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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你一定有辦法的?!彼家呀?jīng)急死了,他還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跟她唱反調(diào),看她焦急的模樣好玩嗎?可這次,她不是玩的,她也沒心思跟他玩。“君四海,我真的很想回去,我要回去看東陵默。”那些有錢人才可以去的俱樂部她從前也了解過一些,確實(shí)是有會籍才能進(jìn)去。當(dāng)然君四海并沒有告訴她,事實(shí)上憑他的能力,哪怕沒有身份證他也可以把她帶進(jìn)去,不過他根本無心讓她回去那個什么所謂的古代。所以,他也只是淺淺笑著,拍了拍她的肩頭,溫言道:“我已經(jīng)讓李秘書想辦法去給你弄一個新的身份證,不過等會你得要先跟我出去拍張照片,等你身份證辦下來之后,我給你辦個會籍,到時候再帶你進(jìn)去怎么樣?”“可是……”“凡事不要急,急了就亂套了,一步一步來,總會給你辦好的。”淺淺低垂眼眸,看著自己緊握在一起的小手不說話。她也知道要一步一步來,可是她真的很急,等到他們這些“一步一步”來完之后,東陵默究竟還有沒有命在?一想到他可能會沒命,心里面又開始焦急萬分,她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著君四海,認(rèn)真道:“我心里真的很急,真的很想回去看看東陵默如今是不是還安好,君四海,你要幫我,你一定要幫我?!?/br>君四海眼底閃過一絲黯淡,可看她時,眼里就只有柔和與溫情。他拉著她的小手,笑著說:“好,我?guī)湍?,現(xiàn)在,你先去洗漱一下,我已經(jīng)讓李秘書給你買了新的衣裳,等干洗完就送過來,你該餓了,我?guī)愠鋈コ灶D好的。”從前只要一說到吃的,淺淺就會比誰都高興,她和瀟瀟一樣都是個貪吃的家伙,為了吃的,哪怕碼字碼到正興起也可以完全丟下來。可是這一次,哪怕君四海用美食去誘惑她,淺淺也是不為所動,她還是無比焦慮,只想快點(diǎn)回到那個所謂的夏朝,去見她所謂的男人。君四海心里確實(shí)不怎么高興,不過,那男人對她來說已經(jīng)成為過去式了,從現(xiàn)在開始,她身邊的男人只有他一個。看著她進(jìn)了洗手間,他才撥動著電話催促著李秘書快點(diǎn)把衣服送來。淺淺以前有胃痛的習(xí)慣,只要不按時吃飯胃就會經(jīng)常痛起來,不知道她換了一個新的身體之后是不是也一樣。等到淺淺在洗手間里把自己好好清理了一遍出來時,君四??粗歉斌@為天人的模樣,一下又沉淪了下去。其實(shí)只要想著住在這小小的身軀里面的靈魂是淺淺,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副身體也很快能接受起來,無關(guān)于她的美她的動人,而是這里面住著的是他最愛的靈魂。“我家里沒什么好吃的,你先喝杯水吧。”他倒了一杯溫水遞到淺淺面前,依然是淺笑著。他發(fā)現(xiàn)自從淺淺回來之后他變得愛笑了,過去那兩個多月里,他從未有過半個笑意,如今笑起來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愉悅。只要有淺淺在,他的日子就會好起來,他的人生才會處處有陽光。看著淺淺小小的手捧著杯子,薄唇微啟,一口一口啜飲的模樣,他真恨不得把這個小女人納在懷中,好好憐惜一番。事實(shí)上他今天已經(jīng)整整忍了一上午,總算忍住沒有去碰她,哪怕看到她裸露出來的粉臀以及兩腿間那隱隱約約透露了半點(diǎn)的春色,他還是死死忍著。誰叫她現(xiàn)在心里全是其他的男人?他要是對她不軌,只會會加重她的不安和對他的抗拒。他不急,可以慢慢來,只要她在自己身邊,將來,一切都有可能。……李秘書還沒到。淺淺喝完水之后,雖然心里著急卻也是無所事事,只好打開君四海的筆記本,又重頭到尾看了一遍自己的文章。文章很短,才寫了不到十分之一的故事,誰也沒想到它的原作者這么快就消失在人間,如今再看,才發(fā)現(xiàn)其實(shí)文中所寫的和她所呆的夏朝有很大的出入。究竟她是不是穿進(jìn)自己的文里,還是說那根本只是一個巧合?她不知道,完全理不出個頭緒來。等到李秘書把衣服送來見到淺淺之后,幾乎被她這幅絕世容顏驚呆了,長這么大,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小姑娘。雖然看起來只是一副十六七歲的模樣,但那份水靈,那妙曼的身材,讓她的美完全沖破了年齡的界限,只要是個男人見到了都會為她神魂顛倒,哪里還會想得起來這女孩還未成年?不知道君總家里什么時候藏了個水靈透徹的小姑娘,他還以為那個叫淺淺的女孩子去世之后,君總就再也沒有心思去想男女之情了。見他沉靜了兩個多月臉上從未有過半點(diǎn)笑容,李秘書也一直在為他愁著。可這回見到他房子里頭還藏著一個如此美艷艷嬌滴滴的小女孩,李秘書也總算替他松了一口氣。見李秘書一直盯著淺淺瞧個不停,君四海臉色一沉,高大的身軀擋在兩人之間,從李秘書手里拿過衣裳之后,便沉聲道:“公司是不是要倒閉了?你這么閑,沒事做嗎?”聽了他的話,李秘書嚇了一跳,忙從因?yàn)橐姷綔\淺而丟失心魂之中清醒過來,聽著君總的話語,里頭明顯帶著不悅和驅(qū)逐的意思。他尷尬地干咳兩聲,沖他一笑,也沖君四海身后的淺淺笑了笑,笑著說:“那我先回公司了,公司里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處理,君總和這位……”不知道怎么介紹她,猶豫了片刻,君四海才把淺淺摟在懷里,沖李秘書道:“她叫淺淺,慕淺淺,晚點(diǎn)我把她的資料給你,你讓人給我弄個身份證來。”李秘書才總算反應(yīng)過來,原來君總讓他找人弄個假的身份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