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0
以前對她挺是喜歡,上次領(lǐng)著一群人闖進(jìn)昕雨軒的也是她。區(qū)區(qū)一個妾,還跟她鬧上了?鳳傾月倒沒有立即收拾了沈流煙。而是將她惦記在心上了。明曉得夜離軒現(xiàn)在在同自己置氣,說不得自己生誰的氣他就越是寵誰。鳳傾月怎可能讓沈流煙有半點(diǎn)上位的機(jī)會?她若是不在自己眼前玩弄手段也就罷了。任她如何死纏爛打夜離軒,自個兒都不會干涉。偏生她沒腦子,要不自量力了來,還用得著給她好顏色看不成?“玲瓏。去找了連翹來,我們出府去?!?/br>正是春暖花開,清風(fēng)送涼的好時(shí)節(jié)。鳳傾月待在府里卻是煩悶得很,還是準(zhǔn)備著出府走上一遭。鳳傾月出府。自然是前往錢滿貫此處。也只有跟錢滿貫和楚云辭相處著,她才能開心一些。既是不想待在府里,也就只有來滿貫這了。“聽說皇上賜給了賢王兩個小妾,你今日整個人都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在為此事發(fā)愁?”滿貫跟楚云辭一樣,說話向來沒有顧忌。她雖是知道這話說出來,鳳傾月心里會難受,卻也是想幫她解決了問題。她沒等著鳳傾月的回答,便是自顧自的說了話。“夜離軒他對你,不可謂不好。這世上之事就是這樣,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平民如此,更別說他這么一個王爺了?!?/br>鳳傾月明知道滿貫這話是對的,卻還是相信了夜離軒那句但求她共此一生的戲言。“滿貫,你說這世上有不見異思遷,喜新厭舊的男子嗎?”鳳傾月問出這句話,心頭甚是低落。本以為世間男子都這樣了,卻沒想到錢滿貫給了另一個回答。“自然是有的呀,我爹不就是一個?!?/br>當(dāng)然,錢滿貫自是希望蘇子逸是一心愛慕于她的另一個。“只不過可能是我娘太過兇悍,容不得我爹納妾。是以直至現(xiàn)在,我爹才守著她一個吧?!?/br>鳳傾月聽她這么一說,先很是驚訝,后又笑著搖了搖頭。“我倒不這么認(rèn)為。你爹若是不愛你娘,又怎容得下她的刁蠻性子呢?”如果一個女子可以用兇悍征服一個男子,那定然是這個男子愛極了她。聽滿貫這么說,鳳傾月突然很是羨慕。難怪滿貫有如此灑脫不羈的討喜性子了,原是因?yàn)樯钤谶@種歡喜之家中。“呵呵。”錢滿貫該是想起了什么樂事,不自禁的笑出了聲來。“你說得對,我爹他就是死鴨子嘴硬。常說他是一眼誤終生,被我娘的表相騙了。明明就是他樂意至極的。”一生之中,能有這么一件樂意之至就是無比幸運(yùn)之事了。鳳傾月感嘆一番,抽回了神思。“滿貫,你可曾想過自己的終身大事?”她明白滿貫對蘇子逸的感情。蘇子逸是個不錯的,值得滿貫托付終身。他嘴上雖說著滿貫見錢眼開,心里頭卻不該是這般想法的蘇子逸這樣的清高之人,若他打從心眼里覺得滿貫是個勢利之人,根本就不屑與滿貫結(jié)交的,更別說將她收入應(yīng)天門下了。“自然是想過的,若不得一心一意,兩相廝守,那我寧愿不要。”鳳傾月本欲幫她求道旨意,成全了她與蘇子逸兩人。想著她與蘇子逸大婚之后,彼此定能互相理解,雙宿雙棲。她現(xiàn)下這話,卻是將自個兒的話堵了回去。若是請旨,那便是強(qiáng)求了。