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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要一直被人追?」董曼妙一邊催油門一邊咬牙切齒的道:「警告你別再對我大吼大叫!還有,我真后悔讓你上我的車!」他哈哈大笑,「女人,你真是我見過最不識好歹的人了!」天曉得有多少人希望可以跟他攀上一點關(guān)系??!在陽光下奔馳,迎面拂來的初秋涼風讓樓鑒月感到一陣舒暢,雖然后頭有警察追,身前騎車的女人頭頂也正冒著煙,但馨暖的日光毫不吝嗇地自身上灑下,叫他幾乎有種想要慵懶舉臂伸腰的沖動。已經(jīng)有多久了?自己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這種……自由享受陽光的感覺?「你是我見過最會惹麻煩的災(zāi)星!」「你這么說真讓我難過。」他愉悅輕快的嗓音透露的卻是另外一回事,「騎快一點,老牛,我?guī)湍銚踝≤嚺铺柎a!」話說完,他便利落地脫下身上的薄外套一手各抓一角,長臂向后大剌剌地遮擋在車牌上。「前面的機車,請立刻停車!」后頭傳來警察先生的大聲呼斥,嚇得董曼妙一陣心慌,機車龍頭也跟著抖晃了一下。「喔哦,我遮車牌的舉動好像更加惹惱他了耶。」「你!」如果可以,她真想用力甩一下車屁股把身后這只只會幫倒忙的超級災(zāi)星狠狠拋離自己的視線范圍!樓鑒月渾然不將她的怒火放在眼里,緊追在后的警察對他而言彷佛也不構(gòu)成任何威脅,對于周遭人車投射而來的詫異目光他更是視若無睹,他犀利而專注的目光徑自冷靜沉著地掃視附近街道……突然,他拍了拍董曼妙纖細緊繃的肩胛。「進去右前方那條巷子。」「我怎么能相信你的判斷,萬一那是一條死巷——」「照我的話做!」董曼妙一咬牙,壓下心底的不安,轉(zhuǎn)動車頭,靈巧地鉆進他所說的巷弄。這個可惡的災(zāi)星到底要帶她去哪里???幾分鐘后,狹小陰暗的空間里響起刻意壓抑住的低喘聲。心跳劇烈得難以平復(fù)的董曼妙和熄了火的小機車,被這個男人塞藏在一間老舊公寓的大門后方,虛掩的門扉適巧遮掩住兩人一車的行蹤。「躲好!」站在她身后的樓鑒月伸出厚實大掌悄悄壓低她的身形,他們一前一后地躲藏在銹跡斑斑的鐵門后方,藉由門縫窺看外頭的情況。董曼妙隱約感覺他蒲扇般的大掌在自己的肩膀上烙印下guntang的觸感,還有他規(guī)律吹拂在她頸背上的灼熱氣息……總之,身后男人的鮮明存在感叫她繃緊了神經(jīng),感到極度的不自在。終于,頸脖上久久豎起的雞皮疙瘩讓她忍不住發(fā)難,「喂,你——」「噓!」幽暗的樓梯間里,只見她不安地動了動,似乎想擺脫他男性氣息的籠罩?!笟G,你可不可以不要——」樓鑒月迅速伸手覆壓上她的唇,「噓,別說話!」該死!她咬著牙倏地閉上眼,極力按捺那股莫其名妙竄起的sao動與顫栗。她內(nèi)心不住狂吼,不是每個人都習慣陌生人過分的親近啊!感覺他溫熱的掌心就覆抵在自己的嘴唇上,自鼻尖呼出的氣息更被他厚實的大掌隔擋住反撲到她臉上,她登時覺得自己的臉頰更燙了。再也壓抑不住的她揮開他的手,「我說,你離我遠一點——」「都叫你閉嘴了?!?/br>樓鑒月霍地伸出另一只手向前橫扣在她胸前,強勢將她往后扣押在自己的胸膛上。「你看,警察來了?!?/br>這句話迅速地讓董曼妙安靜下來,前后緊密貼擁的兩人安靜地看著剛才那名騎乘機車的警察以極慢的速度左右尋看,顯然是懷疑他們就躲藏小巷里的某一處。「想不到臺灣的警察滿聰明的嘛!」被摀著嘴的她很不服氣地翻了翻白眼,「憑什么你能說話?」「你說什么我聽不懂,不過你的嘴唇在我手里一開一闔搔得我好癢,這是新的挑逗招數(shù)嗎?」色鬼!她索性不開口了。樓鑒月噙著笑,斂眸低瞅著懷里的小巧后腦勺。這個女人現(xiàn)在滿肚子一定都是臭譙他的話語!驀地,他的視線被她緊緊攢握在胸前的小手給吸引。「你還好吧?」她眨了眨眼,呼吸有那么瞬間一窒。你還好吧?這樣低沉而關(guān)切的一句話彷佛似曾相識,她卻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聽過?這四個字、這種關(guān)切的語氣好像穿過了董曼妙的身體、劃過她的記憶,在她心靈某一深處引起波動與共鳴……這個男人是誰?為什么自己好像見過他,得到過他的關(guān)懷?「你的手在發(fā)抖耶!」樓鑒月原本摀在她唇上的大掌改為向下握住她隱隱顫栗的小手,感覺懷里的纖細身軀倏然一僵,他更加放輕口吻安撫地。「別怕啊,我們躲在這里很安全的。相信我,那個警察絕對找不到我們。」她低頭看著自己被緊緊包握住的手,默然不語。這個男人每一分溫熱的體溫都透過他的手、他的懷抱,甚至是說話的氣息傳遞給她……她甩了甩頭,不喜歡這種莫名悸動的感覺,更想抗拒這種猝不及防的親近。「放開我!」「可是你在發(fā)抖——」「我現(xiàn)在沒事了,快放手!」「好吧……反正警察也走了?!?/br>樓鑒月松了手,頓時失去身后支撐的董曼妙涌現(xiàn)一股失落的感覺。她深吸一口氣,想表現(xiàn)出泰然自若的姿態(tài),但卻硬是甩脫不掉那股緊繃拘謹。「我想現(xiàn)在出去應(yīng)該沒問題了。」董曼妙沒有響應(yīng),連點頭都沒有,感覺到他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她也佯裝不知,徑自牽著機車走出公寓大門。剛才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一定是錯覺吧!自己怎么可能見過這個人?聽他說話的口吻,恐怕他根本沒在臺灣生活過,而她則是壓根不曾離開過臺灣,兩個完全沒有交集的人怎么可能會產(chǎn)生熟悉的感覺?這是不可能的。再度走入那一片燦爛秋陽下,一時不適應(yīng)的樓鑒月忍不住仰起俊臉微瞇了眼,再低頭,竟發(fā)現(xiàn)她已一聲不吭的坐上摩托車。他連忙伸手壓住煞車。董曼妙美眸一瞟,蹙眉瞪他,「你干么?」「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