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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她為小姐呢?鳳傾月現(xiàn)也緊張得很,不明白來者為何人。那人何以曉得她身在此處?又何以稱她為三小姐呢?她心里縱有種種疑惑。也無法現(xiàn)身相問了去。只得與蘇子逸對視著,面面相覷。蘇子逸穩(wěn)了穩(wěn)心神,示意鳳傾月先回屋躲著,自己出去探探情況。可蘇子逸出門見著來人,便知自己怎么也攔不住了,只得摒退了下人,將人給領(lǐng)了進(jìn)來。來到鳳傾月的房門外,他便示意蘇子逸退離開去。蘇子逸擔(dān)心的朝房里望了望,還是轉(zhuǎn)身回了另一間屋子。沒辦法,胳膊扭不過大腿,還能怎么著?“怎么,我好不容易過來一遭,你都不愿跟我見上一面?”鳳傾月聽著屋外的聲音,驚訝非常。這音色她熟悉得很,卻又不敢肯定了去。照她所想,那人是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伤念^千思百轉(zhuǎn),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把心一橫,打開了房門。果然,房外之人正是夜墨瀾這個本該待在皇宮里的皇上。他指名道姓的要找她,自然是認(rèn)定了她的身份的。鳳傾月也沒有太過訝異,畢竟是掌管天下的皇上,怎能沒有點(diǎn)本事呢。鳳傾月也是太過高看夜墨瀾了,若不是關(guān)注了她的行蹤,夜墨瀾也不可能認(rèn)準(zhǔn)了往里鉆。縱然鳳傾月現(xiàn)下戴著人皮面具,可夜墨瀾已經(jīng)認(rèn)準(zhǔn)了她,她也沒法裝做不認(rèn)識夜墨瀾,只得福神一拜。“民婦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br>鳳傾月雖說變了個模樣,可她那雙靈動的眸子,夜墨瀾卻是記得清楚。如今物是人非,她眼里的清澈,還是不曾有變。“現(xiàn)下不在宮中,就不用行這些虛禮了?!?/br>他見鳳傾月行禮的樣子有些蠢笨,不由得打量起她隆起的小腹來。即便她同夜離軒鬧到此般地步,她還是心甘情愿為他誕下麟兒嗎?夜墨瀾想著,一時出了神去。兩人便像被定住了似的,尷尬對立著。夜墨瀾突是回過神,欣然笑道:“許久不見,都舍不得招呼我進(jìn)屋坐坐了?”“承蒙皇上不嫌棄,便是進(jìn)屋歇會吧?!?/br>夜墨瀾本就打的這個主意,自然不會客氣。鳳傾月不想與之獨(dú)處,又怕怠慢了他,只得打發(fā)玲瓏去煮些茶水過來。鳳傾月半點(diǎn)摸不透夜墨瀾的心思,不明白他的所想所為。他為何會尋她而來?她自覺得自己不算什么重要之人,何以就讓夜墨瀾上了心呢?他找到了她,夜離軒也會找到她嗎?如果夜離軒找到了她,她該如何是好呢?若夜離軒找到自己不是賠禮道歉,而是興師問罪,她又當(dāng)如何?鳳傾月腦海猶如一團(tuán)亂麻,理不清楚。她也不知自己是想被找到,還是不想被找到了。事實是鳳傾月想得多了,夜墨瀾只因留了一手,才知她下落的。不然茫茫人海中,找個人哪有這般容易?君澤皓雖說下了一手好棋,卻沒料到夜墨瀾留的這一手,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第一百五十九章來意因得夜墨瀾與夜離軒的皇位之爭,夜墨瀾多年前就留有暗棋在王府里。