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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淡淡,“沒見到,以前查過他的消息?!?/br>魏欽還想說些什么,只是莫離的身子一閃早已經(jīng)消失在了他的面前。魏欽臉色微微發(fā)白,本來因為白凡的原因他的這些姐夫們都不算多么待見他,這一次是他給jiejie帶來血光之災(zāi),他們可能更難接受他了。一直跪在一旁不敢說話的御醫(yī)們看到莫離走開,一個年老的站了出來,“太子,微臣...”他還沒有說話,魏欽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御醫(yī)們臉上露出狂喜之色,“是是!”聽到了這些隱秘的消息他們以為出宮沒有這么容易了,沒有想到太子這么容易就放過了他們,個個都是驚喜過望。太子看著他們匆匆往外跑的身影,聲音冷淡,“今天在這里的對話,本殿不希望聽到一絲風(fēng)聲。”“是...”“是,微臣等遵旨?!?/br>不一會的功夫?qū)媽m只剩下昏迷的皇后和魏欽兩人,他久久的盯著皇后和洛依有五分相似的面龐,“母后,對不起,兒臣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br>他摸著右臉,上面還有著一個深深的巴掌印,摸著有些腫有些痛,但是更痛的卻是他的心,他心痛的不是母后因為他給jiejie帶來危險而打他,他心痛的是,母后對jiejie那種不含任何雜質(zhì)的nongnong的母愛。他在母后身邊長到十五歲,母后對他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冷淡,母后看著他的目光很奇特。有母愛還混雜著厭惡痛恨,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母后對他的愛中那并不算淺淡的抗拒冷漠。他因為這是母后性子的原因,母后性子本來就有些冷,她就算是面對恩愛的父皇態(tài)度依然冷淡,對待父皇的態(tài)度甚至還不如對他,所以他一直以為這是母后天性所至,不是討厭他不是真的厭惡他。可是jiejie來之后,他發(fā)現(xiàn)了不同,母后看著jiejie的目光那么柔和那么的讓人貪戀,那些溫柔中沒有一絲的冷漠與抗拒。滿滿的都是愛。也許是因為jiejie從小吃的苦太多,母后心懷內(nèi)疚的原因吧。魏欽摸了一把臉,默默的給了自己一個答案。莫離這邊從魏欽嘴里得知了具體失態(tài)的發(fā)展。禹王府上上下下他們清洗了一遍,在瀟然的毒攻和他的武功下,絕對不可能有漏網(wǎng)之魚嗎,除非對方在他們來之前就已經(jīng)離去。禹王府總共消失了兩個人,一個是洛依另外一個就是這個銀色面具的神秘男子。莫離想起那天他查到了消息。洛依之所以那么傷心就是因為看到一個背影和拓跋狄極像的男子,而那個男子和拓跋狄是一起的。如果那個男子真的是拓跋狄的話,他應(yīng)該知道洛依現(xiàn)在在哪里。莫離疾馳著,下著命令,“分出一個,不。三個小隊去尋找拖拓跋狄,盡快?!?/br>“是?!?/br>莫離來到禹王府的時候,玥瑟已經(jīng)把四周的居民盤問了許久。最后和魏欽說的相互印證一下,確定了面具男子的存在,但是其他有用的消息并沒有查到多少。莫離帶著他的幾個屬下直沖著禹王的書房而去,“魏欽說那個銀面男子和禹王是合作伙伴,恐怕還是合作時間相當(dāng)長的伙伴。我現(xiàn)在去他留下的資料中去拼湊銀面男子的身份,審訊禹王那里也讓白凡加把勁?!?/br>白凡也有些苦惱。對付活人對付死人他都有的是手段,可是對付一個瘋子還真的沒有那么容易。他身中著瀟然的毒,雖然不會要了他的命,但是足夠他吃夠了苦頭,白凡讓人一冷水灌了下去,現(xiàn)在是冬季,魏國又是在北方,當(dāng)冷水灌下的時候冒著屢屢白煙,看的人都忍不住跟著打了一個寒顫。禹王被冷水一擊,身子抽搐了幾下慢慢從昏迷的狀態(tài)中醒了過來,也不知道是他被毒折磨的有些抵抗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藥性耗完的緣故,他竟然沒有痛叫出聲。禹王有些費力的睜開雙眼,因為劇痛因為冷水,她看著的世界都是模模糊糊的,他身子蜷縮著嘴里輕輕的叫著,“死了,哈哈哈,都死了,真好都死了。”一旁觀看者上刑的白凡聽到禹王的話,嘴角微挑,此刻如果非常熟悉白凡又有幸看到白凡真正發(fā)飆的樣子此刻絕對渾身打顫了。白凡玉面公子的名號在武林中很是響亮,登基成為越皇只后,越國大臣給了他一個更為貼切的名字,“笑面虎玉郎君?!?/br>當(dāng)他笑的很開心的時候,就以為著他開始算計人了,當(dāng)他嘴角的笑意漸消的時候就說明他的心情不那么的美好,當(dāng)他嘴角微挑似笑非笑的時候就是他心情最不美好的時候,那時候惹他的人自備棺材吧。但是現(xiàn)在禹王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大難臨頭,依舊哈哈的笑著,帶著忍痛的嘶嘶聲,聽起來怪異而嚇人。白凡站了起來,走到禹王面前,他身后的座椅因為他走動帶來的微風(fēng)拂過,吹散了,青石打造的桌椅就這樣直接成了碎末,向著世人宣告它們曾經(jīng)存在。晚上的時候四人沒有回皇宮,反而聚在了知天下分舵的一個小院子里,雖然忙碌了一天,但是收獲對他們來說卻是不值一提。四人的臉色都十分的不好,一向平靜的白凡此刻看起來更是低沉,他眼中微微也有著紅光,“禹王瘋之前親手測量過洛依的呼吸,他十分確認(rèn)那時小師妹是沒有呼吸的?!?/br>沒有人問白凡到底怎樣從一個瘋子嘴里撬出這個消息,但是這個消息對他們來說都十分的不好,一時間眾人沉默了下去。最后還是莫離打破了沉默,“問出依兒的去向了嗎?”白凡輕輕的搖搖頭。“假死丸。”瀟然突然出聲,“假死丸可以讓人在一個時辰內(nèi)保持死人的特點,任何人都查不出來,一個時辰之后藥效自然而解,娘子那時也許是吃了假死丸。”眾人聽著沒有說話,沒有人相信瀟然這個猜測連瀟然自己也只是說說而已,洛依那時處境危險她沒有任何吃假死丸的理由,而那個銀面男子更不可能喂洛依吃假死丸,他沒有任何理由。其實這個被瀟然隨口一說,眾人都沒有選擇相信的猜測正是事實。然后瀟然又開口了,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聽著他仿佛是累到了極點,累到連一句話都不想說,“另外一種情況就是洛依傷勢過重,陷入假死狀態(tài),那個時候人也是和死亡沒有任何區(qū)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