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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女文工團員最后的下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6

分卷閱讀196

    來被無數(shù)男人用各種方法yin虐,進(jìn)入過我身體的男人何止上萬,就是鐵打的也要生銹了吧。想到傷心處我無聲地哭了。老板見我傷心,忙安慰我說,醫(yī)院馬上給我手術(shù),一切費用由水晶宮負(fù)責(zé)。我真想對他說,我不要治,我想死!可我知道這由不了我。再說我心里還有一塊石頭沒有落地,我只好默認(rèn)了。

三天以后他們就把我推進(jìn)了手術(shù)室,全身麻醉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當(dāng)時我覺的詫異,說是婦科手術(shù),可除了下身包滿紗布外,我的胸部和整個頭部都被紗布裹了起來。我動也動不了,喊又喊不出,在病床上整整躺了20天。當(dāng)最后拆線的時候,站在鏡子前面我驚呆了。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鏡子里的我好象又回到了二十年前。胸挺了、腰直了、臉上的皺紋沒有了,連全身的皮膚都變的細(xì)膩嫩滑了。醫(yī)生囑咐我,為防止久病復(fù)發(fā)以后每月還要定期注射藥物。

另外一個重要的變化我回到水晶宮后才發(fā)現(xiàn),就是我的yindao居然又恢復(fù)了20年前的緊窄,似乎從來就沒有被男人插入過一樣。老板看見煥然一新的我,樂的合不攏嘴,我心里卻罩上了一片重重的陰影,我怎么就走不出這無邊的苦海??!后來過了很多年我才偶然地得知,這其實是老板的一個陰謀。那些年,我成了水晶宮的招牌,我住院的那一個月,水晶宮的生意淡了不少。老板見我漸漸人老珠黃,竟利用我生病的機會串通無良醫(yī)生,借治病的名義給我作了全身整容手術(shù),連我的yindao都給重新修整了。術(shù)后和以后多年連續(xù)注射的竟是激素。這些都是給變性的人妖使用的技術(shù),在當(dāng)時有很大的風(fēng)險,他竟全用在了我的身上,卑鄙地預(yù)支了我20年的生命。我當(dāng)時對此一無所知,只知道我又要成為男人手中炙手可熱的玩偶了。果然,我出院的當(dāng)天老板就安排了一個熱鬧的晚會,等著我的竟是一個足足有10個人的日本獵艷旅游團。出院以后,雖然我外表看起來光艷照人,但我自己知道我有多么虛弱。氣喘、心悸,皮膚嫩的象能掐出水,可一個月不去注射馬上就迅速地粗糙起來。那幾年我就象一臺不知疲倦的機器,不停地運轉(zhuǎn),給老板帶來滾滾的客源,滾滾的金錢。

1972年秋天的一個晚上,昌叔忽然來找我,告訴我,他要離開水晶宮,已經(jīng)向老板辭職了。我一聽,當(dāng)時就哭了,昌叔是我后半生遇到的最好的人,象對女兒一樣看顧我,讓我感到自己還是個人,他給了我繼續(xù)活下來的勇氣。他要離開,我心里象刀割。他默默地看著我哭,也不說話。一直到我哭累了、哭夠了,他才說:“安妮,你別太傷心,我還在曼谷,還會來看你,你自己要保重啊。”我忽然想起什么,從箱子里翻出那件飽含我一生心酸的舊軍裝,小心翼翼地拆下胸章交給他。我哭著對他說:“昌叔,我沒有什么東西送你,這是我最寶貴的東西了,送你留個紀(jì)念吧?!边@個胸章代表著我花一樣的18歲,可以說是我全部的財富,也是我全部的希望,昌叔是我唯一能夠托付的人了。昌叔當(dāng)時把胸章放在手心里,小心地摩挲著,體貼地問我:“你是不是希望永遠(yuǎn)再沒有人看到它?”我急忙搖頭:“不,昌叔,你不要把它送人,但也不要把它埋沒,認(rèn)識的人見到它,我就死而無憾了。”我的話沒頭沒腦,但昌叔什么也沒問,安慰了我?guī)拙渚妥吡?。后來他竟開起了舊貨店,把我的胸章當(dāng)成了他店里最珍貴的收藏。他的恩德我今生今世也報答不完。

