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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換了是他的寢房,她以為會抱一抱就能了事。他微微抬了抬下巴,深寒的目光掃過下方所有人。那些士兵們嚇了一跳,忙把自己所抄錄的告示全都拿起來,順便拿著筆墨紙硯匆匆忙忙地離開了營帳。童郁無奈,也只好退出去,在外頭守著。淺淺暗中翻了翻白眼,可卻無可奈何,知道定然是昨夜自己和東陵默以及赫連子衿在寢房里的事情,讓他心里有點吃味了,說句不好聽,兩個人一起欺負呢。不過,話說回來,誰讓他取笑人家在先?說到底,其實是他……自找的、“其實,你要么離開,要么也該習慣了?!彼铰∑鸺t唇,說著東陵默所教她的話。是東陵默說的,接受不了的就給他滾蛋,當然他慕大皇子大概是希望其他人全都滾掉吧。軒轅連城挑了挑眉,眼底閃過復(fù)雜的情愫:“才跟了他們一夜便把他的口吻都學會了,女人,你膽子不少!”“沒有,我只是說出自己心里的話?!彼∈峙噬纤募绨?,輕聲道:“連城,這里是軍營……”“既然你知道這里是軍營,還敢在我的兄弟們面前叫我連城?”其實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只是她說這種話,他只能拿這種話來堵她。淺淺努了努唇,一絲怨念:“那不叫你連城,以后我跟他們一樣叫你三皇子好了嗎?”“你敢試試?!贝笳圃谒勰鄣耐紊掀艘话?。淺淺吃痛,忙瞪了他一眼,可卻敢怒而不敢言。這些男人,全都大男人主義得很,不過,她大概是上輩子欠了他們,這輩子來還債的,不管他們是不是大男人主意,她在他們面前也只有乖乖聽話的份。她想她這輩子是真的被這幾個男人給吃定了,不是每一個女人都這么彪悍,可以把她的男人訓得如同綿羊那般的,她自問做不到,反而,只有被訓的份。“我真的有事要做。”她抗議道。“去后山那片山脈嗎?”軒轅連城執(zhí)起她的小手,細細把玩著。這小手軟得如同沒有骨頭那般,如何能帶著他的兄弟們?nèi)ズ笊饺ふ宜^的新型糧食?在他看來,這女人根本連半點苦都吃不了。瞥見他眼底的不屑,淺淺臉色一沉,不滿道:“我不是開玩笑的,你說過會給我一支軍隊……”“我沒說不給?!?/br>“那還不放開我?!被貋碇笏€得要去城門口應(yīng)征女兵呢,哪來那么多時間在這里與他談情說愛?軒轅連城從來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會落到這個地步,想要和自己的女人親近幾分,還要被她嫌棄自己不務(wù)正業(yè),試問天底下有哪個女子會像她這般?哪個女人不是巴巴盼著她的男人早點回來與她溫存?不過,這女人身邊的男人太多,不稀罕這種事情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他冷冷一哼,忽然大掌落在她胸口,一把扣住一團柔軟,用力蹂躪了起來。淺淺萬萬沒想到他竟敢在這種地方做出這么齷蹉的事情,軍營是多么神圣的地方,怎么可以容得下他在這里放肆?“連城,別這樣,嗯……我真的有事做?!?/br>“手感不錯?!睕]有理會她的叫喚,他薄唇一勾,俯身湊近她的耳際,低喃了這么一句。淺淺羞得滿面通紅,用力想要把他的手拉下,可他的大掌緊緊扣上她的身子,如同粘在她身子一般,讓她怎么拉也拉不下來。最后她實在無奈了,掄起拳頭一拳捶在他胸口上,咬唇道:“別再這樣,讓兄弟們看到,他們會笑話我的?!?/br>“誰敢進來偷看,我一掌劈了他?!彼稽c都不介意,甚至大掌還從她的領(lǐng)口探了進去,這一次只隔了薄薄的里衣,幾乎親密無間地握上了她的柔軟酥胸。淺淺用力咬著自己的下唇,不說話也不再反抗了,她始終相信他還是有分寸的。不過,軒轅連城的分寸明顯比她想象的要差太多,他本也只是想過過手癮而已,可沒想到一旦碰到了就再也無法放開了,這女人,說她是毒藥完全不為過。他的呼吸越來越混亂,心跳也越來越急促,大掌居然在隔著里衣放肆了好一會之后,忍不住爬上她的脖子,想要解開她領(lǐng)口的衣帶。淺淺這下真嚇得快要尖叫了:“我真的有事要做!”她死死抱著他的大掌,再不敢放松半分,以為他總會有所收斂,沒想到他竟是這么一個人,紅顏果真是禍水,以后這個軍營,她哪怕來了也不能再進他的營帳了。“又想要逃離我,是不是?”他星眸瞇起,眼底迅速閃過一絲威脅的意味。從前在公主殿的時候她就時常想要在自己身邊逃離,如今來了東周進了他的軍營來到他的營帳,居然還想著要逃!“你若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想著逃開。”這下淺淺也不想再與他虛應(yīng)了,用力推了他一把,她不悅道:“人家都說三皇子做事有大將之風,可你……”“是誰說我做事有大將之風的?”想用這些話來堵他,這女人實在想得太美。淺淺嘟噥起紅唇,知道自己這計謀不行,卻實在沒辦法了,抬頭看著他怨念道:“色字頭上一把刀,知道嗎?再這樣磨蹭下去,軍營的事還要不要做了?”“自然是要去做的?!避庌@連城又低頭想要去吻她,見她躲開,他湊近她的耳際低喃道:“要不做一次試試?我盡量快些。”又是盡量快些!這話怎么這么熟悉?而同樣的話語,也從她的唇齒間脫口而出:“那你,一炷香的時間解決行不行?”如同某人一樣,軒轅連城當場黑了臉,大掌忍不住扣上她的柔軟用力掐了一把。這該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