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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她是那么貪婪的向往一種奢華的生活,她怎么會忍受我這樣貧窮的狀態(tài)呢?她離開我,去追求她的東西,但她是永遠(yuǎn)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的,一個對自己的身體都麻木了的女人,是不會有真實的生活的?!?/br>“以后呢?你怎么處理自己的欲望,男人是很難控制欲望的吧?”“是,很難控制。我在自己的幻想中創(chuàng)造女人,就像在畫布上創(chuàng)造一幅畫那樣,把她拿來和我zuoai,但她是不實在的,她是一種欺騙!我被欲望折磨得心力交瘁,仿佛被榨干了,連同我創(chuàng)造的活力也被榨干了,于是我去接觸那些賣身的女人,找一些寂寞但清醒著欲望的女人。”“她們幫助你了嗎?”“不可能的,那些賣身的女人,已經(jīng)成為一臺機器,她們唯一的目標(biāo)是你的錢。她們沒有感情,沒有感覺,大張開雙腿躺下來,那等著你進(jìn)入的地方是惡魔的陷阱,它使你什么也得不到。另外那些和我一樣渴求著的女人,她們雖然是活的,是熱烈的、興奮的,激揚的,但她們太瘋狂了,就如同一只巨手抓住了你,再也不想放開。她們把你當(dāng)作了一個工具,把我緊緊地夾住了,她們自己動起來,起伏著,索要著,不讓你走開,直到你完全空蕩蕩了,她們還是不會放棄。她們再刺激你,似乎滿懷柔情地愛你,但等她們把你塞進(jìn)她們的身體,她們就完全顧自享受去了!”“我沒有讓你反感嗎?我也是很貪婪地要求你的呀?!?/br>“你不會的,你是從一開始就在我心中活起來的女子,我進(jìn)入你時,我會覺得你在撫摸我。你指引著我,讓我知道該怎么做,你知道怎樣讓我睡進(jìn)你的里面,你的里面仿佛有若干只小手在抓住我,它們都在愛撫我,我覺得我那么安全,那么自由,就像魚兒在水中那樣自由!”羊革說著話,把他的手放在林雪茵的臀下,撫弄著那個一直張開著的“xue”。它是濕潤的,飽滿的。林雪茵讓他的鳥兒臥在自己的掌上,仔細(xì)地觀察著它,贊嘆它的奇異之處。羊革的手讓她重新漲起了春潮,那個剛剛平靜的“xue”又重新生動起來,它里面又開始了蕩漾。而她掌中那個可愛的小生靈也一點一點漲動著,慢慢從柔軟到堅硬,從小憩中醒過來,昂起頭,精神抖擻地矗立起來。林雪茵被它的偉岸和高傲傾倒了,她把它貼在自己的臉上,它是火熱的,火熱而奔放的!“來吧,我要你,我的……xue要你。”她癡迷地呻喚著。那個勇猛的戰(zhàn)士挺起來,向她發(fā)起了又一次的沖鋒。第七章吳明然很晚才回家,他喝了酒,滿嘴酒氣,赤著上身,胸前被什么東西劃破了,流出血來,但他自己卻毫無感覺。林雪茵有些厭惡地扶他在沙發(fā)里坐下,拿毛巾來給他擦了臉,用藥棉洗凈他胸前的污血,給他上了藥。吳明然一動不動地看看林雪茵為他忙乎。“自己開車還喝酒!”林雪茵責(zé)備地說。“我沒喝多少!”吳明然打個酒嗝,樣子極其粗俗。“連自己出血了都不知道,還沒喝多少?!?/br>“出血怕什么?”吳明然瞪大眼睛,臉上露出yin猥的笑,“你們女人每月都出血,是不是?”“下流!”林雪茵罵了一句,轉(zhuǎn)身要走開。吳明然伸出手抓住林雪茵的裙擺,“哧啦”一聲把裙子撕爛了。“你干什么?”林雪茵突然怒氣沖天。“咦?你還脾氣挺大!扯破條裙子算什么?我給你錢,明天去買!買他個十條二十條的?!?/br>林雪茵瞪他一眼,轉(zhuǎn)身想上樓。吳明然搖晃著撲過來,把林雪茵猛地拉到自己懷里,噴著酒氣湊在林雪茵臉上問:“你剛才說我什么?下流?嘿,真有你的!我是你老公,我不對你下流還對誰下流?”吳明然的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了裙子里面,用力抓住了林雪茵的臀部。“放開我!你!”林雪茵用力掙著,但吳明然力大無窮,弄疼了她的胳膊。“假正經(jīng)!”吳明然兇巴巴地說,“你是個假正經(jīng)的臭女人!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是下流?我看你還假正經(jīng)不假正經(jīng)!”林雪茵的三角褲被他用力撕破了,他的手如同一條無賴的蛇那樣盤恒在她的雙臀之間。林雪茵夾緊兩腿,用力反抗。男人是一種野生rou食動物,就像狗熊那樣,獵物越是抗拒他,越會激起他的獸欲來。吳明然用左臂使勁攬住林雪茵的雙手,右手扳住她的大腿向兩邊分。林雪茵的力氣也大得驚人,似乎這是一場捍衛(wèi)貞節(jié)的搏斗。她像只發(fā)怒的母獅一樣掙著,撕著,不出聲地咬著。吳明然的手臂被林雪茵掐破了,流出血來。紅色的血使男人的獸性有增無減。吳明然把林雪茵拖起來,任她踢蹬著,把她摔在長沙發(fā)里,撲過去,壓在她身上。“畜牲!”林雪茵咒罵著。吳明然的確已經(jīng)像一頭畜牲,他喘著粗氣,束縛住林雪茵的雙手,把她的裙子、胸衣一并扯下來,露出她雪白的胸乳來。男人yin笑著,面孔變得十分丑陋、猙獰。“反抗呀,你倒是反抗呀!賤女人!跟我裝起貞節(jié)烈婦來了!”林雪茵的腿被男人分開了,他粗暴堅硬地插入進(jìn)她的rou體里,那是一種撕裂的疼痛!一種處女初夜的疼痛!一種受了jian污的心的疼痛!也就是在這一刻,林雪茵的心堅定起來,她必須作出抉擇了!但是突然間,趴在她身上的吳明然停止了抽動,身體一下子變軟了。他的剛才粗野而兇狠的臉,現(xiàn)在痛苦地抽搐起來,臉色蠟黃,沒有一點血色。林雪茵趁機從他的身下抽出身體。他這就叫自作自受!林雪茵巴不得這個畜牲一樣的男人死了才好!他剛才的粗暴把一切都?xì)Я?,她和他之間再也不存在絲毫感情,甚至連義務(wù)也將不存在了!吳明然失去知覺一樣橫陳在沙發(fā)上,軟耷耷的身體間歇性地抽搐一下,像一只吃了藥鼠正在嘔吐的貓。林雪茵漠然地看著他,絲毫不為所動。吳明然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但幾次都沒成功。他向林雪茵哀求請她扶他一把,林雪茵最終走到沙發(fā)后面,托住他的頭,幫助他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