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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幾乎讓所有的男生發(fā)了瘋。美學老師黃煒站在圖書館六樓的窗前看著這個毀了自己前程的女孩子,仍舊有些沖動,但他已沒有勇氣去和她告別了。羊子離開學校后,林雪茵便與她失去了聯(lián)系。接下來的學校生活缺少了少女的sao動和激情,林雪茵變得成熟了。她很快成了所有女生的知己,和所有男生的女友(一種友誼)。在她身上,再也沒有了過去的嬌氣和柔弱,而代之以平靜和開朗。她的美,已不再是那種含蓄的靜穆的美,而是一種活躍的、膨脹的、開放的美,但是這種美不會偏愛某一個人,它是自足的,任何人都可欣賞,卻不容接近。在夏日的黃昏湖畔,林雪茵坐在男女同學的中間,她的音樂一樣的笑聲令人心蕩神馳。圖書館員黃煒和妻子在散步的途中,停下來向她望著,林雪茵看了看他的妻子,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幸福的女人,相比之下,黃煒卻有些尷尬。林雪茵沒有同他打招呼。她的一視同仁的熱情,最終贏得了四個男生的愛慕,他們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比其他人更有希望獲得她的愛情,但是在精疲力盡的勾心斗角爭風吃醋之后,他們發(fā)現(xiàn),這只是一個小小的騙局,是他們自己騙了自己。和所有漂亮的女生一樣,林雪茵不費力氣地保持著自己既不突出,也不十分難堪的學習成績。每個假期,她都和第一個假期一樣,回家中與親人團聚,林鋒夫婦對愛女的生活和學習表示放心,甚至還有那么一點滿意,林雪冰在過了一段野馬般不羈的自由生活后,開始對做生意產生了興趣。沒有人知道她是否賺了錢,但她說話的語氣和神態(tài),都在表明:她已經找到了最佳的奮斗目標,并且,似乎還蠻有把握獲得成功。姐妹兩個仍舊像幼時一樣,同床而眠,相擁入睡。兩個青春的胴體在夢中互相纏繞在一起,猶如并蒂蓮花。早晨醒來,姐妹二人心照不宣,相視一笑。林雪冰的男朋友是個比林雪茵小一歲的男孩子,面目清秀,身材瘦高,在兩姐妹談論他時,臉會紅得像抹了胭指。他是那么愛林雪冰,有時,林雪冰的要求無理到令jiejie都無法忍受時,這個靦腆的癡情者卻任勞任怨地聽從調遣。林雪冰洋洋得意地對jiejie說:“他敢不聽我的?”江濤——這個男孩的名字——很快贏得了全家人的好感,連她們的母親也喜歡上了這個手腳勤快的小伙子。他的仿佛含著淚水的眼睛盯住林雪冰聽她說話時,就像一個聽話的孩子。林雪茵十分羨慕meimei的愛情,這對年青的小戀人的親密無間和江濤在愛情上表現(xiàn)出來的真誠,讓林雪茵不禁要與自己的初戀作個對比。那個叫莊文浩的男人雖然已經在記憶中刻骨銘心,但他留給自己的卻更像一場少女的春夢;模糊,朦朧。他從來都沒有真實地面對過自己,縱然是和她靈rou媾合時也沒有。林雪冰的身體發(fā)育得比jiejie更加豐滿,兩歲的年齡差距幾乎是不存在的。在meimei的聚會中,林雪茵羞答答的少女樣子常常引起人們的誤解。meimei的朋友們很快被她迷住了,當他們發(fā)現(xiàn)她的音樂才能時,她就幾乎成了這一群年青人的一個偶像。有兩個男孩子托江濤向林雪茵表達了好感,林雪茵婉言拒絕了。在下一次這樣的聚會時,林雪茵故意把自己打扮成了一個土里土氣的村姑模樣,甚至在炎熱的天氣里,穿上了一件長袖小領的襯衫。但她的這些努力仍舊是失敗的,兩個男孩子中的一個鼓起勇氣向她建議:“你應該穿裙子才好看?!?/br>林雪茵略帶挑逗性地反問:“這么說,我現(xiàn)在不好看嘍?”“不是,”男孩慌忙否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覺得女性嘛,應該稍微有那么一點兒大膽,該讓凸的凸出來,才算不浪費,更何況像你這么迷人的女孩。”“我早就不是女孩兒了?!?/br>林雪茵讓了個位置,讓他坐在自己身邊。這個男孩被這種禮遇鼓勵了,他在林雪茵身邊坐下來。一股男性的汗液的氣味撲進她的鼻子里,林雪茵貪婪地把它吸進去,覺著很是親切。她側臉看著身邊的男孩,他太年青了,一張娃娃臉上掛著不協(xié)調的老成的笑,幾綹長發(fā)垂在眼前,差點兒遮住一只眼睛。這時,他大膽地說:“在我看來,你還是個女孩子?!?/br>“開玩笑,”林雪茵淺笑著,“我都快三十歲了?!?/br>“我三十二了,看不出來吧?”男孩夸張地說。林雪茵又笑起來,她的笑聲讓男孩有些陶醉了,他說:“你真漂亮。”“瞧,只有小男孩才會這么拙劣地恭維別人,你露餡了?!?/br>“好吧,算我小。不過,你確實很漂亮?!绷盅┮痨o靜地笑著,默認了這一評價。男孩說我請你跳舞吧。林雪茵把自己的手遞給他,在手掌剛一接觸時,她的身子不易覺察地抖了一下。男孩的左手輕輕地托她的腰,當樂曲響起時,那只手輕輕按了一下,兩個人配合默契地旋轉進舞池里。“你跳得真好?!?/br>“你也是?!?/br>林雪茵的耳朵被他的氣息噴著,有些發(fā)癢,也使她有些想入非非,男性的氣味一陣一陣激蕩著她。這簡直不是一次跳舞,而更像是一種靈魂與rou體的搏斗。旋轉!旋轉!旋轉!她的心在飛升。全身輕盈如一片羽毛!男孩在她的耳邊說:“我聽說,女人總是比男人大一圈。”林雪茵咀嚼了一下這句話的意思,腳下的舞步突然停下來,她冷冷地對男孩說:“謝謝,你真淵博。”然后扔下他一個人尷尬地站在那里,轉身走出舞池。林雪冰走過來問:“姐,你怎么了?”“沒什么,我有些不舒服。”“他是不是對你不規(guī)矩?”江濤把男孩拖到一邊去要教訓他。林雪茵說沒什么,不關他的事。林雪冰又問了問jiejie,就和江濤接著跳舞去了。林雪茵自己坐在凳子上,小口啜著飲料。其實她并沒有對這句話和這個男孩有什么反感,只是她的女性的一點自尊覺著受了傷害。而且,這種挑逗性的話語讓她有些激動,但它太露骨了,與其說她是因為害羞,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