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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娘原先一直生活在嫡母的屋檐下,心中憋悶,整個人都有些陰郁了,如今錦凌不在,整個暮府就只有秀娘一個主子自然心情好了。女人像花一樣,是需要澆灌的,有人滋潤才活的更美?。?/br>這時一個小丫鬟進來。“夫人,府里來了個公子,說是來到謝的。還送了不少謝禮。”“你讓管家招待他吧!如今老爺不在府內,我不便見客。告訴管家好好招待便是?!比崛岬脑捳Z卻有著不容拒絕的氣勢。秀娘繼續(xù)看著書冊。“不知夫君此刻是否安好?!毙隳镄南?。柳州柳州城內熙熙攘攘,人來人往的,沿街叫賣的小販們,穿金戴銀吆五喝六的富家子弟,還有一些帶著帷帽的小媳婦,大戶人家的馬車。好一派熱鬧的景象。只見一匹高頭大馬之上端坐著一位青年,面冠如玉,一雙細長的丹鳳眼,薄唇輕抿露出一絲邪笑,一雙劍眉添了幾分英氣。鬧市之中,人流涌動,男子的馬卻穩(wěn)穩(wěn)當當不見一絲慌亂。衣料上的金絲閃閃發(fā)光,大拇指上碩大的玉扳指。腰間懸掛一塊上好的紅玉。身后的仆從三五個,一行人大搖大擺的進了一家酒樓。一個仆人扔出一塊銀錠到柜臺上。“三間上房,打好水送去。”店小二連忙帶著幾位去了樓上。“大人,此地有何不妥,復有折返?”一個仆人欠腰問道。這一行人正是秀娘心心念念的暮錦凌等人。收服“此地土地貧瘠,莊稼難以生長,三十年前此地還是不毛之地,百姓怨聲載道,不過短短數(shù)十載的光景柳州城竟已富庶至此。當真是老天賞飯吃?!卞\凌輕笑道。“大人,這不稀奇,柳州盛產食鹽,此地的鹽場所產的鹽與別處不同,食用多時,方能體會,據(jù)傳有預治疾病的功效。而且圣上以開金口命此地上供此鹽,以供皇宮食用。”“所以此地富庶也是意料之中的事?。∈雏}乃是人不可或缺之物,此地私鹽販子更是猖獗。大人,此次圣上命我等前來不就是為了查清此事,打擊私鹽的嗎?”一黑臉漢子說道。錦凌端起茶杯微微一笑。“眾位兄弟,圣上命我等打擊私鹽,可還沒等我等到來那些賊人就以聞風而逃,爾等空手而歸啊?!北〈捷p抿。“大人恕罪,是爾等辦事不利。萬望大人向王大人美言幾句?!?/br>一群人誠惶誠恐的跪倒一片。“你們辦事不利,雜家自會向王大人請罪,如今半年之期已然過半,私鹽一事,毫無進展,是雜家愧對圣上和王大人啊?!?/br>一群人頭低的更低了,黝黑的面龐上有種愧疚閃過。“屬下,聽從暮大人安排,定以大人馬首是瞻?!?/br>這群人都是軍隊里拔尖的人,武力值到是不弱,只是個個桀驁不馴,怎么會服暮錦凌這個白面書生呢?于是暮錦凌就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大老粗碰的頭破血流無功而返,再適時收服他們,如今已完成了了第一步。“如今,我等喬裝成來此地販鹽的商人,先在城中轉悠幾日打探清楚,再做打算?!?/br>“是”一群漢子齊聲道。京都滿城的飛絮紛飛,無端的讓人心煩。秀娘坐在窗前,拿了本“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边h方的征人,也在思念家鄉(xiāng)?。?/br>不一會,柳絮就飄進了屋,秀娘“啪”的一聲關住了窗。甩了甩手絹,坐在床榻之上。“現(xiàn)在還不回來,該不會被什么狐媚子絆住了?!毙隳锇蛋敌南搿?/br>相思現(xiàn)如今不過幾月光陰,他自不會厭棄了我吧!又或是遇到了別的女子,那可怎生是好,我該如何自處?一時心煩意亂。快步走到書桌前,拿起筆墨寫道,“吾夫,展信安,郎君一去三月,妾甚是思念。。。。。。。?!?/br>想了想,將紙揉成了一團。忽而看到床邊未完成的秋裳,便記起了數(shù)日前自己給暮錦凌做的褻衣褻褲,計上心頭。將褻衣三件,羅襪幾雙等收拾好,并奉信一封。只言柳州乃金裝玉裹的富庶之地,夫君可游賞一番,再行歸家到不辜負良辰美景。女人的心思真真的千回百轉。錦凌看過信之后,也是這般想法。新做的褻衣,羅襪似乎還帶著那人暖暖的香味,低眉順眼的樣子很是可人。兩人新婚才幾天,自己去有了差事,不知她如今怎樣?小女人經(jīng)了滋潤越發(fā)的招人,自己不在,莫招惹了野漢子。摸著褻衣的手重重的砸向桌面。大手一揮,寫了回信,“為夫已然收到夫人心意,只柳州雖富庶,千里金粉,然長夜漫漫,被寒露重,為夫需向夫人借一物撫慰身心..............”秀娘展開信,只看了幾眼,面色通紅,揮退了身旁的丫鬟婆子。捂著心口粗喘,他竟。。竟如此下流,我怎會做如此之事。。。。正躊躇不定間,小五來報:“夫人!”秀娘收斂神情,整理了衣襟:“有何事!進來會話?!?/br>“夫人,送信的兄弟說他明日便要趕去柳州,郎君交代的東西,還望夫人早日準備?!?/br>“恩。。。恩。。。我知道了,你退下。。。退下吧?!?/br>秀娘捂著通紅的臉,坐在拔步床上,腦中浮現(xiàn)了錦凌的“萬望夫人賜在下一件香兜不要舍不得夫人的愛液,長夜漫漫,為夫聊以慰藉。現(xiàn)獻上西域奇石一枚,定助夫人完成此事。”自瀆輕薄的印花屏風,遮遮掩掩,隱約可見一小婦人挽著發(fā)髻坐在大床上。白嫩的小手緊緊的抓住衣襟上的盤扣,小口微張里面若隱若現(xiàn)的小舌,兩只腿兒緊緊的并在一起。過了一會兒,兩只蔥白的小手顫顫的解開盤扣,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一角,脫了腳上的繡鞋,秀娘倚在床上,放下了層層疊疊的床幔,遮掩一室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