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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兒聽話得很,妾身不覺得累?!?/br>她這幾日難得溫聲細語的對他說這么些話。夜離軒心中直道此番是出來對了。不知她到了地方,會不會更是開心?入夜,一群人在小鎮(zhèn)上落了腳。店家的廂房有余,不過夜離軒想著順其自然回到以前的樣子。用了晚膳后,便是和鳳傾月同睡了一個屋。她開始有些不適應(yīng),不明白兩人的關(guān)系怎么突然回轉(zhuǎn)了。然而依偎在他懷里,仍舊睡得很是踏實。夜雨澤一覺醒來,便是扭著小身子敲響了兩人的房門,鬧醒了兩人。在大堂用早膳之時,便聽周遭用膳的百姓,驚恐的議論著鎮(zhèn)上出的血案。說是死了好幾個人,官府卻拿賊人沒得法子,這鎮(zhèn)子是呆不下去了。夜離軒本也不欲管這閑事,不過這里的知府無能,此事又鬧得人心惶惶的,他便讓閆斌去查探了一番。閆斌探尋一番歸來,便是向夜離軒稟報了自己的猜測。兇手該是個武功極好之人,死者皆只有一道斃命傷口。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武器,死者全都是腸穿肚爛而死。腸子全被武器從肚子的傷口處勾了出來,惡心得緊。殺的都是些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人物,老少病弱各色皆有。不像是仇殺,該是隨性而為。這樣的人,說不得就是個瘋子。鳳傾月聽了閆斌的匯報,有些犯惡。不過她想象不出那般腸穿肚爛的場景,倒是好受了些。夜離軒一深思,放任這么一個武功好的瘋子四處殺人,確是有些憂擾百姓。便是留了兩人在此協(xié)助知府辦案,一行人再是啟程去了雁回山。快到雁回山的時候,氣溫也是冷了下來。都說這雁回山上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F(xiàn)下看來果真不假,山下還有綠樹紅花,山頂卻只得厚厚的積雪。鳳傾月仰望著高高的山頂,滿是興奮,對著澤兒樂道:“澤兒,你看,那就是雪,好不好看?”夜雨澤一聽說是雪,眼睛都發(fā)亮了,忙是拉著鳳傾月往山上跑去。夜離軒趕緊叫人取了裘衣給兩人穿上,一行人才是向著山上行去。路上鳳傾月不時偷看著夜離軒,心里好一番嬌羞心喜。她兩年未曾見過雪了,夜離軒現(xiàn)下突是帶著他們賞雪,鳳傾月不能不想他是特意帶自己來賞雪的。他原來還對她有這般心細的時候。鳳傾月雖然不滿他之前的事,可現(xiàn)下被他惦念在心,心里頭還是不免得開心竊喜。夜離軒見她高興,心頭也是舒坦了許多。一行人歡歡喜喜的上了山,晶瑩潔白的雪花洋洋灑灑的撲打在眾人身上,很是美麗。夜雨澤最是掩不住高興的,尖叫著就撲進了雪堆里去。厚厚的積雪埋沒了他的小腳,他一個高興便是滾在了雪地里去。隨后被雪水鉆進了頸脖,又是惹得他好一陣尖叫,鳳傾月趕緊將他拉了起來,將他身上的雪塵拍開了去。他連打幾個激靈,又是往地上抓了一把雪來,高興得很。透過這方圓雪景,鳳傾月朦朧間好像看見了玦城茫茫大雪的盛景。☆、第一百一十五章鬼斬玦城的冬季最是好玩的。等御花園里的池子結(jié)成了冰,便有許多小太監(jiān)陪著小皇子在冰面上戲耍。玩冰球,跑冰什么的,都是些女子不能做的稀罕事情。不過看著別人玩得樂呵,心里頭也很是愉悅高興的。因得冬季的冰雪不化,她的殿門前便有了用冰雕刻而成的冰獅子。那時父皇只賜了她一人這般的殊榮,惹得其他皇子公主們都惦記得緊。每每路過她的宮殿都要好奇摸上一摸,冰雕遇熱便要慢慢化開。往往一個冬季下來,冰獅子就要被他們摸得看不清先前的形狀。記得有次小皇弟抱著舍不得走,結(jié)果一不小心粘了一塊皮rou下來。一只手鮮血淋漓的好不恐怖,再看那沾了血的冰雕,也不覺好看了。自此,便是再沒在殿外放過冰雕。現(xiàn)下想起,頓覺懷念得緊。鳳傾月正出神呢,就被夜雨澤捏好的一個雪球砸中。“母妃,快來玩呀?!?/br>夜離軒正想訓(xùn)他一番,鳳傾月卻是歡笑著捧起地上的雪,捏了個大雪球砸向夜雨澤。夜雨澤一看鳳傾月這般厲害,而自己就只能捏個小小的雪球來。頓時瞇眼擋臉,討好道:“母妃饒命,我們不這么玩了。換法子,換法子?!?/br>鳳傾月被他逗得笑了,喜笑顏開道:“那澤兒你說要怎么玩?”夜雨澤眼珠子一轉(zhuǎn),瞬時有了主意。“不如我們兩個一塊兒對付父王吧?!?/br>夜雨澤見兩人前一陣總是不多話,便想讓兩人一起戲耍一番。結(jié)果他這法子不怎么好,鳳傾月聽到愣了一愣,望著夜離軒有些尷尬。玩鬧的心思也沒了。“你個小東西,父王你也敢對付?”夜離軒見她此般模樣,想緩解了此時的氣氛,也顧不得一派威儀了便是捏了個雪球扔向澤兒。夜雨澤被雪球扔中,忙是躲進了鳳傾月懷里。“母妃救我?!?/br>見夜離軒放下了身段,鳳傾月心里也是一陣輕松。幾人便是捏著雪球,你來我往了起來。眾侍衛(wèi)難得見王爺此般模樣。大吃一驚又有些想笑。幾個人憋笑的神情被夜離軒瞥到。冷瞪了一眼。幾人忙是側(cè)過了身子,不敢再看。夜離軒刻意讓著兩人,好幾個雪球扔向他。他才會回?fù)粢粋€雪球回去。夜雨澤砸他砸得個不亦樂乎,一點不懼寒冷。嬉鬧了一會兒,三人便是停了下來。夜雨澤的小手已是凍得通紅,鳳傾月的手也是凍得僵了。左小指處還有些疼痛。她不停搓著手,卻是無用。又不想叫人看了出來。便是自個兒強忍著痛。夜雨澤剛剛不覺得冷,現(xiàn)下卻是雙手疼得直叫喚。夜離軒握住他的手,夜雨澤倍感神奇,父王的手怎的這樣暖和?習(xí)武之人要是連這點寒氣都受不得。那這一身內(nèi)勁練來也是無用了。他在意著夜雨澤,自然也在意著鳳傾月。他不由分說的握過她的手,結(jié)果一雙大手包裹不住。便將她的手探進了自己頸脖里取熱。若不是這衣服不甚方便,他便想將她的手直接伸進胸膛捂熱去。鳳傾月?lián)е念i脖。很是嬌羞。感受著他身體的溫度,兩人又是親近了幾分。天色漸暗,兩人一陣親昵,夜離軒雖是舍不得放開,卻也只得下山歸行去。他一手拉著夜雨澤,一手拉著鳳傾月。三人之行遠比起初來時親密了許多。眾人剛巧下了山,便聽探路的蘇暮回稟道:“王爺,馬車無法用了。”夜離軒一挑眉頭,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