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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作個伴兒?!?/br>“嘿,這主意不錯。雪茵你同意不?”“我就為這才盼你快點兒回來呢,你要是不嫌棄,我把他轉讓給你了。”林雪茵大方地說。羊子笑著,把嘴伏在林雪茵耳邊,小聲問:“聽約翰說,你嫁給他是因為他是個童男子,你什么時候有這癖好了?他真是?”“嘀咕什么呢?要賣我也得讓我有個準備啊?!眳敲魅豢粗鴥蓚€女人說。“是,”林雪茵臉色緋紅,“不過現(xiàn)在不是了。”羊子側過視線打量了一下洋洋得意的吳明然,轉頭繼續(xù)小聲對林雪茵說:“據(jù)說,他那東西很夠勁,是不是?”“誰說的?”林雪茵語氣僵硬地問,她有些緊張,看吳明然時,覺得他一臉無恥。“緊張什么,誰也沒說,是我自己看出來的,熟能生巧嘛?!?/br>“什么熟能生巧?”吳明然聽到了最后一句話,插嘴問羊子。羊子的白皙小巧的腳趾在涼鞋里蠕動了一下,吳明然看了看它們。紅色的指甲蓋仿佛是一朵一朵的玫瑰花苞,十分性感。吳明然抬起頭,目光在兩張同樣艷麗的臉上來回審視著。對于自己的妻子,他太熟悉了;而另一個女人,那挑釁地與他對視的眼睛,卻猶如一潭深水,韻味無窮。第三章“你多久回來的?”林雪茵捧著杯子,問吸煙的羊子,“你見過曹約翰了?”“有一周了吧,我爸媽要離婚,所以回來了?!?/br>“你爸媽離婚?”林雪茵驚詫地問,“他們都多大年紀了?!?/br>“那有什么?追我爸的女人有的是,不過這次碰到讓他來電的茬兒了,那女人忒崇拜他,讓老頭子很有滿足感和成就感。男人就喜歡這樣的女人,是不是,老吳?”吳明然點點頭,避開林雪茵看他的目光。“那你媽怎么辦?”林雪茵又問。“什么怎么辦?我倒覺得他們早該離婚了。”羊子悠悠地吐著煙圈,撮圓了的雙唇令人想入非非。“她也太可憐了?!?/br>“我才不覺得,誰讓她讓自己那么老,那么沒有吸引力,再說,他們之間也沒什么愛情,當年不過是一時沖動覺得有共同語言,實際上并不是那么回事。正因為兩個人太了解了,彼此又互不認輸,不光在藝術上,在生活上也是。你想,我爸這一輩子也真夠累的了。”“你干嘛只同情你爸,不同情你媽?”“我比較傾向我爸的人生觀。我媽太落伍了,我想這打擊對她的一生是個挺不錯的總結?!?/br>“她是不是很愛自己的事業(yè)?”吳明然問。“就是,我爸也最反感她這一點。說實話,她那事業(yè)也是自己認為了不起,實際上沒人欣賞她。何況,女人的事業(yè)只應該是男人,而不是什么狗屁藝術。總而言之,我覺得她是活該!”羊子對她母親的評斷讓林雪茵有些不太舒服,但她還是勉強笑著說:“你這是在提醒我吧?吳明然,你要是想休我的話,那就趁我還能吸引男人的時候休我,別等我老得臉上起皺,讓男人沒興趣了再休,那我可慘了。”“哪能呢,我再沒良心也不會那么缺德,起碼也得先把你安排好了再自己找主兒,咱不能給國家添負擔,是吧?”“不一定誰休誰呢。”羊子抱著林雪茵的肩膀說,“老吳你別臭美了,就憑雪茵的姿容,再老也能讓男人動心,你就不見得了?!?/br>林雪茵隨聲附和,兩個女人把吳明然低貶了一番,然后,林雪茵提議該吃飯了。“老吳請我們客?!?/br>羊子說著,起身去洗手間。吳明然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后,對林雪茵說:“她倒一點都沒變化。”林雪茵笑了笑,意味深長地看了吳明然一眼。“老吳你認識約翰吧?”羊子看著駕車的吳明然問。吳明然從觀后鏡里看著羊子的令人心動的臉,說:“認識,當年我們都是你家的??汀!贿^不是很熟?!?/br>“哦?!毖蜃狱c點頭,沒再說什么。吳明然很欣賞她這種靈澈之氣。他知道羊子想約曹約翰一起來吃飯,但他實在不愿意讓另一個男人,尤其是那個色迷迷的牧師來與他分享兩個女人。羊子只憑他一句話就猜透了他的意思,這種女人真讓人害怕,但更讓人喜歡。果然吃飯的時候,羊子再也沒提曹約翰。“你在家里住嗎?”吳明然問羊子。“不。我不想聽他們互相指責,尤其是不想看我媽那副痛不欲生的樣子?!?/br>“你哥呢?怎么沒聽你說你哥哥的事情?”林雪茵用紙巾揩著嘴角問。“失蹤了。他更不會管他們的事,甚至連我爸他都瞧不起,不過我爸也瞧不起他,搞藝術的人都這樣,父子也不行。他們一旦湊在一起,就相互攻詰,相互貶低。所以我哥幾乎不算是他們的兒子,我與他更談不上情誼了。”“能不能”吳明然看看林雪茵,又盯住羊子說:“咱們能不能說點高興的事兒?這是為羊子接風呢,對吧羊子?你講講這幾年的見識給我們聽?!?/br>“我見識什么?”羊子一手夾煙,一手擎著酒杯,“我再見識也不如你見識多呀,我倒想聽聽你的發(fā)跡史呢?!?/br>“哎,真的羊子,你這些年都在哪兒?”林雪茵給羊子斟滿酒杯。“海南、深圳、廣州、上海、廈門、北京,都呆過。有一年去過紐約,還去過新加坡,泰國?!?/br>“周游世界了,你,”吳明然說,“怎么不嫁個老外?”“干嘛要嫁老外?中國又不是沒男人了。我最惡心那些把中國男人貶得一無是處的女人,中國男人哪兒不好?譬如說你吧,老吳,要是你生在資本主義社會,比那些一身黃毛的洋種男人更會賺錢養(yǎng)家玩女人,你信不信?”“當然,”吳明然附和說,“我也最討厭老外了,現(xiàn)在不是時興合資企業(yè),仿佛沒了他們中國人連褲子都沒得穿似的。你再看那些舔外國人屁股的漢jian,跟孫子似的。我記得去年,對,是去年,我到北京出差,回來沒趕上飛機,坐火車。火車開了沒多久,一女乘務員咋咋呼呼就過來了:把腿收起來!把腿收起來!別把人家外賓給絆著!我一聽這話就有氣,過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