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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頓時邪念橫生。雖然在人前與女人歡好這種事從來沒有做過,但,眼下的女人媚態(tài)盡現(xiàn),絕色迷人,不管身後有多少人在觀看,也完全影響不了他想要瘋狂占有她的欲望。纖細柔嫩的長指落在自己的乳尖上隔著肚兜輕輕揉捻,早已被迷香控制,yuhuo纏身的淺淺完全管不住自己的行為,唇齒間放蕩的低吟不斷溢出,她一雙凄迷的眼眸卻盈滿淚痕。這一生,從未如此絕望過。“要我……東陵默,要我……我要……做你的女……人……嗯……”這次,他總算有了一絲反應,在采花賊的大掌覆上她的玉乳之前,他狂猛的氣息如暴風襲至。“砰”的一聲,壓在淺淺身上的男人被渾厚的掌風掃在墻壁上,爾後重重滾落在地上,一口鮮血還來不及噴出,他便兩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她流著淚,伸手牽上他的脖子,如珠的熱淚簌簌而下,顫抖的薄唇卻依然說著令自己揪心的話語:“要我……我聽話,我以後都聽話,嗯……”“不後悔?”東陵默長臂一勾,輕易把她幾乎全裸的身子納入懷中。她順勢把臉埋入他的頸脖間,吐氣如蘭:“不……”就算要後悔,也沒有後悔的資格。長指落在他的衣襟上,強忍著把他衣服撕碎的沖動,她哭著低喃:“回去,帶我……回去……”在這里,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原來不管怎麼逃,自己一直沒有逃出他的指掌,在她以為得到自由的時候,其實一直活動在他的視線里。這個男人冷漠無情,把她找回去或許只是為了給皇族的人交代,但,是不是可以讓她保住清白卻不是他該管的,如果不是她屈辱地求他要自己,他真的會眼睜睜看著她被別的男人糟蹋。一個邪魅俊逸、剛毅迷人的男人,一個,血管里留著冰冷刺骨的血液的男人。東陵默垂眼看著她潮紅的臉,輕扯薄唇,勾勒出一抹戲謔的笑意:“回去可以,只怕你受不得?!?/br>她確實有點受不了,渾身燙熱,每個細胞都在吶喊著她想要,好想讓他抱抱她,親親她。“嗯……”她抬起柔軟的身子無意識地在他身上磨蹭,無恥的小手甚至沿著他的胸膛緩緩落下,想要去觸碰他早已堅挺的男性。看著她在淩亂的床褥上扭動低吟,他其實早已有了反應,只是一直強壓著而已。這女人的身子他要過,那份柔軟的觸感直到這一刻依然記憶猶新,只不過,她既然敢逃離,就該有承擔一切後果的勇氣。美人,他見得不少,也不缺。大掌扣在她放肆的小手上,一把將它拉了回來:“想回去就不要在這種時候挑逗我?!?/br>慕淺淺聽話地重新抱住他的脖子,只是那副淩亂不堪的身子依然緊貼著他的身軀,想要從他身上得到更多的慰藉。東陵默把她放在自己的左臂上,五指成爪淩空一抓,床頭邊掛著的那把長劍脫離劍鞘,直接落入他的手中。他隨手一揚,“噗”的一聲,長劍擊在暈倒在地上的采花賊胸前,當胸貫穿而過。慕淺淺是皇家的人,不管今夜她有沒有被這個男人所侮辱,他也不可能讓他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一劍沒入,鮮血頓時狂涌而出。不小心瞄到這一幕的淺淺尖叫了一聲,差點被眼前恐怖的情形嚇暈過去。她用力把自己埋入東陵默的頸窩里,雙目緊閉,再也不敢多看那一幕一眼。長這麼大,這是第一次看著有人活生生死在她面前,那染了一地的鮮血怵目驚心,嚇得她渾身不住地輕顫。“害怕?”東陵默勾起她的臉,這張臉,被迷香所控制而紅暈遍布,可紅暈之下,他竟看到幾許贏弱的蒼白。那是因為恐懼而生出的慘白,沒有及格過任何修飾,真實地存在著。她眼角依然淌著淚,卻倔強地強迫自己向他屈服……為何只是短短兩日間,她竟像變了個人一樣。慕淺淺什麼都沒說,只是睜著一雙迷蒙卻明顯寫滿欲望的眼眸一瞬不瞬盯著他,身上那股灼燒的火焰讓她意識越來越薄弱,小手在一次落在他的領(lǐng)口,撫上他顫動的喉結(jié):“東陵默……”長臂一緊,他摟上懷中的女人往門外大步走出。她身中的迷香藥量不算小,再不救治,怕會傷及性命。出了門,他腳下輕點,帶著她轉(zhuǎn)眼上了屋頂,踏著夜色一路往公主殿所在的方向疾走飛掠。耳際風聲呼嘯,夜間的風有點涼,撲打在身上,總算讓那股熱浪散去了些。可一股才剛散去,新的一股炙熱又從小腹處狂猛滋長,它們源源不斷,完全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她的手又不自覺爬上他沉默中依然輕顫的喉結(jié),它如此性感,就算不說話也能給人一種風華絕代的感覺。只是一個喉結(jié),便燙得她渾身一陣酥軟,那無聲的魅力,世間少有女子能不被蠱惑。她把頭更深入地埋進他的頸脖間,小巧的粉舌不受控制地伸出,在他裸露在外的喉結(jié)上輕輕舔了舔。“該死!”東陵默被這一舔弄得渾身一陣rou緊,伴隨著這聲低咒,耳際的風聲瞬間更憤怒地咆哮了起來。一炷香不到的時候,公主殿到了。今晚,就是要懲罰從公主殿大門到他的寢房不過是轉(zhuǎn)眼的功夫。風停了,燥熱猶在。依然是熟悉中透著陌生的聽雪閣,依然是那張淺淺醒來後便每夜睡在上面的大床。東陵默隨手一揚,直接把她扔在床褥上。guntang的肌膚被撞得生生發(fā)疼,可這些疼痛,不急身下灼痛的萬分之一。她回頭時,他已經(jīng)坐在不遠處的長椅上,端了茶壺一連灌了好幾口,清寒的臉上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眼底也沒有一絲波瀾。可他胯下的巨物分明已經(jīng)昂首挺胸,巨大到幾乎可以撐破他的長褲了。慕淺淺真的承受不住了,跌跌撞撞從床上爬了襲來,摸索著向他撲了過去。她說不出求他要自己的話,但,花xue很癢很難受,她真的想要,好想好想。“想就自己來?!睎|陵默今晚是鐵了心不想讓她好過,哪怕自己兩腿間的roubang已經(jīng)腫脹guntang得讓自己幾乎承受不來,他也還是忍著。獨自一人從公主殿逃出去,若不是他放風,她怎麼可能真的走得出去?他只是想看看她膽子大到什麼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