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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的尷尬在龍寂匆匆趕來的時候徹底宣告結束。龍寂收到消息說護國軍軍營里出了點事故,想要東陵默親自回去處理,雖然,他說得輕松,但淺淺知道既然要東陵默親自回去,事情一定不簡單。本來讓東陵默和赫連子衿分開,她心里也總會好過一些,可是,知道他事情急,心里也不免為他蒙上幾許牽掛。東陵默只是淡淡看了龍寂一眼,點了點頭,在淺淺松了一口氣想要從他的腿上爬下來之際,他忽然長臂一緊,把她整個人又拉回到懷中,頭一低,就這樣吻了下去。另一只放肆的大掌還落在她柔軟的胸前用力抓了幾把,直到過足了手癮才放開了她,轉身與龍寂一道步向涼亭。淺淺的一張小臉早已因為憋氣和羞澀漲得一片通紅,雖然對他的舉動有幾分氣惱,但看著那道高大的身影漸漸離開在視線范圍之內,心里又不免蒙上幾許失落。身后強悍的氣息忽然逼近,在她反應過來之前,人已經被赫連子衿拉入懷中。赫連子衿垂眼看著她依然潮紅的臉,話語里忍不住蒙上了一片酸意:“真有這么舍不得嗎?”他真是搞不懂這女人的心思。數日之前,分明還對東陵默氣惱得很,數日之后的今天,只是在昨夜跟他過了一夜,現在又開始放不下這個男人了,這個女人的心得有多花?知道身后的人不高興,淺淺輕吐了一口氣,忽然轉身投入他的懷中,伸出長臂緊緊抱上他結實的腰際,淺笑道:“我說了我以前喜歡過他,我不想騙你,你總得給我點時間?!?/br>“哪怕再給你十年八年,你也是忘不了他?!焙者B子衿冷冷一哼,與她一道邁下臺階,才走了兩步,忽然眉心一皺,摟著她往涼亭方向返回。“怎么了?”這樣出去了又回來,讓淺淺完全搞不懂他想要做什么。“你剛才沒吃多少東西?!闭f完這話,赫連子衿在石凳上坐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好,捧起她剛才吃剩的那半碗粥,湊到她跟前:“自己吃。”淺淺雙手接過,再也不說什么,溫順得如綿羊一般,低頭喝了起來。可才喝了兩口,便又眉心一皺,口中的清粥差點張嘴噴了出來。她用力吸了兩口氣,才勉強把口中的東西咽了下去,抬頭看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赫連子衿,不滿地道:“你做什么?”赫連子衿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動,又沉聲喝令道:“叫你吃,這么多話做什么?”那只大掌依然隔著衣料在她渾圓的嫩乳上用力揉著,如同剛才東陵默所做那一般,她總算知道他在表達著什么意思,東陵默對她做的,他必然也要親自做一遍,甚至,還有過及而無不及。這樣的舉動,她不知道該說他像個孩子一般幼稚好,還是該為他感到心疼。其實,赫連子衿心里一直有著不安,她能感覺到的,他是怕她心里全都是東陵默,而沒有他的存在。本想把他推開,卻又因為心中對他的憐惜,而把那份羞澀強忍了下來。她依然捧起粥,努力讓自己表現得平靜,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虐,低頭一小口一小口把清粥灌了下去。直到整碗粥喝完后,她才輕輕把碗擱下,推了推他:“好了,抓夠了沒有?”“自然不夠。”話音剛落,他就低頭把她的小嘴含住,用力啃咬起來。清風伴隨著她的嘆息無聲地被吹散,她只是有點感慨,她的人生是不是都得要這樣度過了?處在幾個男人之間,雖說他們都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可是這樣的生活過起來太艱難。如今只是名稱和東陵默而已,便已經把她折騰得焦頭爛額,她沒有忘記她的公主殿里還有一個倨傲不馴的軒轅連城。其實,她已經有點不再抗拒與他們一起的生活了,只是,依然想不透將來她要如何度過,也或者說,她其實根本不需要想太多,她和他們究竟是不是真的有將來,誰知道?……武林大會結束了,摘星樓在這次舞林大會中雖然表現最佳,可卻因為與冥宮搭上關系,短短一夜之間成了整個武林的公敵。摘星樓在江湖上必然是生存不下去了,這次的武林大會發(fā)生了這么多事端,最后,大家一致商議依然由五岱派的宋掌門出任今年的武林盟主,等下一屆武林大會開始的時候,再重新選一個盟主出來。不過,如今武林大會已經結束,新的任務便又落在各門派弟子的頭頂上,他們依然要對付冥宮,要為武林鏟除這一后患。淺淺跟隨赫連子衿參加了上午的議事大會,知道他們打算在接下來的數個月里,從各門派里挑出最杰出的精英組成一個正義之師,聯手討伐冥宮。淺淺一直只是坐在赫連子衿身旁,什么都不說,只是聽著。越聽那顆心便越不安,時不時抬頭偷看赫連子衿,卻見他臉色依然平靜,臉上和眼里都沒有半點異樣的情緒。東陵默分明說他是冥宮的人,可他卻表現得這么鎮(zhèn)定,究竟是東陵默騙了她,還是說赫連子衿早就已經習慣了應付這樣的場面?可她相信東陵默不會在這樣的事情上騙她,不知道為什么能如此淡定,反正,她從不懷疑東陵默對她所說的話。他是寧愿告訴她真相,讓她傷心難過或是傷害她,也不愿意對她說半句虛假的話語來哄她開心。更何況,他根本沒有這個心思去哄她。半日的會議總算結束,結束之后大家在岱巍山上用了最后一頓午膳,便各自領著門人弟子下了山。名劍山莊是最后一批離開的,宋掌門親自送他們出門。其實,淺淺對這個宋掌門也沒多大的好感,總覺得他那雙看似溫和的眸子底下潛藏著一顆虛偽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