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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才看電視,相對于畫面和文字,我更鐘情于看書,但為了凌傲,我必須得看電視,看他喜歡的內(nèi)容,與他一起悲歡離合。只要凌傲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凌傲喜歡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為了凌傲,我甘愿不要我自己。

今晚,我卻看得三心二意,今晚,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韓冰鍵,今晚,我那么地想對凌傲說說韓冰鍵,可我不能說,我對凌傲說過,我沒有戀愛過,我沒有初戀,他是我生命里唯一鐘愛的男人。

是的,我沒有去全身心投入地愛過一個男人,在凌傲之前。韓冰鍵是嗎?不是。黃樹君是嗎?以前我誤認為是,可從結(jié)識了凌傲,我知道,那也不是,就像黃樹君那次告訴我的,那時,我們只是互尋安慰。尋安慰能算愛情嗎?是愛情的一種,但不是我追求的愛情。不是我追求的,就不叫愛情。

第六章真愛來啦

奇怪,本來是要對安蒙細細地說來著??蓛H說了幾句。幾句,就把我和初廣子之間的事兒說完了。

更不可思議的是居然把方凡也說了。我居然告訴安蒙,和王厚剛是我的第二次婚姻,在王厚剛之前,我還有個登了記沒舉辦結(jié)婚儀式的婚姻。這之前,我是守口如瓶的,人們只知道,我嫁給了一個精神病患者,和精神病患者過了八年,在一個深夜從這個精神病患者的刀下逃出,是個真正的受害者,幾乎沒人知道,我還和另外一個男子也結(jié)過婚。就連凌傲也不知道,今天我卻對安蒙一下子說了出來。雖然只用了三句話說了出來,可還是說了出來,這不是我原本的意圖,原本的意圖,我是什么也不想對安蒙說。她信初廣子也好,信我也好,無所謂,這些年,我已學(xué)會了無所謂了,哪怕眾人都用唾沫來淹我,也無所謂。

“你得把事情的經(jīng)過和安蒙說說,不要破壞你在安蒙心里的好印象。”昨夜凌傲一這么說,我就決定對安蒙說了。正好,今天安蒙又來送女兒學(xué)作文,我就對安蒙說:

“安蒙,你不要相信,初廣子說的什么,我們很相愛,是我的父母把我們拆散了,根本沒有的事兒,他強jian了我,我只得委身于他,當(dāng)發(fā)現(xiàn)了他的真正目的,我就決定離開他。見擺脫不了了,我只得求助我的父母,就是因為他,我草草地和一個校友登了記,我來到了這個校友的家鄉(xiāng)嶺鎮(zhèn),又把他從嘉峪關(guān)調(diào)了回來,結(jié)果,他卻和局長的千金好了。后來,我又草草地嫁給了我兒子的爸爸。”

我是在學(xué)生寫作文的時候,走到在最后一排聽課的安蒙身邊,很唐突地說著的。安蒙凄楚地看著我。對我的話安蒙是將信將疑,初廣子肯定會對她說很多,不僅說得很多,還能說得神氣活現(xiàn)的,他有這個稟賦。

“你該明白了,為什么這些年,我能咬牙挺過來,我是被男人傷到底了?!彼坪跏菫榱擞∽C我說的是事實,說這句話我用的是無可奈何的語氣。

“你總不能就這么地苦自己。也應(yīng)當(dāng)學(xué)著去享受生活,不能死捧著書本,比如,去唱唱歌,健健身什么的,多交交朋友,勇敢地開始新生活?!卑裁砷_始同情我了。

我無所謂地笑了笑:

“我有學(xué)生,愛學(xué)生,愛自然,就足夠了?!?/br>
“你不能這么地固執(zhí),人生還有那么多的東西值得你去愛去享受?!?/br>
一束陽光,越過了窗戶,直射在安蒙的羊絨大衣上,冬陽的冷峻,使安蒙黑色的羊絨大衣,更見油亮細膩。安蒙就更端莊嫻靜,這時的安蒙讓我想起抱著孩子的圣母馬麗婭娜。

“這樣很好,我挺知足?!毕胫怯袀€愛她的丈夫和一個可愛的女兒,安蒙才這么地滋潤。心里挺不是個滋味。

“等到了老,再談,就沒什么意思了,那只是再找個伴,那沒什么意思了?!?/br>
安蒙把我上下地打量了一番,似對我,又似自語,語氣低沉而蒼涼,我就在她低沉蒼涼的語氣中發(fā)起了冷。

“我到前面去一下,我把怎么找審題的切入點,再強調(diào)一下?!痹谖蚁蚝诎宸较蜃呷サ倪^程中,安蒙一直憂傷地看著我,為不使安蒙更憂傷,我把腰桿挺得筆直筆直。

“你看凌傲怎么樣?”我再次地坐到安蒙的身邊,安蒙問我。

“你想到哪兒了,這是不可能的?!睆陌裁傻纳袂橹浪⒉恢牢覀冎g的事兒,或只是感覺到了。就否認。

“他女兒到你這里學(xué)習(xí),是他叫來的?”

“是啊?!?/br>
“他沒有請你吃飯?”

“沒有啊?!?/br>
“你沒向他多多地回報一下他女兒的情況?”

“有這個必要嗎?”

我正要進一步地向安蒙解釋我與凌傲沒有關(guān)系,我的手機響了。是孔姿羽打來的。

“林巖,怎么回事兒,凌傲怎么用你家的電話給我打電話?”

“是嗎?”這太突然了,我一時不知怎么回答。

“就是你家,一點沒錯?!?/br>
“啊,是我的妹夫來了,十一,我們上島,我妹夫不是出了很大的力嗎?凌傲再三地囑咐我,我妹夫來了,一定要通知他,他要請我妹夫,大概吃完了飯就到我家了,他們兩現(xiàn)在打得火熱?!?/br>
“啊。”孔姿羽先把電話掛上了,她不會相信我的,我的慌撒得也不圓,欲蓋彌彰。

“林巖,我去過凌傲家,那天我去凌傲家家訪,正趕上凌傲和他的幾個文友在家打麻將,凌傲打一會兒,就讓給他老婆打,我也被留著吃飯,是凌傲的老婆做得飯?!蔽覓炝穗娫挘裁删蛯ξ艺f,神情十分地疑慮。

“你知道凌傲和他老婆之間的事兒嗎?”安蒙進一步地逼問著。

“安蒙,你別說了,我求求你了,安蒙,你別說了?!?/br>
我哭了。安蒙就在我的淚光中與我道別。

“這就是我說的初叔叔?!?/br>
“林老師好。”他向我行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這個軍禮和他兩腮的橫rou,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種說不出的鄙夷與厭惡就涌上了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