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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膚,以及他zuoai時的放縱!相反,對吳明然的牽掛是空虛的,他只是一個象征,一個符號,想起他僅僅代表了一種責(zé)任。這種兩難的糾纏使林雪茵在憂傷中度日如年。她終于鼓起勇氣給羊子打電話。羊子在接電話時似乎在忙著什么,林雪茵很快想到了,她身上有一個男人,或者是她騎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那個男人是誰?羊子毫不掩飾她的處境,電話里清晰地傳出她的呻吟和興奮中的嘆息。林雪茵想掛斷電話,但是,如同十年前一樣的那種力量讓她堅(jiān)持住了。她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是我,……啊!”羊子說。“我想找羊革?!?/br>羊子聽出了林雪茵的聲音,她壓抑了一下自己的興奮,但仍能讓人聽出來她在不停地?fù)u動,林雪茵握著話筒的手發(fā)燒起來。“怎么?你不知道?”羊子驚訝地問。“知道什么?”林雪茵摒住呼吸。“……”羊子大概把話筒放低了,林雪茵聽見模糊的喘息聲。“他怎么了?”林雪茵催問道。“走……啊……了。”“走了?!”林雪茵失聲叫,“去了哪里?”羊子正在高潮的頂峰上飛舞,根本無暇說話。林雪茵只好心情復(fù)雜地握著話筒,等羊子平靜下來。“喂”,羊子喊了一聲,“你還在嗎?”“快告訴我!”林雪茵雙手把住話筒。“我已經(jīng)說了,他走了?!?/br>“去哪里?”“我不知道。”羊子無所謂地說,她似乎想嘲笑林雪茵一番。“什么時候?”“我不知道。”“那你怎么知道他走了?”“他說過,他要為了你去努力爭取什么?!毖蜃有ζ饋恚澳阏嫘腋?。”林雪茵說了聲謝謝,其實(shí)她用不著謝羊子,愛情是和他人無關(guān)的一種東西!“不過,”羊子聲音含糊地說,似乎有什么東西挨在了她的唇上,“不過,他會找到你的?!?/br>“什么意思?”“因?yàn)槲以趲退?!你滿意嗎?還恨我嗎?”“這是兩碼事兒?!?/br>“你撒起謊來連自己都不相信,小石榴?!毖蜃咏谐隽肆盅┮鹗昵暗木b號,這使她在林雪茵的心目中的形象明亮了一些。“那他不準(zhǔn)備回去教書了?”“教書?哇!他肯定對你說他是個繪畫老師了,是嗎?他對所有人都這么說過,不過沒人信他。你們倆說謊的水平都一樣,倒是天生的一對!”“他沒有教書嗎?”林雪茵驚詫起來,“他為什么要騙我?”“這是他的一個笑話。他第一次追女孩子的時候,對方問他是干什么的?大概為了使他聽起來像是個有正當(dāng)職業(yè)的人,他就跟人家說他是小學(xué)教師。以后他就把這當(dāng)成自己的職業(yè)了,但也就是他自己相信罷了。不過你放心,他會回去的,他有一幢小別墅在那兒。”“那是他的?”“不是,他那么稱呼它。”“你替我保密嗎?”林雪茵說完馬上后悔了,她這是不打自召,承認(rèn)了她和羊革之間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不過對于羊子來說,似乎已沒有相瞞的必要了。“對你丈夫?那你怎么報答我?”林雪茵一時無從答話。羊子是完全可以去告密的,她無論站在哪個角度上,都是林雪茵婚姻的破壞者。而且,林雪茵猛然驚醒,羊子身邊不正有個男人嗎?他是誰?羊子在電話里笑起來:“你放心吧,我會替你保密的。不過,你打算怎么辦?”“我不知道。”林雪茵一下子覺得自己很虛弱,一如當(dāng)年那個弱不禁風(fēng)的少女,但羊子仍舊會是她強(qiáng)有力的一個援助者嗎?她該怎么重新接納這個在她的婚姻中扮演了不光彩角色,卻又是她愛情路上唯一的知情者呢?“哎!”羊子嘆口氣,說:“你還像從前一樣,你……算了,你還是好自為之吧?!?/br>“還有,”林雪茵猶豫著說,“我有件事想問你。你和吳明然,誰主動的?”“你還耿耿于懷嗎?我就知道你不愛他,他不是個適合你的男人。還記得當(dāng)年大家一起在我們家的聚會嗎?那時他就在注意你了,但他不適合你,我記得你也從來沒有對他有過什么印象?!?/br>“是,我的確對以前沒有什么印象?!?/br>“你傷害了他?!?/br>“我怎么會傷害了他?”林雪茵對羊子繞著彎子的說法感到費(fèi)解。“這就是你的弱點(diǎn)!”羊子肯定地說,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那種對林雪茵的絕對權(quán)威的地位。她頓了頓,接著說:“你太不了解男人了,他是你丈夫,你竟然還不知道他是什么人?!?/br>“看來你比我更了解他了?!绷盅┮鸫琢锪锏卣f。“說不上。不過我的感覺是,他和你結(jié)婚就是為了向你證明:他是不容忽視的!”“那又怎么樣?”“你還不明白呀?他的目的達(dá)到了,那么你就沒有什么意義了。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是唯一一個,也不是第一個介入你和他之間的女人!”果然是這樣!林雪茵放下電話,心中異常平靜。第十二章在等待羊革來訪的日子里,林雪茵變得越來越煩躁。女人的一生中通常會有兩次這種類似的情緒高漲期:一次是初戀,一次是更年期。母親對女兒的反常百思不得其解,因?yàn)榱盅┮饘?shí)際上和這兩個年齡段都毫無聯(lián)系。睡足了覺的林鋒教授,赤著上身,下身穿一條白色條紋的大短褲,準(zhǔn)備和愛女來一次交心暢談。林雪茵看著父親身上松馳的肌rou,年老的男人習(xí)慣性地挺著肚子,像個懷胎的女人一樣趾高氣揚(yáng)。他皮膚上那些老年斑令林雪茵感到厭惡,或許,她的母親或者還有其他的女人曾經(jīng)為這皮膚一度有過的光滑質(zhì)感激動過,但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只是一具易碎的皮囊了。“怎么沒聽你說起小吳?”老教授把自己的身子安排進(jìn)椅子里,搖著一把毛邊的芭蕉葉扇子。林雪茵從窗外收回視線,看了一眼父親,沒有說話。“你還是不準(zhǔn)備回去和他在一起?”“是。”林雪茵煩亂地說。“你是不是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