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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抬頭,看著李心怡,“讓開。”李心怡盯著齊劍,即使這個(gè)家伙對她怎么冷淡,她依舊是熱臉貼著冷屁股,反正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臉憤怒地盯著他,“我告訴你齊劍,你喜歡誰都行,但是,就不能是蘇小沫?!?/br>“我喜歡誰都行,但是,就是不會喜歡你。”齊劍抬頭,看著李心怡,現(xiàn)在他的心情本來去糟糕,李心怡還過來煩他。李心怡聽著齊劍的話,心里一緊,忍不住地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她這是什么命啊,喜歡的男人一個(gè)兩個(gè)的都不待見她,而對蘇小沫那么上心,想到這里,李心怡真的是要欲哭無淚了,看了一眼齊劍,一閃身,坐進(jìn)了他的車,“送我回家?!?/br>“我跟你不同路?!饼R劍非常直接的拒絕。“讓你送我回家,你會死嗎?”李心怡不滿地大聲吼著。“會死,煩死?!饼R劍不耐煩地說著。李心怡就是死磕在車?yán)锩媪?,仰著頭,看著車外面的齊劍,“我不管,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要是不送我回家,我就一直跟著你。”齊劍頭疼的揉了一下太陽xue,“我是欠你的嗎?”“嗯,我覺得也是。”李心怡點(diǎn)頭,想著,她喜歡了這個(gè)家伙四年,可是,愣是沒把他給降住,可憐了她的一顆芳心啊。“敗給你了?!饼R劍被李心怡惹怒了,冷冷地說了一句,接著進(jìn)了車,開著車飛馳而去。李心怡側(cè)著頭,看著齊劍,心里圓滿了,低聲一笑,還順帶著哼著小曲。而齊劍則是一臉黑線,加速開車,現(xiàn)在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真想把這個(gè)粘人的女人一腳踢出去。蘇小沫跟著琉邪去了一家很安靜的養(yǎng)生館,琉邪牽著她的手,“這里面的溫泉很好。”“嗯。”蘇小沫想著也是,她最近一直在訓(xùn)練,也是需要好好放松了。琉邪和蘇小沫走進(jìn)了貴賓房,琉邪轉(zhuǎn)身,看著蘇小沫,“換衣服吧。”蘇小沫挑眉,看著琉邪,“你又打什么主意呢?”“什么打什么主意?”琉邪一臉無害地看著蘇小沫,突然間邪魅一笑,湊近蘇小沫的臉,“難道你想對我打什么主意?”蘇小沫聽著琉邪的話,想著這個(gè)家伙果然不安好心,眼珠滴溜溜一轉(zhuǎn),白了他一眼,“誰先換?”“我們一起換?!绷鹦巴職馊缣m,在蘇小沫的臉上噴灑著溫?zé)岬臍庀ⅰ?/br>蘇小沫瞅著琉邪這副樣子,轉(zhuǎn)身,果然當(dāng)著他的面換衣服了,但是,琉邪顯然愣住了,看著蘇小沫的光滑的背,再看看她背上的那天槍傷,心里一痛,接著上前,將她抱入懷中。蘇小沫被琉邪這樣抱著,而她剛剛換衣服的手被琉邪緊緊地窩在手上,蘇小沫低聲問道,“怎么了?”“沒什么,就是想這樣好好抱抱你?!绷鹦皩㈩^窩在她的頸窩處,“待會我們鴛鴦浴好不好?”蘇小沫聽著琉邪的話,暗自好笑,這個(gè)家伙,真是她從小看到大的那個(gè)冷冰冰的面癱哥哥嗎?怎么現(xiàn)在變得這么無賴了。想到這里,用胳膊肘將他打開,接著換好衣服,“滾一邊去?!?/br>琉邪又恢復(fù)了以往的邪魅妖孽,看著蘇小沫下了溫泉,而他則慢悠悠地脫著衣服,那動作要多撩撥有多撩撥,堪比脫衣秀了,蘇小沫一臉好戲地看著他,看著他毫無顧忌地把自己的好身材展露在她的面前,蘇小沫一笑,“你還要不要泡了?”“泡啊。”琉邪緩緩地脫完衣服,接著一扭一扭,魅惑妖嬈的下了溫泉,然后,來到蘇小沫的面前,“小沫,我怎么又變瘦了?”琉邪來到蘇小沫的身后,讓她的身體靠在自己的身上,給她做著按摩,皺著眉頭問道。“沒有啊,應(yīng)該說結(jié)實(shí)了。”蘇小沫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樣的身材很好啊,有肌rou。琉邪卻是心疼不已的,看著蘇小沫這副樣子,想著怎么才能讓小沫高興起來呢?還是她心里對于那五個(gè)家伙一直放不下?琉邪想到這里,就不淡定了,哼,敢傷害她家沫沫的人,都要付出代價(jià)。更何況還欺騙了沫沫的感情,他都還沒有騙到呢,就被那幾個(gè)家伙給得了先。蘇小沫閉著雙眼,對于琉邪的按摩技術(shù),她還是給予了肯定,“嗯,不錯(cuò),力度剛剛好?!?/br>琉邪胡思亂想著,低頭,看著蘇小沫微微仰著頭,漂亮的脖子上密密麻麻地流淌著霧水,那若隱若現(xiàn)的胸部,看起來格外的誘人,琉邪緊了一下喉嚨,眸光流轉(zhuǎn),接著低頭,吻上了蘇小沫的唇。蘇小沫像是早就知道琉邪會來這招,所以,猛地一個(gè)轉(zhuǎn)身,錯(cuò)開了他的輕薄,接著來到了另一邊,看著他,“好好按摩,不然,滾一邊去?!?/br>琉邪撲了個(gè)空,意猶未盡,一臉哀怨的看著蘇小沫,“小沫沫,你偏心?!?/br>“偏心什么了?”蘇小沫挑眉,看著琉邪哪里還有毒梟公子的氣魄,簡直一個(gè)欲求不滿的男人。“你明明知道的,還明知故問?!绷鹦皩μK小沫拋著媚眼,接著,來到蘇小沫的面前,又要吻下去。很顯然,蘇小沫不吃琉邪這一套,又一個(gè)閃躲,直接從溫泉池走了出來,那一片春光乍泄,看的琉邪心潮澎湃,不過,他知道,看來今天是不能得償心愿了,所以,只能屁顛屁顛地也離開了溫泉池,來到蘇小沫的旁邊,蘇小沫已經(jīng)穿了浴袍,向淋浴室走去。琉邪則緊追不舍地跟了過去,看著蘇小沫,“小沫沫,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故意,什么故意的?”蘇小沫抬頭,看著琉邪,不解地問著她。“唉,看來我的路還長著呢?!绷鹦案袊@了一句,默默地走到另一個(gè)洗浴室,安靜地沖洗著。蘇小沫看著琉邪垂頭喪氣的背影,低聲一笑,哼,想占她蘇小沫的便宜,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gè)能耐了。洗完之后,蘇小沫穿好衣服,接著就看到琉邪也已經(jīng)穿戴好,完全沒有以往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現(xiàn)在的琉邪就像是一個(gè)討不到糖果的孩子,對未來充滿了憂傷。默默地跟在蘇小沫的一邊,兩個(gè)人走出了養(yǎng)生館,蘇小沫轉(zhuǎn)頭,看著琉邪這副樣子,伸手,主動地牽著他的手,“好了,走吧,怎么跟個(gè)孩子似的。”“去哪里?”琉邪看著蘇小沫主動地牽著他的手,立馬臉上恢復(fù)了神采奕奕,看著蘇小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