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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摟過她,她感受到他熟悉的氣息,才安下了心,往他懷里靠了靠。“還沒睡?”“嗯?!?/br>“有心事?”沒待她回答,夜離軒又是接著說到:“你要是不喜歡,明日便將她們都打發(fā)了去?!?/br>鳳傾月一愣,他怎的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她流露的在意竟是這般明顯嗎?得,她突是一念之間想得明白了。夜離軒現(xiàn)下在意的是她,她何必庸人自擾了去。若真有夜離軒遺棄她的那一日,她未必就不能如滿貫一般縱橫四海了去。“不用,她們還欺負不得我。要是你不喜歡,再多也是無用。要是你喜歡,再少也是枉然。免得我枉做了小人?!?/br>她一番義正言辭的抱怨,惹笑了夜離軒,摟著她出聲附和著:“夫人說得甚為有理?!?/br>鳳傾月自然是有理的。妒婦的名聲她倒不懼,反正坊間流言又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只不過一女難以伺二夫,這些姬妾已失了清白,她不想她們無所依靠一生罷了。當然,她的容忍自然是以她們沒觸及她的底線為前提。若是有不識趣的,也怪不得她不留余地了。“夫人既已想通,可否安寢了?”夜離軒討好的替她掖了掖被角,又將她摟緊了些。她慵懶著應了他一聲,便是蜷縮在他懷里,安睡了去。☆、第一百零六章逗趣小和尚國君長逝,滿朝文武需得服喪二十七日,不得穿紅戴綠。就連平民百姓的日常穿著,都刻意避開了鮮艷的顏色。先皇生前所用,取了一部分賜予大臣皇子,留作遺念。另一部分,則全部焚毀了去。夜離軒得到的,便是先皇甚為喜用的一方硯臺。他得到硯臺后,立即將書房的硯臺換了去。他每日都會花上好一陣功夫研了墨來,卻又不是每日都用。有時寫篇小字,有時畫幅山水。也有時候什么都不做,就這么磨好了墨,第二日再倒了去又磨一次。一番作態(tài),實在讓人費解得很。阮公公將這硯臺送給夜離軒之時,突是提到了夜凌昊教他磨墨一事。經(jīng)阮安一個點醒,他便是記起了幼時之事來。那時他不過三四歲之齡,已然能夠出口成章,識文斷字了。當時的父皇還是太子,聽太傅夸他聰明伶俐,是個大才之人,高興非常?;馗蟊銓⑺麕е亮颂痈臅浚瑢⑺狭藭?。“來,寫個字給本宮看看?!?/br>他拿好筆翻了個身跪于桌上,趴在了那宣紙之上,一筆一劃都寫得謹慎得很。按著太傅所教,他極其認真的寫了個“軒”字,便是他自己的名。寫完后,他自己都滿是欣賞??傻盟闶撬麑懙米詈玫囊换亓?。父皇看后,也是大為贊賞。拍了拍他的腦袋,繼續(xù)說了些話。具體是些什么話現(xiàn)下也記不清了,隱約記得一句:字寫得好算不得什么,墨才是根本。父皇說完。便是教他磨起了墨來。他那時看得認真,卻并沒學到精髓。看完只覺疲累,想要休息。父皇問他有何要訣,他實則沒什么體會。只是抓住了父皇說出的話,附和著說了“濃淡適中”這四個字。結果父皇抱起他開懷大笑了一番,贊了他一句:“我兒果然乃大才之能?!?/br>那時的他,自然是滿心歡喜的。這等子幼年的前塵往事。他現(xiàn)下卻記了個清清楚楚。實在有些匪夷所思。原來父皇于他,并不是沒有美好回憶的,只是被他不小心丟了罷了。現(xiàn)在拾了回來。實在感觸頗深。待服喪期過后,便是送葬儀式了。因得山高路長,夜雨澤便得了特令,無需前往。而鳳傾月作為王妃。自是算皇親國戚,需得隨送葬隊伍同行的。送葬當日。夜凌昊的棺柩清早就從殯宮抬出來領行于前。光抬棺的大漢就有上百個,更替而行。上千人的送葬隊伍浩浩蕩蕩出了京城,手撒滿天黃紙,猶如皚皚白雪鋪滿了街道。想不到所謂的山高路遠真是山高路遠。由淵城到皇陵竟用了整整五日之時!鳳傾月一生只參加了兩個帝王的葬禮,卻是見證了兩個極端。見著西夜為了逝去的帝王消損甚多,她不由得一陣悲哀。相比之下。父皇的離別的確太過寒磣了些。父皇雖是敗了,可她還是覺得他是一代賢君。該被載入史冊,名留青史。可惜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失敗者也許只能得幾筆代過罷了。封墓后,由大學士三跪九叩后提寫了牌位,封入錦盒里由皇上帶回。鳳傾月見此場景,這才憶起來父皇連個牌位都沒有。心里更是一番唏噓哀嘆。這來來回回十幾日,鳳傾月也就是陪著走了個過場。除了勾起了父皇離去之時的傷痛,再無其他感受。畢竟她與西夜國君沒有血脈相連的親情,淡漠了些也是正常。回了王府,鳳傾月向府中嬤嬤打聽到了淵城有名的寺廟。便跟夜離軒請了命,要去來因寺一遭。夜離軒本欲隨她走上一遭,卻是被她拒絕了去。只好另遣了幾個丫鬟侍衛(wèi)隨她一同出府。鳳傾月此去來音寺,是想給自個兒的父皇求個牌位供奉。由夜離軒同路而行,總感覺有些不合宜,便是婉拒了他。夜離軒以為她是為他做出的那件混賬事而前去寺廟告罪,也就沒再多問。因得朝廷沒有頒布鳳央降國消息,城與城之間的口頭消息散播也就緩慢。夜離軒到裴城的時候,西夜深部還沒有鳳央降國的消息。直到那日同房后,夜離軒才從鳳傾月處曉得她失了父皇。他頓時驚訝得直道歉,倒是讓鳳傾月反應不過來了。后來才知道有不得同房一說,所謂不知者無罪,父皇該是會原諒她的。至此,兩人雖有同塌而眠的時候,但夜離軒很是恪守禮儀,沒再碰過她。不過鳳傾月不甚將此事放在心上,卻是不知夜離軒耿耿于懷著。至了來音寺,鳳傾月先是拜了菩薩添了香油,這才請見于慧遠大師。聽說這個慧遠大師是淵城,乃至西夜有名的得道高僧。夜墨瀾本想讓他主持送葬之禮的,不過他年老力衰,無力支撐走完漫漫長路,才另選了其他法僧。能得這樣佛緣深厚者一頌佛經(jīng),想必黃泉之路也要蓬勃生輝一些。“慧遠大師不見外人?!蹦切『蜕衅沉锁P傾月一眼,便是朗朗有聲的拒絕了她。這小和尚話說得奇妙。不見外人?便是說有些人是可以請見的了。那什么人才不算是外人呢?“小師傅能不能跟我說說,要怎樣才能得見慧遠大師呢?”聽她好聲好氣一番詢問,那小和尚再抬眼看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