昌叔走后,妓院的生意依然那么紅火,我已經(jīng)是40歲的女人,但依然在男人的rou林中掙扎。不過美國大兵來的越來越少了,日本人又開始多了起來,一些韓國商人和歐美商人也開始出現(xiàn)了。曼谷的皮rou生意越來越紅火,競爭也越來越激烈。水晶宮這個老牌歡場也感受到了壓力,不得不花樣翻新地想法招徠顧客。老板受前些年用我提供性虐服務(wù)結(jié)果門庭若市的啟發(fā),在水晶宮里專門開辟了一個“黑龍洞”,把里面布置的陰暗、恐怖,擺滿刑具、戒具,這里的主角當(dāng)然又是我。

這一招果然奏效,那些日本畜類對此趨之若鶩。日本男人個個都是魔鬼,他們折磨女人的手段簡直不是人能夠想的出來的。在那個黑龍洞里,他們曾把我綁成各種奇形怪狀的羞辱姿勢,女人在他們手里根本就是個道具。他們把我正著、倒著、側(cè)著、卷著吊起來,然后隨意擺弄我的陰戶、rufang和肛門。他們給我灌腸,不再用當(dāng)年土匪用的肥皂水,而是不知什么東西配出來的油,灌過一次,好幾天肛門都火辣辣的。他們最愛玩的是把我綁起來,然后把燒融的蠟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當(dāng)然,在黑龍洞也少不了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入。不過他們要滿足的已經(jīng)不只是yin欲,還有幾乎無止境的虐待欲。我就在這個見不得人的地方年復(fù)一年地任人玩弄,老板在黑龍洞還安排了幾個其他國籍的妓女,但沒有一個干的長,盡管出高價,她們還是走馬燈一樣不停的輪換,從來沒有干滿一年的。只有我,沒有選擇的權(quán)力,象臺機器一樣不停的轉(zhuǎn)。1975年以后我感到越來越力不從心,經(jīng)常氣短、喘不上氣來。常年注射激素嚴(yán)重?fù)p害了我的健康,我越來越顯出老態(tài)。我一再向老板提出不再干了,但他就是不答應(yīng),有一年我病的實在起不來,停了幾天,黑龍洞以及整個水晶宮的客人都受到了影響。他們說那些小姑娘太做作、太夸張,找不到感覺。是啊,誰還會有我這樣悲慘的遭遇,誰會象我這樣看見繩索、皮鞭、鐐銬就表現(xiàn)出發(fā)自內(nèi)心的痛苦和恐懼呢。

我就這樣苦苦地熬著,不知哪里是盡頭。1979年雨季過后的一個清晨,我送走了最后一個嫖客,拖著疲憊的身子從黑龍洞回到房間。一進(jìn)門,忽然發(fā)現(xiàn)房里變了樣。我愣住了,懷疑走錯了門。仔細(xì)一看,確實是我的房間,只是房里多了一張床。到近前一看,床上竟躺著一個姑娘,她四肢都帶著戒具,手被銬在床頭,腳銬在床尾,身上蓋了條薄薄的被單,凹凸有致的體形隱約可見,看樣子是光著身子。她埋著頭在嚶嚶地哭泣??匆娝?,我仿佛看到了30年前的自己,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我忙扶住床頭,定了定神,輕聲用當(dāng)?shù)卦拞査骸靶eimei,你是誰?”她好象沒有聽到我的問話,只顧埋頭痛哭。

我正茫然不知所措,領(lǐng)班悄悄來到房中,她招招手把我叫到門外說:“這是咱們這里新來的姑娘,叫詹妮,以后就在黑龍洞和你一起接客,你好好勸勸她?!蔽覒嵟?,毫不客氣地質(zhì)問領(lǐng)班:“為什么要把她銬起來?她是不是人?”領(lǐng)班無奈地說:“她剛來,不懂規(guī)矩,總是鬧。老板說要管束她幾天,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