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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套房里親熱……天哪!她真的會因受不了而瘋掉的!她到底怎么了?她不是很怕歐陽柏的需索無度嗎?那么,她應(yīng)該很高興有別的女人來減輕她的「負(fù)擔(dān)」才對,為什么她反而有這種負(fù)面的反應(yīng)?這是多么復(fù)雜又矛盾的心理啊……林草草不知道自己在大街上走了多久,她就這樣一直走、一直走……心神空洞洞的,只能慢無目的地走下去……天際泛白的時候,一輛加長的豪華轎車夫駛而過,緊急煞車聲響起之后,車子平穩(wěn)的倒退到她身旁。而她還是一無所覺地往前走,直到一個偉岸挺拔的身影從車?yán)锵聛恚瑩踉谒懊?,她這才緩緩抬起頭來,茫然地迎視一雙令她心悸的眼眸。歐陽柏臉色鐵青,用殺人般的眼光瞪著她。「妳到哪里去了?」他從牙縫里迸出這句低低的咆哮。林草草眨著干澀刺痛的眼晴,心里百感千緒,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天殺的!妳一聲不響的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別以為妳可以趁我不注意就逃走,妳休想!」他咬牙切齒地抓住她的肩膀,狂怒地猛力搖她。他一發(fā)現(xiàn)她不見蹤影便馬上回房去找她,結(jié)果她竟敢夜不歸營!他又是焦慮又是擔(dān)心,深怕她出了事。這會兒,見她像游魂似的在街上晃蕩,他的怒氣再也忍無可忍地爆發(fā)了。一夜未眠、心力交瘁的林草草根本承受不了他如山搖地動的搖晃,身體一軟就栽倒下去,被他眼明手快的一把抱住了。「我很累?!顾龂@息地闔上雙眼?!肝蚁胨X?!?/br>歐陽柏緊攏眉頭,悶哼一聲,「回去妳最好跟我交代清楚!」說著,他抱起她朝??吭诼愤叺能囎幼呷?,并吩咐司機開回酒店。林草草窩在他懷里,在平穩(wěn)的車程中,她倦極的睡著了。☆☆☆☆☆☆到達(dá)酒店后,歐陽柏將林草草抱上樓,她從淺眠中驚醒,悄悄睜開眼瞬間又閉上的一個細(xì)微動作,都逃不出他的銳眼。「好了,別裝了,我知道妳已經(jīng)醒了。」嘴里這么說著,他還是送佛送到西,直把她抱進(jìn)房里,拋在大床上。「哎喲!干嘛這么大力嘛!」她抱怨地說。她眷戀著被他抱在懷里的那種甜蜜感覺,只可惜,美好的時刻總不能持久,這會兒他又殺氣騰騰地準(zhǔn)備拿她開刀了。「說!為什么一聲不響地溜走?妳到底去了哪里?」他寒著臉嚴(yán)辭逼問。林草草痛苦地呻吟一聲,「我現(xiàn)在好胭,等我睡醒了再講行嗎?」「不行!妳不說清楚就休想睡覺!」他怒火中燒地低吼著。這個麻煩的女人搞得他快要抓狂,焦急擔(dān)憂了一整晚都沒睡,脾氣當(dāng)然火爆極了。林草草畏縮了一下,看樣子她不從實招來就要大刑伺候了。「為什么一聲不響就溜走?」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再問了一遍,那飽含肅殺的語氣令人不寒而栗。「我……我說了,你沒聽到罷了?!埂顾仓^皮說。「妳說了什么?我不可能會沒聽到的!」他逼近她。「我說……去洗手間……」她不敢直視他殺人的目光。「我有聽到妳這么說,也有看到妳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問題是,妳該死的竟沒有回來!」他的語氣冷得足以令周遭的空氣結(jié)冰。「我……我覺得悶,所以就出去走走……」「覺得悶?」他怒火熊熊,咄咄逼人地說:「我陪了妳一整天不是嗎?妳說要看表演,我二話不說就帶妳去看了,為什么妳還會覺得悶?」「我……我……」她把頭垂得低低的,實在無法坦白說出她當(dāng)時的感受。她根本沒有立場吃他的飛醋,讓他知道了只會自取其辱罷了。她心虛畏怯的樣子令他大起疑心。他陡地楊手掃落床頭的一堆對象,暴怒地責(zé)問:「妳又去找那臭小子了,是不是?」「我沒有!你不要含血嘖人!」她氣惱地為自己辯駁。「不是嗎?」他竄到她面前,「嗤」地一聲扯開她的衣襟。「你干什么!」林草草本能地抬起雙手護(hù)胸,又驚又怒地瞪視他。「檢查!」他冷冷地吐出這兩個字。「檢查什么?」林草草也火大了。他不但不信任她,簡直是無視她的尊嚴(yán),把她的人格踐踏在腳下!她激烈的反應(yīng)看在他眼里,卻成了欲蓋彌彰的樣子?!负?!如果妳問心無愧,又何須怕我查看?」他認(rèn)定她是作賊心虛,心里有鬼。「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她氣呼呼的漲紅了臉。歐陽柏冷冽地抿緊了唇,他的耐性已經(jīng)耗盡了,跟這個該死的女人拉扯一整天也不會有結(jié)果的,要弄清他心中的疑云,眼前最直截了當(dāng)?shù)姆椒?,就是剝光她的衣服,看她身上有沒有別人留下的痕跡,他就會知道她有沒有跟那臭小子鬼混!「我懶得再跟妳斗嘴!」他迅猛地動手,快如閃電地撕扯她身上的衣裳。林草草被他蠻橫的行徑激惱了,「你……你這個暴君!」她憤恨地罵著,并捍衛(wèi)著自己身上的衣裳,用她粉藕般的玉臂護(hù)衛(wèi)胸前,迫不得已時還用頭去撞他。兩個人就這樣對上了,在凌亂的床上展開了一場實力懸殊的角力。林草草空有滿腔斗志,卻在體格和力氣上都輸了一大截,歐陽柏就算是單手讓她,也能輕易將她擺平。所以,很快的,她便氣喘吁吁的落于下風(fēng),不管她多么努力,仍然保不住自己身上的衣裳。她緊捏拳頭捶他、打他,粉拳落在他健壯的身上卻是不痛不癢,他連哼都懶得哼一聲。后來她把心一橫,張口狠狠咬了他的手臂一下,他才吃痛地詛咒一聲。可那非但阻止不了他,反而惹得他下手更陰猛,任她又踢又踹,他仍是亳不留情地扯下她的短裙,而她的上衣早就被撕裂成碎布了。「殺千刀的歐陽柏!我瞎了服才會把自己賣給你這種人!」她忿忿地罵著,心里又羞憤又委屈。歐陽柏被她咬得手臂發(fā)麻,心情更是雪上加霜,不但臉色難看,手勁也不由得因不耐煩而逐漸加重,粗暴地扯下她的胸罩。「妳現(xiàn)在后悔太遲了!」他陰狠地冷笑一聲。這個女人終于露出真面目了!她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