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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姐,你還好嗎?”洛依這才緩過神來,她臉上浮現(xiàn)一抹笑容,“我很好,林云你也來了呀,不要叫我什么洛小姐,叫我洛依,我們是朋友?!?/br>林云臉上露出一抹激動之色,他臉上的笑容真誠了許多,也深了許多,“嗯,你呢?最近如何?”“很好?!?/br>眾人看著洛依和林云很是熟識的交談著,心里有些疑惑更是瘋狂的擦測著,看著天命之女和林國太子的關(guān)系也十分的好。難到她還有輔佐他的心思嗎?只是為什么他還不登基做皇帝,還在這里坐著太子。眾人心里各種疑慮,但是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笑瞇瞇的交談著。這時魏國皇帝和太子忽然像洛依走了過來,牽動著所有人的視線,白凡的手握緊了,但是他也只能在位子上看著,他阻擋不了。洛依一瞬間身子也很是僵直,她以為她準(zhǔn)備好了,但是她只是低著頭,手若不是被瀟然握著肯定是在顫抖著的。魏皇臉上滿滿都是激動之色,他口氣也很是溫和帶著一絲激動,“洛小姐,朕一直有一個疑問,洛小姐能給朕解答嗎?”洛依身子一顫,但是抬起了眼眸,聲音很冷,“魏皇請說?!?/br>魏皇好像是沒有感覺到洛依的冷意似的,他依舊溫和的問道:“洛小姐有想過找自己的家人嗎?”第一百零八章百態(tài)洛依艱難的扯了一下嘴角雖然看到不到,但是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表情有多么的難看,“這個好像和魏皇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br>魏皇臉上露出一抹慈祥一抹愧疚之色,看向洛依的目光很是溫柔,帶著滿滿的慈善之意,“依兒,不要這樣,我想...”魏皇沒有說完,被洛依尖聲打斷了他的話,“我想我和你并不熟悉,所以你還是叫我洛小姐比較好?!?/br>魏皇臉上的愧疚之色更重了,“朕知道你心中有怨恨,可是你當(dāng)年被賊子擄走,朕和你母后找了你十幾年,總算是找到了你,朕會把以前虧欠你的全部補(bǔ)償給你?!?/br>本來還在疑惑著看戲的眾人,聞言一下的懵了。天命之女的父親是魏皇?搞錯了吧?只有黎皇和林國太子若有所思的看著一言不發(fā)的白凡,這就是突然取消權(quán)利交替的原因嗎?那么是洛依彷徨猶豫了嗎?想要讓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國家成為未來的天下之主?無論眾人怎么想,現(xiàn)在現(xiàn)場很安靜,連舞女也全部被趕了下去,現(xiàn)在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洛依和魏皇身上。誰也不清楚洛依現(xiàn)在心里有多么的震動,她看著魏皇溫柔的眼眸,這是一個父親看自己分離多年的女兒的目光,在這樣的溫柔下,她很想直接投到他的懷中,叫他父親。這是她兩輩子加在一起的唯一一個父親。天知道現(xiàn)在她有多么的激動,激動到什么都不想,就這么扎到他的懷中。但是她的理智死死的壓著她,理智和情感激烈搏斗中,受害的就是瀟然了,因為洛依的力氣越來越大,他和洛依相握在一起的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刺骨的疼了。可是他一動不動,甚至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他喜歡和她分享一切,快樂的不快樂的,他都想和她分享,只是心里確實生疼,無論手上如何疼也比不上心里半分,因為手上有多疼,他就知道洛依的心有多疼,或者她的心更痛。他擔(dān)憂的看著她,不由得出聲叫道:“娘子...”洛依像是一下子驚醒一般,好看的:。她低頭看著手里的酒杯,眼神猛然一縮,白玉做成的酒杯上面有著絲絲裂紋。在紫紅色的葡萄酒的映襯下十分的顯眼,她一把拉過她和瀟然相握的手,看到上面被她捏出一個深紫色的手印痕跡。瀟然的手白皙的近乎透明,所以上面那紫痕就更加的觸目驚心。瀟然本不想洛依發(fā)現(xiàn),可是她動作太快。他手輕輕一抖,用長長的衣袖遮住上面的紫痕,“不礙事?!?/br>洛依突然很生氣,生氣她竟然傷了瀟然,傷了這個她拿命來愛的男子,她輕輕的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雙腿上。然后摸出一個白玉瓶。這是瀟然送她的極品療傷藥,然后她挖出一坨清透的藥膏,小心翼翼的在他手上抹著?!胺蚓?,對不起,是我不小心?!?/br>“不礙事?!?/br>瀟然還是這一句話,洛依卻更加的生氣,生她自己的氣也生這個她的所謂父親的氣。如果他真的是她的父親,他不該這么晚找來。不該在這樣敏感而湊巧的時刻找來。她的聲音很冷。連頭都沒有抬一下,“魏皇恐怕是認(rèn)錯了,我父親早已去世?!?/br>魏皇看著瀟然手上的紫痕,眸中精光一閃而過,隨后又是那個親切而激動的父親,“依兒,洛小姐,朕是經(jīng)過大量的調(diào)查才確認(rèn)你是朕的女兒,這一點絕不會錯,朕本來也不想這么匆匆的認(rèn)親,只是你母后的身子十分的差,朕想請你的夫君前往魏國給她治病,但是也聽說過神醫(yī)的規(guī)矩,所以不得已才這么冒失的認(rèn)親,不過等你去魏國以后,朕會把所有的證據(jù)擺在你面前,你就是朕的女兒,魏國的公主!”魏皇這一長段話說的飽含感情,既有對女兒的愧疚疼愛,又有對妻子的關(guān)系愛護(hù),還有一個皇帝的驕傲自信。跟在魏皇身后的太子看洛依如此的冷漠有些忍不住了,他站了出來,出聲指責(zé)道:“你怎么可以這樣,當(dāng)初你被賊人擄去,父皇和母后都十分的擔(dān)心,這么多年一直沒有放棄尋找你,母后還為了沒有保護(hù)好你十分的自責(zé),這才讓身子越來越差,你怎么能夠這樣對父皇說話!”洛依這才抬頭看了眼前這個神情激動的男子,眼波終于一閃,她對他還是很有好感的,說實話,如果不是事情發(fā)生在她身上,也許她會認(rèn)為這就是一個父親一個丈夫,她還會為這個男人鼓掌,可是事情偏偏就發(fā)生在了她的身上,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發(fā)生。洛依不知道說什么,于是低著頭安安靜靜的給瀟然擦藥,擦的很認(rèn)真,認(rèn)真的仿佛這個世上唯一值得她去用心做的事,只有這一件而已。搞得魏皇在旁邊尷尬不已,但是不愧是魏皇,面上根本就一點不顯,眸子中還滿是看著自家閨女的那種疼愛。嘴里訓(xùn)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