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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冰涼的手侵入衣內(nèi),帶來陣陣寒意,貼上我尚未發(fā)育完成的椒乳,然后一手掌握,把玩片刻后,輕輕含住尖峰,用濕潤的舌尖輕輕在上頭打著旋兒,忽而又咬了一下。強烈的刺激讓我睜大眼,尖叫起來,掙扎著上身要跳起。龍禽獸卻順勢按上肩后蝴蝶骨,將我翻過來,后背式牢牢固定在桌上,解開肚兜的活結(jié)。用嘲諷的語氣笑道:“小□,叫得可真銷魂,再大聲點,再浪點,我怕別人聽得不夠真切?!?/br>“你禽獸!你不要臉!”我急得忘了他本質(zhì),竟說出了眾所皆知的傻話。龍禽獸果然很高興,而且更興奮了。我可以感受到某樣火熱的超常規(guī)武器正頂著自己臀部,摩擦著,蠢蠢欲動。“乖乖的,別讓爺拿鞭子抽你?!饼埱莴F大概覺得我掙扎得厲害,便狠狠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還想找根繩子或布條將我雙手綁起來再行擺布。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我的恐懼到了極致,終于化作無邊怒火,趁他找東西綁人之際,伸手到案上四處亂摸,尋找可用兇器。萬幸我命不當絕,案上不遠處是供奉著文神的香爐,我拖了拖爐身,覺得沉重非常,憑自己的力氣也未必能打得暈禽獸,便抓了把香爐灰在手,待禽獸將我再次翻轉(zhuǎn)過來準備入港時,狠狠向他眼睛撒去。龍禽獸未料我有膽子反抗,沒有提防,被撒了一頭一臉的爐灰,不由松了手去揉眼。我趕緊披衣跳下桌,用盡全身力氣撞開窗戶,飛身躍入湖中。憑借小時候練出來的好水性,像魚兒一般迅速潛入水底,飛快地向遠岸游去。龍禽獸大概是自覺狼狽,不好意思叫人,他的身份也不可能親自下水追我,所以我逃得很順利,到岸邊無人處,急急套上衣服,瘋狂沖回自己房中,見同屋的美人赴宴未歸,趕緊胡亂換兩件干衣服,拿起小包裹就要跑路。每天夜里,胡大叔都會送垃圾去山下,只要我動作快,在東窗事發(fā)前甜言蜜語哄住胡大叔,隨便編個要去山下找驛站給少主送東西的借口,就可以跟著一塊兒離開,等半路上再神不知鬼不覺地混走,按原定線路,連夜趕赴紅葉鎮(zhèn),利用易容術(shù)化妝成老婦,明日一早便雇船離開,中途下船換馬,易容多變幾次。畢竟南宮世家對我的最大形容詞就是滿臉紅斑的小丫頭,五官形容則不太明朗,只要我去掉紅斑,換成其他易容,他們就算想畫肖像來通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等肖像都畫好了,我已經(jīng)又換了一張臉,人在幾百里之外。走,趕快走,什么都別管了!正準備出門時,我看見屋角的那個帶鎖鐵箱,不由停住了腳步。鐵箱里是石頭賣房買地的錢,父母的遺物,還有他在南宮世家做工,做黑衛(wèi)掙回來的全部工錢……鑰匙也在我這里。如果我一走了之,逃奴留下的物品,不是被管事的抄走,便是被南宮世家沒收掉。若這里只是石頭的部分家當,我倒是可以狠下心拋棄。可這里是石頭的全部家當,是他辛辛苦苦那么多年存下的賣命錢、媳婦本,我難道真的可以不管不顧地背叛他對我的這份信賴,把他所有的錢都坑了?