就算兩人以后親密無間,滿貫心中也會有此心結(jié)。她想要自己爭取,便讓她放手去爭吧。她的美好,蘇子逸總歸會發(fā)現(xiàn)的。或許他早已發(fā)覺了,愛上了,卻是渾然不知。就如自己對夜離軒一般,直到思念之時(shí),才曉得是戀上一個人。☆、第一百二十五章嫉妒鳳傾月念及錢滿貫這句寧肯不要,心里便郁結(jié)得很。曾幾何時(shí),她也是這般性子,得不到想要的,寧愿不要也不愿將就。可她嫁給夜離軒,便已是注定了自己這一生的悲哀。為何男子就不能如女子一般,一心一意呢?罷了,多想也是無用,唯愿滿貫?zāi)艿脙斔赴伞?/br>“有時(shí)候兩個人相互喜歡而不自知,因得一件事才走到一起,那不叫強(qiáng)求,而是兩個人的緣分。他定然是心中有你的,我看得出來。你若是想,我定為你求得皇上開恩?!?/br>不過是賜婚這么個小小的要求,夜墨瀾不會拒絕她的吧。鳳傾月告辭離去之時(shí),還是對錢滿貫說了這一番話。該強(qiáng)求時(shí)便得強(qiáng)求,不然拖拖拉拉的,說不得就錯過了。錢滿貫卻是心中苦笑:你覺得他喜歡我,我看出的卻是他牽掛著你。你與他不可能,他與我又何嘗可能?若是強(qiáng)求了蘇子逸來,他的心卻不在她的身上,哪還有何意思?鳳傾月回府之時(shí),帶了夜雨澤最喜吃的杏仁糕回來。她提著糕點(diǎn)踏進(jìn)夜雨澤的小院,便聽說夜雨澤被夜離軒叫去了海棠院品嘗糕點(diǎn)。海棠院正是沈流煙居住的院子。他不只要自個兒過去,還要將澤兒帶過去與沈流煙親近。即便她不動聲色,夜離軒還是找準(zhǔn)目標(biāo)氣她來了。他這人,當(dāng)真可惡!他以為他四處留情,就能逼她就范嗎?哼,既然他喜歡唯命是從的,便去找那些個填房姬妾好了。她半點(diǎn)也不稀罕!夜里,自然有人來回稟了消息,夜離軒歇在海棠院了。前一陣向來無人報(bào)告他的行蹤,現(xiàn)下卻好像無時(shí)無刻都有人回稟他的蹤跡。他確實(shí)成功了,成功激起了鳳傾月的嫉妒。鳳傾月憤憤不樂,強(qiáng)迫自己不去想他。卻是好一番氣悶難耐,翻來覆去眼前都是那個人的影子。她不快樂。真的不快樂。她的心揪得好像窒息一般難受。夜離軒每晚都換著姬妾侍寢。起初鳳傾月心里很是折磨。過了幾日,卻是越發(fā)麻木了。夜離軒對她,根本不是愛吧。愛一個人。怎舍得讓人如此難受呢?鳳傾月學(xué)會了假笑,對誰笑得特別真誠。每日還要叫陳東給昨日侍寢的姬妾送上補(bǔ)品,以便能為王府延綿子嗣。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個兒是不是被氣得傻了。不過她照舊自顧自的。半點(diǎn)兒不受妨礙。楚云辭都被夜離軒氣得跳腳了,讓他去昕雨軒賠禮道個歉。好生將鳳傾月安慰一番。他為兩人著急,卻是被夜離軒一句“男人三妻四妾本是正常,受不了也得受!”氣得瞠目結(jié)舌。他以前對虞婉婷哪里是這樣的?為什么可以與虞婉婷白頭偕老,卻要讓鳳傾月遷就于他呢?楚云辭突是覺得夜離軒變了。變得讓人難以接受。虞婉婷有什么好的,可以讓他死心塌地?鳳傾月又有什么不好的,足讓他退避三舍?夜離軒其實(shí)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