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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里總有一份凄涼縈繞在心頭,從此之后,她就與那些青樓女子沒什么區(qū)別了。她微微掙了掙他握住自己下巴的大掌,把眼底那份悲涼掩去之后,才微微側(cè)身躲開他的目光,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帶。風(fēng)影夜把她的矛盾和掙扎完完全全看在眼底,可他一點都不介意,他要的是她的身子,要的是她心甘情愿躺在他的身軀下接受他的疼愛。既然她現(xiàn)在主動這么做,他為何不接受?雖然心里總是有幾分莫名其妙的荒涼,可他努力把這些涼意揮去,只要告訴自己,他喜歡的女子愿意留在他身邊,愿意一輩子伺候他便好。眼前人兒妙曼的身軀慢慢展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直到褪剩最后一層貼身的衣物淺淺才停了下來,忍不住微微轉(zhuǎn)身背對著他。哪怕不看他,也能感受得到一道炙熱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背上,她背脊僵硬,呼吸混亂,緊張得連掌心都溢出細汗。“不是要伺候我嗎?如此拿背對著我,如何能伺候?”身后傳來了他低沉中摻雜著幾許譏諷的聲音。淺淺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終于轉(zhuǎn)身面對著他。當(dāng)那具身軀隔著薄薄的衣料展現(xiàn)在他面前時,風(fēng)影夜五指一緊,目光瞬間幽深了下去。這女人簡直和妖精一樣,是女人中的極品,要養(yǎng)成這般,得要耗費多少精力和心血?看著她漫步走到自己跟前,他淺淺一笑,探出大掌隔著薄薄的衣料落在她身子上。那guntang的掌心接觸到自己時,淺淺忍不住身子微微顫抖了起來,在他大掌有意識的挑逗下,喉間慢慢溢出一聲連自己都覺得無恥的低叫。“過來。”風(fēng)影夜忽然放了她,轉(zhuǎn)身朝軟榻走去。淺淺只是遲疑了那么一下下,便舉步跟上他。見他在軟榻前坐下,她斂去眼底的驚慌和不安,慢步走到他跟前,動手為他寬衣。風(fēng)影夜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被她解下來,他的掌也慢慢覆上她的身子,揉著她的嫩乳漸漸肆掠了起來。于是,室內(nèi)的溫度又在不斷高漲,等到自己身上再也半點遮掩時,他忽然大掌一緊,瞬間扯去了她身上最后那幾片布料。隨著淺淺不安的低叫,他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軀下,看到那具小小的身子陷入到深色的被褥中,他的呼吸更覺困難。這么好看這么美,這風(fēng)景,看一輩子都不會膩!“既然要伺候,就要主動些?!钡皖^在她唇上吻了吻,他啞著嗓子在她耳際輕聲呢喃了兩個讓人血脈噴張的字眼。淺淺羞得臉紅耳赤,最終還是忍住了所有的恥辱,閉上眼,主動把自己展現(xiàn)在他面前。只那么一剎,房內(nèi)頓時陷入了一片凌亂中。如同戰(zhàn)斗一般,他用自己的汗水譜寫著一曲又一曲動人的樂章。從今以后,這個女人是他的,主動地,心甘情愿地,徹徹底底屬于他。抖得如風(fēng)中落葉一般的女子用力閉上眼,努力隱去眼底所有的屈辱。從今以后她只能屬于他了,不管心里愿不愿意,也不管心中有多少難過,為了她最在意的人,她愿意付出自己的一生。……大白天里,房內(nèi)卻上演著一出接著一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戲碼,直到傍晚時分,這熱辣的戲碼才在淺淺受不得的求饒中宣告結(jié)束。看著軟倒在一片被褥中的女人,風(fēng)影夜?jié)M意地笑了笑,再次低頭吻了吻她的薄唇,才一個翻身坐起,把褪下去的衣衫撿回來。軟榻上的人兒緊緊抓住身上的錦被,不知道要不要等他離開之后才下去清理自己,卻沒想到風(fēng)影夜穿上衣裳后,竟拿來軟巾要主動為她清理。淺淺又急又窘迫,不斷抗拒著,可是,男人一直是那么倨傲而霸道的,他想要做的事情,何時輪得到她來阻止?最終嬌弱的人兒還是在他的大掌下被逼躺了回去,接受著他那所謂的讓人羞澀欲死的伺候,整個伺候的過程,那是相當(dāng)?shù)募尤诵摹?/br>弄到最后,風(fēng)影夜把軟巾隨意一甩,眸光一閃又想撲過去,如果不是淺淺尖叫著說自己餓得快死掉了,這欲念旺盛的男人說不準還要繼續(xù)他的獸性。還好,最終總歸是忍下來了。當(dāng)風(fēng)影夜摟著手腳無力、幾乎連走路都困難的淺淺出現(xiàn)在偏廳門口時,偏廳里的人忙站了起來,不安地向他行禮道:“風(fēng)公子,風(fēng)夫人?!?/br>溫文有禮,甚至有點自卑的怯弱,她站在兩人跟前,局促而不安。沒想到她會在這里,淺淺睜了睜困惑的眸子,看了看她,又抬頭看著風(fēng)影夜。風(fēng)影夜也不知道她為何會在這里,視線越過她看著她身后的月兒。月兒無奈道:“柳姑娘說她不能在這里白吃白住,所以主動過來幫忙,我勸她不了。”聞言,柳如月忙又向風(fēng)影夜傾了傾身,恭敬道:“夜公子,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怕你們嫌我在這里白吃白住,會想著把我趕走,我害怕……”風(fēng)影夜擺了擺手,不理會她的不安。他確實沒想過要讓她在這里待太久,現(xiàn)在他有嬌滴滴的美娘子在身邊,心思真的無法分太多給別的姑娘。他已經(jīng)命人去為她鋪路,過不了多久就能把她送走,如今她想在這里幫忙那便讓她在這里幫忙吧,他并不介意這些對他來說完全不具有任何意義的小事情。“以后跟著月兒,聽她吩咐便是?!彼S意說道,擁著淺淺來到桌旁。柳如月松了一口氣,忙與月兒一起伺候他們用膳。她行為做事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沒有半點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