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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發(fā)絲蓋住了,只是不知道以后這個傷口會不會留疤。夫人長得這么漂亮,簡直是月兒見過的女子中最美最傾城的一個,她的身子也妙曼得如仙子一般,渾身上下沒有半點瑕疵,除了這個傷疤。月兒有點感慨,若是連這個傷口也消失掉,那么他們的夫人真的是這個世上最完美的女子,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才配得上他們老爺。月兒追了過去,淺笑道:“夫人,奴婢看你武功似乎不怎么好,從前是不是沒有練過?”淺淺一怔,點了點頭:“大概是從前只知道吃喝玩樂,無所事事,對于這些完全沒有上過心,如今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br>“其實老爺武功不弱,若是夫人愿意,可以讓他教你,我們老爺?shù)娘L(fēng)家槍法也是揚(yáng)名江湖的,只怕整個江湖能敵得過他的不超過十人?!?/br>“不超過十人?”風(fēng)影夜居然這么厲害!雖然淺淺清楚他是個內(nèi)功極其深厚的人,但是,江湖前十又似乎太厲害了些。可她了解月兒,哪怕相處的時間不多,但她清楚月兒素來不是一個喜歡夸夸其談的人,她很務(wù)實,因著這一點,淺淺也很喜歡這個婢女。更何況月兒的武功比她想象的要高太多,連一個婢女都身懷絕技,說風(fēng)影夜的武功深不可測也不會讓她覺得太訝異。她淺笑道:“我愿意學(xué),也總得要他愿意教才行?!?/br>她可不認(rèn)為風(fēng)影夜會把時間浪費(fèi)到她身上。舉步往前方走去,在月兒的陪同下總算把這座宅子大致的情況了解了一遍,雖然沒有走完,但具體已經(jīng)知道哪個角落里有些什么建筑。后院有一座特別漂亮的池子,據(jù)說是老爺平日里沐浴的地方,當(dāng)然也是有時間才會在這里沐浴,平時老爺多數(shù)在寢房沐浴更衣,方便,也省時間。月兒一路過來不斷地向她介紹著院里的情況,淺淺一路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想到前幾天風(fēng)影夜對她說的話,要她夜里到清風(fēng)池伺候他,如今再看到這口清風(fēng)池,淺淺不覺微微紅了紅臉,對這口池子一點好感都沒有。她知道自己長得漂亮,只是不知道風(fēng)影夜讓她伺候是真的還是在開玩笑,或者只想羞辱她,她真的不認(rèn)為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他費(fèi)心思去羞辱。想來也是和軒轅連城他們一樣,對以前的七公主厭惡得很。不過,她現(xiàn)在還頂著他夫人的名諱,若是哪日里他又獸、性大起想要對自己做那種事情,哪怕他強(qiáng)了她,告到官府里去也不會有人幫她,夫妻之間做那種事,不是很正常嗎?到時候,她該怎么辦?淺淺思索了好一會,終于下定決心,決心今夜等風(fēng)影夜回來之后好好跟他談?wù)劇?/br>她不是慕淺淺,不是他的娘子,他不能再以她夫君的身份自居,對她為所欲為。不過,在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她似乎忘了當(dāng)初她也是和東陵默,赫連子衿甚至是軒轅連城說了,可到最后那三個男人也沒有放過她。淺淺心里有幾分混亂,與月兒在院子里走了一轉(zhuǎn)之后,回到前院的偏廳里用過午膳便回了房。倒在軟榻上想了一會事情,最終喝過藥后便迷迷糊糊的昏睡了過去。不知道是不是所喝的藥有讓人想睡的藥性,每次喝完藥總要睡足整整兩個多時辰。等她睡醒之后竟發(fā)現(xiàn)風(fēng)影夜已經(jīng)回來,就坐在房內(nèi),正捏著一口白玉杯子正在品茗。看到他,淺淺還是免不了有幾分緊張,不過,她很快便讓自己冷靜了下來。對上他淡漠的目光,她平靜道:“有些話我想先和你說清楚?!?/br>風(fēng)影夜擱下杯子,站了起來向軟榻走去,他的靠近讓她頓時又慌得不自覺揪緊掌心。明顯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抗拒,風(fēng)影夜笑得不屑:“從前都是你主動在靠近我,我連瞧都不想多瞧你一眼,如今我靠近你,你卻給我擺這樣的臉色。”“我和你說過了從前那個慕淺淺不是我,我只是一個與她毫不相干的人?!?/br>風(fēng)影夜擺了擺手,不想與她在這種事上糾結(jié)下去,他轉(zhuǎn)身朝門外走去。“陪我到前院用膳,有什么話到了前院再說?!闭f話間人已經(jīng)離開了寢房。淺淺在軟榻上翻了下去,定了定神,再收拾了一下自己,也在月兒的伺候下洗涮了一遍,才邁步出了房門,朝前院走去。前院涼亭下鑲嵌著四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哪怕是入幕的時分,這一方的天地也是亮如白晝。到處都是價值不菲的夜明珠,這個男人真是有錢得很,所謂錢財不可外露,他就不怕被毛賊盯上了,夜夜來拜訪嗎?她平順了自己的氣息,在月兒的陪同下進(jìn)了涼亭,在風(fēng)影夜對面坐下。桌上尚未擺上膳食,只是放了兩只杯子,杯中盛了一點清茶,茶香四溢,不嘗也知道絕對是好茶。淺淺忍不住把杯子端了起來湊到唇邊輕嘗了一口,果然茶水喝到肚子里,唇齒留香,一股淡淡的苦澀,可苦澀過后卻是一股清香和甘甜。這樣的茶,十分適合姑娘家品嘗。但她現(xiàn)在并沒有太多的心思去注意這些東西,把杯子擱下,見月兒已經(jīng)退出了這一方,她看著風(fēng)影夜平靜道:“我想有些事情我必須要跟你說清楚?!?/br>風(fēng)影夜沒有說話,只是一直安靜地看著她,似在等她說下去。淺淺深吸了一口氣才道:“我已經(jīng)跟你說得很清楚,我不是七公主,不是慕淺淺,既然這樣,我和你的婚事……”“你想悔婚?”淺淺似在一瞬間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逝的不悅和憤怒,不過那一抹異樣的光亮消失得太快,她完全抓不住,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