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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兒媳婦給脫了下來,魏喜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那樣像個木偶似的,讓她脫掉了自己的短褲。身上僅存一條四角內褲,魏喜涼爽爽的佇立在浴室當中,他不敢轉身,不敢面對兒媳婦,連頭都不敢回了。身后,傳來了兒媳婦投手巾的聲音,魏喜不敢大聲吸氣,他也不知道后面什么情況。然后就被一條溫乎的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舊不敢動作。呼吸緊張的他背對著兒媳婦,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游離了。離夏取過手巾蹲下身子,依舊溫柔的擦拭著,看著眼前那顫抖的男人,她想笑但又覺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會給他擦拭身體嗎?顯然是不會的,可難道就是因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給他擦拭身體?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在離夏腦子中展開,結婚那么多年,無論是從老家一起住的那一年還是自己和丈夫搬進城里獨居,公爹的影子始終圍著這個家打轉兒,冬天,即便是大白菜,公爹都會給往城里送,還不忘蒸一鍋月餅大小的饅頭,只因為自己愛吃?夏天,又是誰冒著滿頭大汗的把蔬菜送了過來,花生、粘玉米、紅棗...,連口水兒都不喝就急急的趕回去。懷孕之后一直到孩子降生,老公爹跑的更勤了,那一張淳樸的老臉上掛著笑容,即便是到了孩子姥姥家坐月子,他都不嫌麻煩,烏雞湯、乳鴿湯、鯽魚湯,好多補品都是他親自下廚給自己弄的,孩子的尿布、枕頭這些能花錢買到的東西,他卻自己親自動手縫補,他自己得到了什么?是親情?孫子的名字是他給起的,本來是叫承承,他說了是承宗接代,后來覺得不好,又改叫誠誠,他說要孩子誠誠懇懇,一輩子做個善良的人,可這些,他自己真正得到過什么?他享受過天倫之樂嗎?他,始終是滿足的,看到這么一家人,他始終是笑著的,他很滿足這樣。滿足的是看到兒女的歡笑,滿足于這個家庭的完美圓滿。離夏望著公爹大腿上那條蜈蚣樣的疤痕,很猙獰,很駭人,好多年前留下來的,公爹說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沒受傷,沒殘廢??伤鞘嗄甑膫€人問題卻是空白一片。那夜,也是在這里,他一個人解決問題,被自己撞見了,他依舊還是空白的,雖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種方式叫方式嗎?離夏不敢繼續(xù)想下去了,她知道陰陽調和有益身體,可是...,她不是不敢想這件事,只是覺得,虧欠公爹太多,這個家,虧欠他太多了。那空氣中傳來了一股子潮氣,看著眼前男人那貼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褲,潮濕不說,還有一股子味道,鹵鹵的貼在那里,離夏皺了皺鼻子,味道好像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濃,確切的說,應該是sao不垃圾的味道。「一天沒洗澡,身體怎么受得,哎,拿他真沒辦法了」離夏心理想著,看著他那挺得筆直的腰板,心理感激公爹照顧孩子,可又生氣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顧自己。氣咻咻中,嘆著氣給老公爹尋來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謂的臭家伙,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要說魏喜被擺布的像個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腦子里也不斷反復著情緒,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閉上了雙腿,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襠部。公爹那窘迫的樣子,腦袋微微晃悠著,似乎尋找著什么,連抬頭都不敢了,離夏看著那尷尬中的公爹,本來她心理還殘存著尷尬,可看到他的樣子,反而讓自己看開了,她那心底深處孜然而生的一種母性叫她放棄了本身,這種心思這種感覺很微妙,尤其是身份問題,尤其是那兒媳婦給公爹擦身體這個好說不好聽的事兒。她半蹲著正要試圖繼續(xù)進行,這個時候,聽到公爹從喉嚨里哽咽的冒了一句「恩,回去吧,我自己來」離夏抬起了頭,看到公爹那胡蘿卜臉,沒來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爺我也伺候過,像現在這樣,別鬧了,一會兒就完事」魏喜打著夾板的右手遮擋著下體,左手撓著腦瓜皮,干咽著唾液說道「爸想抽煙了,你給爸拿來」,找不到借口的他只好又拿煙說事。離夏起身離開后,魏喜望著兒媳婦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嘆了口氣,然后看著自己那有些猥瑣的身體,不住的吧唧著「這叫什么事,什么事」抽上了煙,情緒稍稍控制了下來,同時,魏喜的雙腿也被分開了,他扭著頭,呼呼的小煙不均勻的從嘴里吹了出來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后面的那條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腳踝處還有幾處傷疤,離夏看著公爹腿上那殘留的傷疤,手上更是溫柔起來。膝蓋過后,面對的就是大腿了,而那sao氣也更加的濃郁,雖然魏喜抽著煙,他或許聞不到,可給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覺沒有問題。溫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來,魏喜剛要接第三根煙,他就感覺到那溫柔細膩的小手襲了進來,鉆進四角褲的手讓他猛的睜大了眼睛,急忙甩掉煙,用手推擋下去。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罷了,他竟然下意識的閉上了雙腿,這一下,本來很自然的一個情況,讓魏喜給攪合爛了,不但他臉紅脖子粗,兒媳婦的臉蛋也如同熟透的蘋果。魏喜看著自己的手又抬頭看了看兒媳婦然后又低頭,他是徹底的懵了。彼此急促的呼吸著,最終還是兒媳婦主動的分開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來,轉身又從盆池地下尋來一個盆子,低聲說道「這個盆子沒用過,以后你就用這個吧」魏喜沒有聽明白兒媳婦說的話,他呆滯的看著,閉上眼思考一會兒,聽到水聲嘩嘩的流進盆子里,他再次點燃了一根香煙不停的吸了起來。「別抽了,抽了多少根了,那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聽話,擦完就好了」離夏并沒有搶奪公爹手中的香煙,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后麻利的蹲下身子,尋了一條絲巾樣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之后,拉開他遮擋的手,探了過來。在魏喜驚慌的注視下,離夏迅速的清理著公爹大腿根部,手探進四角褲,公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讓她焦急不堪,氣憤中離夏火了,「要不要洗了,那么不聽話,還嫌我cao心不夠嗎,你就沒有聞到你身上的氣味嗎?」說著說著,她就像嚇唬孩子一樣,拽起了公爹的胳膊,魏喜正在思考著兒媳婦說的話,就被拽了起來,站著的他毫無防備中,被兒媳婦把四角褲強行拽了下來。大驚之下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軟的絲巾已經先他一步蓋了上來。自己的老伙計被兒媳婦蓋住了。魏喜驚慌的窩著身子像賊一樣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可那姿勢,自己的那姿勢讓兒媳婦的手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