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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閨女」笑,本來就是調(diào)味劑,這一笑,把所有煩惱都洗刷干凈,所有的煩心事都隨著開心的笑沒有了。再沒有什么是笑不能調(diào)節(jié)的,可謂一笑泯恩仇,一笑解千愁,大笑開懷,這些說的都是笑的好處。尤其是公媳倆和小嬰兒之間的日常生活所見,這樣也有助于生活有助于調(diào)節(jié)他們彼此的情感。外面乘涼的人群聲音依稀,洗過澡之后的小誠誠睡意來了,咕噥了一陣,在mama的rufang上閉上了雙眼,看著孫子那可愛的臉蛋還有迷糊中的睡眼,離夏和魏喜相互的笑了笑。哄著孩子睡著,把他安頓好,又檢查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離夏拉著魏喜走出了自己的臥室。「咱們可是說好了的,你可不要再反悔啊」離夏看著自己的公公說道,「答應(yīng)了你的事情,還反悔啊」魏喜沖著兒媳婦說著,看似很肯定的樣子。「誰知道你什么時候又變卦呢,那還不是你的拿手好戲,有時候你說的話啊,我還真有些信不過你」離夏戲謔的說道,看著兒媳婦嬌嗔的樣子,魏喜也為自己的反反復(fù)復(fù)有些無奈。可是,畢竟和年輕人在一起還是有很多好處的,最起碼的是,自己也被年輕化了,從心情到心態(tài),尤其身邊還有個孫子陪伴著,更是樂趣無窮。這些問題時不時的牽扯著他,讓他在矛盾中徘徊著。「我也說不好自己怎么反復(fù)無常的,我知道這樣不好,讓人感覺陌生了,這個是我的不是,我向你道歉,我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完全是從我個人自私的角度出發(fā)的,我再次抱歉,那么,我就跟著你走,就像你說的那樣,隨意、開心、包容、理解,我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就這樣子吧,一切都自然一些,一切都隨遇而安,這樣的話,你覺得行嗎?」魏喜說完,看了看兒媳婦,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解釋,能不能得到兒媳婦的肯定,「我與宗建做的事情其實和你做的事情都是一樣的,都是為了這個家,這個家有你,有我,有宗建還有孩子」離夏說完這句話又補充了一句「愛是無私的,愛是永恒不變的,愛里面有親情有愛情,我們愛你,源于孝順長輩,源于血濃于水,你愛我們,所有的付出,那是大愛無疆,愛和孝同在」。聽著兒媳婦說著,魏喜也是感慨頗深,自己這么多年確實是委屈了自己,可是,對于孩子,委屈自己算什么呢?那還叫委屈嗎?他心理很感激兒媳婦的理解,也為她的開朗和賢慧所感染。她想讓自己的晚年生活過的不孤單不寂寞,把女兒家的羞澀都拋棄了,雖然她是自己的兒媳婦,可所付出的卻是一個女兒應(yīng)該做的事情,有這樣女兒般的兒媳婦,他還要什么呢,他還會覺得孤單嗎?都說理解萬歲,可真正的理解是在彼此充分了解的情況下才能做到的,那都是不求回報的,那都是想盡辦法讓對方幸福而自己委屈的。魏喜自己不敢說自己為了這個家付出多少,可他的眼中看到了兒媳婦為了自己的兒子,為了她的兒子,肩膀上承擔的責(zé)任和那份大氣的包容,這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啊,這是一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子,魏喜心理想著這些,有些微微的慚愧。魏喜伸了伸手,稍稍有些猶豫,最后還是拉住了兒媳婦的手,感慨的說道「謝謝你,再一次給爸爸上了一課,其實啊,說到底還是顧慮導(dǎo)致的,顧慮太多,里面還摻雜了一些傳統(tǒng)思想,因為這些,所以放不開,你能這樣大方,不去計較,爸爸會一點點改變的,哎,還是年輕好啊,爸爸那個時代可是帶著顧慮過來的」聽到公公這樣說,勾起了離夏的興趣,她很想聽一聽公公講講發(fā)生在他身邊的事。離夏就慫恿起公公「爸,你年輕時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啊」,看到兒媳婦嬉皮笑臉的樣子,眼睛中透著古靈精怪,魏喜慈祥的看著她說道「沒有,你信嗎?呵呵,不要問這么尖銳的問題啊,叫爸爸不好回答,問個別的吧」,看到公公似笑非笑的樣子,這里面一定很有意思,可是他又是三緘其口磨磨唧唧的,只好不再繼續(xù)追問這個話題,心理想了想,離夏問道「發(fā)放補貼之后,你怎么沒去找領(lǐng)導(dǎo)安排工作」,離夏問的這個問題還是比較直接的,也很符合現(xiàn)狀,其實,這個問題涉及的范圍很廣,也是現(xiàn)代人對于自身生存安危的一個考慮,畢竟這個時代的思想不同于那個時期。「恩,這個問題啊,還是能說說的,現(xiàn)在人的生活,很多東西都是物質(zhì)化的,為了生存,在生活中工作中,人與人之間少了熱情,很多時候都是相互利用的。我那個年代啊,人都很傻的,大環(huán)境下,也沒有考慮那么多。我回來之后,就是在家中務(wù)農(nóng),后來學(xué)了一些手藝,做起了手藝人,漸漸的家庭生活也好了起來,就是這樣子,沒有什么別的因素在里面,再說了,沒有分配工作,我也不后悔,連隊里,活下來的人已經(jīng)很知足了,想想那些死去的戰(zhàn)友,我能活著就是最大的安慰,我很知足了」魏喜說的時候很平靜,這么多年過去了,曾經(jīng)的一些事情,他稍稍看的淡了,這里面不是沒有感情,而是感情很深,就如同和戰(zhàn)友陳占英似的,兩個人關(guān)系那是過命的,根本不需要說什么,往往就是一句話的事,他自己能搭上手的,他絕不含糊。離夏雙手托著下巴,那副眼神那副神情,像看著偶像一樣看著公公,看到兒媳婦萌萌感十足,魏喜呵呵的笑著說道「你不要那樣子看我,我都被你看的不好意思了」,「哦?那你抽根煙吧,緩解一下」離夏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說道。「嗯?平時你不是總勸建建和我少抽煙嘛,怎么今天破天荒的讓起我來了」魏喜笑了笑說道,手卻自然的伸到了口袋里,拿出了香煙點了起來,看到公爹熟練的點上了煙,好像還吐了個煙圈似的,「爸,你抽煙的樣子很帥啊」離夏冒了這么一句,弄得魏喜不明所以「抽個煙,有什么帥不帥的,我都跟不上你的跳躍思維了」,看著公公不解的樣子,離夏解釋著「呵,人長的漂亮干什么都漂亮」,聽到兒媳婦說出這樣的話,魏喜也沒有再繼續(xù)過問,也許這就是父愛的魅力?也許是他身上散發(fā)著中年人的莊嚴,他并不做過多的思考,只是很隨意的抽著自己的煙兒。吸了幾口之后,或許是放開了心思放開了手腳,魏喜繼續(xù)講了起來「我那個時候,結(jié)婚談物件都是別人介紹的,自由戀愛有,不過很少,那個時候也不敢主動拉女孩子的手,如果你一上來就拉姑娘的手的話,會被認為是在耍流氓」魏喜自己竟然講起了自己婚姻時期的一些事情,離夏抱著膝蓋插了一句「不應(yīng)該吧,年輕的帥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