緊。“累了就靠著我睡一會,回到武王府我會叫醒你?!?/br>“夫君,他什么時候回來?”沒有立刻回答,小叔攏了攏披風,把我再裹緊了些,然后溫柔的把我的手放在他的掌心握住。朦朧的視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一絲神秘與詭譎在雅潤的黑眸深處輕輕的漾了開去。“快了,你很快就可以見到他。”“小叔,對不起?!?/br>出嫁從夫,我是要辜負他了。看著我眼中的內(nèi)疚,小叔幽幽的垂下眼睫,如玉般透明的臉龐,片刻間已經(jīng)近在咫尺。低啞的嗓音,混著淡淡的梅香,親昵的拂過我的唇瓣。“小傻瓜……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章節(jié)72輕輕拂過臉上的發(fā)絲,耳邊有著潺潺的悅耳流水聲,睜開酸痛的雙眼,淡淡的昏黃燭光,在寒風中微微的搖拽。環(huán)視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我撫了撫發(fā)漲的額頭,隱約記得,是小叔把我?guī)Щ亓肆髟崎w。想到自己對小叔的依賴,想到即將凱旋回歸的夫君,想到太子表哥落寂離去的背影,想到恩公滿是戾氣的綠眸,油然而生的罪惡感和恐懼感,我心里有點抑郁,明明說好了不能再錯下去,為什么我就是不能管好自己的心。泡了湖水,受了驚嚇,吹了寒風,我惹的禍已經(jīng)夠多了,不能再煩麻小叔。拉開被子,想趁著小叔不在馬上回蒼柏院,但雙腳剛觸地,昏沉沉的感覺讓我不得不又重新跌坐在床上。抹去頭上滲出的汗珠,小歇了會,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只是沒走幾步,虛軟的雙腿一屈,眼見著便要往地上摔去,但更快的,一抹白影飄了過來,穩(wěn)穩(wěn)的挽住了我的腰肢。“小傻瓜,病還沒有好,你又想去哪里?”熟悉的梅香味,我硬著心腸移開了臉。“我不可以留在流云閣,我要回蒼柏院。”“嫂子是怕仆役會說閑話?”淡雅的嗓音,我不敢看小叔帶了幾分幽怨的目光,感受著我的顫栗,小叔的下鄂微微有點繃緊,黑玉一樣的眼瞳淡淡的凝視著我,秀雅的臉上泛出一閃而過的受傷痕跡。“你不需要怕我?!?/br>“我沒怕?!?/br>我沒怕他,只是怕自己又會沉淪于他的溫柔之中。“小傻瓜,你這小腦袋想什么我會不知道嗎?我已經(jīng)告訴黃嬤嬤了,大哥回來之前,你就住在流云閣?!?/br>極溫柔極淡雅的一句話,但其中的氣勢,卻不容得我去拒絕,對上那一雙雅潤的黑眸,我縮了縮身子,掙扎著推開他溫暖的懷抱。“小叔,這是武王府!”該清醒了,我和他不可以!“武王府又如何,只要你一句話,我隨時都可以跟大哥把你要過來!”“不能跟夫君說!”夫君出征回來,已經(jīng)夠累了,我和小叔的事,無論如何也得先掩著。“好,不跟他說!乖,別耍性子了,先回到床上,別又受了涼?!?/br>小叔溫柔纏綿的嗓音,我越加的覺得內(nèi)疚,京城的好女子還很多,象他這樣絕代無雙的男人,不該被我給毀了。不理我的欲言又止,小叔把我抱回床上,在我說話之前,他坐到我身邊,拉過被子把我密密的蓋好。“小傻瓜,鳳家男人都是癡情種,所以,如果你想把我讓給其他女人,我是斷不會同意的。人的一輩子是很長,但只要能守著你,對我來說,已經(jīng)是最大的幸福。”“可是我有夫君了!”沒有理會我的話,小叔清清冷冷的輕笑起來,明滅的燭光襯著他玉白的臉龐,恍惚的淡淡陰影,越發(fā)顯得他遺世獨立,卓爾不群。“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不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