做人可以沒有良心,但不能太沒有良心。我最終還是咬咬牙,打開箱子,將里面的東西都取出,打一個小包裹,匆匆跑去交給他黑衛(wèi)的兄弟。他兄弟們很好奇,壞笑著問:“洛兒meimei,你是來送嫁妝的?可有口信給石頭大哥(小弟)?”我知道時間無多,懶得理他們的貧嘴,匆匆往門房而去,卻發(fā)現(xiàn)胡大叔已經(jīng)剛剛走了,我急忙和門房套話想追過去。未料,園子里忽然燈火通明,“戒嚴”呼聲四起,大隊侍衛(wèi)蜂擁而出,四處搜索,并包圍了所有出口。我知道來不及了,癱軟在地,瑟瑟發(fā)抖。仆役們在議論紛紛,沒多久,王總管就皮笑rou不笑地來到我面前,淡淡地說了聲:“洛兒姑娘,跟我去見煥主子吧?!?/br>我看看那群如狼似虎的侍衛(wèi),只能被兩個粗大的婆子夾著,往挽風樓而去。挽風樓內(nèi)一片平和,靡靡絲竹混合著陣陣笑聲,空氣中帶有醉人的酒氣,幾顆夜明珠高懸,淡淡柔光下有紅紗美人翩翩起舞。龍禽獸已換了身衣飾,在眾美環(huán)繞間,與大禽獸飲酒作樂,看見我被押進來,只微微一笑。大禽獸連頭也沒抬,只玩了會手上的碧玉扳指,然后冷笑道:“你便是叫洛兒的丫頭?好大的膽子,竟敢得罪安樂侯爺?如此不長眼的畜牲,還帶進來做什么?直接拖出去打死了事!”權(quán)利的世界里。畜牲想侵犯我,我就應(yīng)該乖乖被躺好等侵犯,若有反抗,便是畜牲眼里該死的畜牲。我心里冷得沒有害怕,只想狂笑。“不過是個不懂事的小丫頭,”安樂侯爺慢慢地開口求情道,“這孩子我甚喜歡,不如向好友求個情,將她割愛送我吧?!?/br>南宮煥也不在意,隨便點頭:“侯爺說得什么客氣話?這種丑丫頭蒙你青睞,是她三生修來的福氣,你喜歡便拿去吧?!比缓笥址愿牢乙院笠煤檬谭詈顮?,不得淘氣惹他生氣。總管將賣身契一交,我便被兩禽獸轉(zhuǎn)了手。興趣被押上挽風樓,被押出挽風樓,被押去收拾私人物品,最后被押上馬車離開,從頭到尾就沒人讓我說過一句話。安樂侯向南宮煥告辭,浩浩蕩蕩的車隊再次啟動。由于是主人贈送的禮物,又是新人,我的身份似乎比普通丫頭高了一點點,同車的只有兩個監(jiān)視的婆子,和一個侍候我的小丫頭,但車隊外面圍著幾層侍衛(wèi)。我抱著小包裹,縮在角落里,眼睛死死地盯著搖搖晃晃的木質(zhì)地板,一動不動,努力思考逃脫的辦法。有個面目慈善的婆子好心安慰:“洛兒姑娘,咱們主子不難服侍,只要你乖乖順著他,他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別學(xué)那些貞潔烈婦要皮要臉,要死要活的,自有大把好日子過。就算被拋棄了,也有厚厚的賞金,比平常人家小姐過得還好呢?!?/br>另一個兇巴巴的婆子則冷笑道:“就算你非要和主子對著干,一口薄棺材還是舍得賞你的。”我弱弱地從角落舉手發(fā)問:“如果不對著干,他什么時候才拋棄我?”好心婆子和壞婆子異口同聲道:“玩膩后?!?/br>我弱弱地縮了回去,繼續(xù)沮喪。車隊行了一日,不知到了哪個城鎮(zhèn),官員富豪讓出最好的園林房舍,供安樂侯入住。丫鬟仆役們蜂擁而上,用自帶的物件裝飾房舍,我則被押下車,送去一間小繡樓,里面一盆撒著花瓣的熱水,四五個粗大婆子一塊兒動手將我剝光丟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