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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倒要聽聽關于我的過去你都掌握了些什么?而且,我胡思亂想?你這句話又是什么意思?”吳明然有一種勝利者的快感,他知道自己幾乎猜中了,他說到了她的痛處,看她那副驚異的樣子就知道了。他陰陰地笑了一聲:“好了,我不想跟你吵,我只是想讓你回去住,其他的話當我沒說?!?/br>林雪茵氣極而笑,她突然有一種被jian污的恥辱感,那是十年前另外一個男人給她的心理投下的暗影,現(xiàn)在,這感覺沉渣泛起,揭開這疤痕的人卻是她生命中最親近的人,她的愛人!第十九章“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愛你,”吳明然扳過林雪茵的身子,讓她面對著自己,看著她的眼睛,誠懇地說,“我只是怕會失去你,雪茵,你知道你有多漂亮多迷人嗎?在看不到你的時候,我會想你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這個鬼地方干什么?有沒有別的男人向你搭訕?你吃得好嗎?晚上睡覺害怕嗎?是不是在想我了?我一天到晚忙個不停,但總是在掛念著你的一切。有時候我會突然被某個荒唐的想法嚇得不行,覺得你討厭我,離我而去了,于是就會沒精打睬,對生意也失去熱情,一個人忍受思念的痛苦!這些痛苦你能了解嗎?親愛的?我花了二十年,或者說是三十四年的時間來尋找你,好了,我找到你了,我娶了你,使你成為我的妻子,我的心肝寶貝,我的一切;同時我也準備向你奉上我所有的一切,使你幸福,這樣我也就會感到幸福了。我這樣以為,我有了你,可以好好享受了、可以好好享受你的愛和生活了,但你卻拒絕了我們共同擁有的這一切,繼續(xù)讓我過著與那二十年地獄般的生活毫無差別的苦日子。并且,我得為你提心吊膽。你說,我得到了什么?這就是我二十年來苦難的應有的報償嗎?”吳明然情緒激動,而且被自己的悲苦生活感動了,眼中噙滿了淚花,聲音有些哽咽。他低下頭平靜了一下,接著說:“雪茵,我現(xiàn)在是用我全部的生命來愛你的了,求求你,不要用這種方式來折磨我了,好嗎?眼我一起回去,或者答應我,我過兩天來接你,讓我們朝夕相處,好好享受我們的生活。我發(fā)誓,我再也不會沖你發(fā)脾氣了,我會滿足你所有的要求,只要你在我身邊?!?/br>林雪茵側(cè)對著吳明然,手里玩著香煙和打火機。“你說完了?”“是,你答應我嗎?”林雪茵笑一下,把煙用雙唇含住,撳燃了打火機。“你不要吸煙!”吳明然把煙從嘴上奪下來。林雪茵為他把煙點著了,看著他把一團煙霧用舌尖一卷,完整地吞了進去,然后慢慢吐出來。林雪茵聳起鼻子嗅著煙味,看著煙頭明亮地閃了一下,向上燃了一小截,很規(guī)律地又多出了一圈煙灰。她被這個小細節(jié)吸引了,幾乎忘記了他們在討論一個重要的問題。“有人說,吸煙的男人都有手yin的毛病。”林雪茵笑著說。吳明然很生氣她這樣輕佻地談論他的劣習,雖然那習慣已戒掉了,但他還是感到受了譏嘲。“你從哪兒聽到的這些胡說八道?醫(yī)生?”他的雙眼又惡意地瞇起來,似乎要通過這種認真的審視把林雪茵看個透徹。林雪茵的臉色突地變蒼白了,手指在床單上有些發(fā)顫,血在心室里奔突,卻不和血脈循環(huán)流動。有一個聲音在她的意識里大叫起來,這是歇斯底里的前兆,她的zigong收緊了,因為寒冷。室外陽光燦爛,春意盎然。但她卻覺得那是與己無關的一幅畫,她只是一個站在美麗的寫景畫面前瑟瑟發(fā)抖的流浪者!眼前這個人,果真是那個曾經(jīng)那么溫厚樸實的男人嗎?是她選擇的一生相伴的做了她的丈夫的男人嗎?是她相信他能夠帶來幸福的守護天使嗎?不!這肯定不是他!看,這張臉是多么丑陋,多么卑俗,多么令人作嘔!那個橫沖直撞在她腦海里的意識尖聲大笑起來,她是在自欺欺人!這就是他!只是因為她的軟弱才不敢承認這就是他!林雪茵的臉蒼白得可怕,嘴唇上的血色如殘敗的鮮花一樣褪為蒼白,她臉上的肌rou神經(jīng)質(zhì)地抽搐著。吳明然摸了一下她的手,冰涼!“雪茵——”他輕輕喚著她,“雪茵,雪茵,你怎么了?”他有些慌張起來,“雪茵,別這樣,你說話,說話呀!”吳明然把林雪茵抱在懷里,用身體的熱量溫暖她,用唇吻著她毫無表情的冰涼的臉蛋,在她的耳邊喃喃著,為自己說話道歉,痛罵自己,發(fā)起毒誓,但這一切都不能讓林雪茵作出反應。吳明然嚇壞了,跳下床,用熱水沖了毛巾敷在林雪茵的額上,然后坐在床邊,抓起她的小手貼在自己的唇上,使勁吻著。這時,林雪茵終于流淚了。淚水在眼角那兒迸出來,滑到耳邊,在發(fā)絲里隱約不見了。女人的無聲的流淚是一種極度的哀傷,她表面上雖然平淡祥和,但心中卻波濤洶涌,仿佛有一千只大鼓在心中轟鳴,一千個悲傷的孩子在齊聲嘶喊。“你能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嗎?”林雪茵終于說話了。吳明然只好放下她的手,把變冷的毛巾拿下她的額頭,坐到另一間房里默默地吸煙。林雪茵一直在床上安靜地躺著,吳明然不時擔心地探頭向里看一眼,發(fā)現(xiàn)她一動不動地躺著,有一陣子甚至不再流淚了。他有些后悔自己剛才的直率了,當然他并不是故意想傷害她,也并不是他做錯了,實際上他那么說是為了表明他認為她是純潔的,他不想讓人覺得他的老婆是個壞女人。她一直是仙女般的清純,不應該這樣說話的,不應該自己來貶低自己,那樣來談論男人的習慣。可是為什么她會對自己說起醫(yī)生這件事如此敏感?唯一的解釋是:她和那個醫(yī)生之間的關系曾經(jīng)達到了更加狂熱的程度,甚至使她現(xiàn)在仍舊無法忘懷那個惡棍,騙子和強jian犯。吳明然覺得這很不公平,實際上是她心里有鬼,而不是他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他站起來看看躺著的林雪茵,她大概睡著了?!尤粫耍?!吳明然走進去,在床邊彎下身子看著她的臉。林雪茵的臉色仍舊蒼白、但已經(jīng)現(xiàn)出正常的平靜了,吳明然放下心來,在床邊坐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