此人雖說做不得什么大事,不過探聽消息之事還是游刃有余的。又因夜墨瀾毫無懸念的登上了大位,是以這顆暗棋一直沒有動過。只是從一開始探聽夜離軒的消息,變作了關(guān)注鳳傾月的一舉一動。是以那次澤兒被鳳傾月拉下石階,夜離軒在昕雨軒大發(fā)雷霆的事,夜墨瀾第一時間就知曉了去。知她求離后被拘禁,他雖想救她出水深火熱之中,可礙于身份,也只得做個袖手旁觀之人。不是他做不到,而是世間流言太過可怕。他的身份,不容許他犯下這等子傻事來。緊接著一番峰回路轉(zhuǎn),竟是發(fā)現(xiàn)了玲瓏與君澤皓的密切關(guān)系。雖不知兩人何故走到一條道上去的,不過其中定有貓膩。夜墨瀾隨即遣了侍衛(wèi)日夜蹲守,就想看看他們意欲何為。果不其然,只不過守了幾天,便發(fā)現(xiàn)了鳳傾月離府一事。這君澤皓也是個膽大包天的,竟干下了火燒王府的事。當(dāng)真是大快人心。君澤皓的將軍令好用,夜墨瀾的皇上令自然就更是好用了。是以夜離軒只知出城的有君澤皓的人,卻不知夜墨瀾的人也緊隨其后出了城門去。雖說一切的懷疑點(diǎn)都指向了君澤皓,夜離軒卻認(rèn)定了跟夜墨瀾深有關(guān)系。夜墨瀾早就想過來看看了,可礙于夜離軒緊咬著他不放,他也只得按耐著心里的念想,靜待時機(jī)。要不是因為此時錢滿貫傳出大婚之事,夜離軒轉(zhuǎn)移了幾分關(guān)注點(diǎn),他還真是不好出來。他直直的打量著鳳傾月。心頭略有不快。她如今肥胖的樣子,當(dāng)真有些笨重得刺眼,讓他不由得想起那年初見。那個攪亂了一池春水的她。那個夜半歌聲婉轉(zhuǎn)清澈,美得驚心動魄的她。她如今為夜離軒形貌俱失。夜離軒又給了她什么呢?“你送的花,皇太妃很是喜歡。”夜墨瀾冷不防的問出這么句話,令得鳳傾月慌亂得很。醒過神忙是應(yīng)到:“能得皇太妃喜歡,實乃民婦的福分?!?/br>“聽說是你親手栽培的?”“是?!?/br>“你能有此心意,朕心甚慰。”夜墨瀾這句話,頓時讓氣氛微妙了起來。鳳傾月愣了一愣,才硬著頭皮答到:“都是民婦應(yīng)該做的。”她明明讓的楚云辭代為贈送,夜墨瀾怎曉得是她親手栽培的呢?他當(dāng)真是神通廣大得很。“不如我接你入宮可好?”夜墨瀾話鋒陡然一轉(zhuǎn)。惹得鳳傾月頓時瞪大了眼,揪緊了手里的錦帕。她心里驚懼交加,除了低頭沉默,不知該如何作答。早知道夜墨瀾會說出這等子胡話,就不該讓玲瓏去煮茶的。玲瓏要是在這里,她就不必落得此般尷尬了。“怎么,難不成你想在這書院里直至終老?”鳳傾月多想玲瓏現(xiàn)下能回了屋來,可她即便是熱汗直下,玲瓏也沒能回屋撞開此時的尷尬。“民婦要以什么名頭入宮呢。”她又是硬著頭皮出了聲,想讓夜墨瀾知難而退。哪知他現(xiàn)下等著的。正是這句話。“只要你想,什么名分不可以給你?”他的神色之間,無一不透著認(rèn)真。他的直接。實實在在讓鳳傾月怕了。她不敢再接過話頭,兩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怎么,難不成委屈你了?”他一番緊逼追問,實在讓鳳傾月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玲瓏怎么還不回來?“民婦身懷六甲,不敢拖累皇上?!?/br>她回答得小心翼翼,生怕激得夜墨瀾惱羞成怒,強(qiáng)行帶離了她去。畢竟他是皇上,要什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