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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用玩這個詞點(diǎn)也不為過。他臉上掛著淺笑,一臉玩味地戲弄這些在他看來就是小蝦米的菜鳥。等到這些人都惱怒喘息,才一舉擊斃。而他聽了她的話,留下了一個活口。讀者剛想顯示一下自己的聰明才智,猛地?fù)渖先ヒ兆∵@人的下巴,武俠里不都這么演的,殺人被逮捕后牙縫里都藏著毒藥,與其受刑不如服毒自盡。可她還沒那樣做,虞冷只站在原地,只抬了下手,往那人身上點(diǎn)了兩下,他就不動了。隨后扭過頭,目光輕輕落在她僵住的身子上,笑問:“你這么急急跑過去作什么?”她立即端正姿勢,慢吞吞地來到躺在地上僵硬不動的人身邊,裝模作樣地道:“我?guī)湍銠z查下他牙縫里頭有沒有藏著毒藥?!?/br>他眼底盛著的笑意像是陳年醇酒般,悠然晃蕩,醉香迷人。“你還真是聰明。”她生硬地別過頭,咬了咬牙,打開這人的口腔,但又嫌棄這人有口臭,猶豫半天都沒動作。他走過來,蹲下,伸手捏住他下顎,咔嚓兩下就被卸下來了。“你不忍心動手,我便幫你罷?!彼麥厝岬靥嫠饬穗y題,可讀者反而更不痛快了,他明明就是在嘲笑她的智商!她逞強(qiáng)地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剛才考慮的時間太久腳有些麻了,由于直起身的動作太猛烈,身子猛地晃了下,他眼疾手快,就將她扶住了。一團(tuán)柔軟的身子綿花般倚在他懷里,他的手指尖摸過她的臉,“說你聰明立馬就變傻了,下次……要小心些。”“我知曉了——”她慌忙從他懷里出來,心律卻已是徹底亂了。他不再逗她,只道:“這人要一個時辰后才能解xue,想必這點(diǎn)時辰夠那人找到這兒,他既然能派人追到這里,便說明他很快就能尋到我們。怕到時候我們和他早晚有一仗要打?!闭f到這里,忽然轉(zhuǎn)過頭來看她,眼神若有所思,看得讀者有些心悸。“我只希望……到時候你誰也不要偏幫,便讓我和他做個了解罷?!?/br>她心尖微顫,緊了緊拽在他衣擺上的手,把那衣角處都攥成一團(tuán)褶皺,才松開了,輕聲地問,“你為什么會突然……”“為什么?”一橫心,她快速道:“你不只是個調(diào)-教師嗎?你才認(rèn)識我多久,為什么要幫我?你賣了我,我已是薛染的人,你何必自討沒趣?”他忽而笑笑,“你真以為……我只是個調(diào)-教師?”她心一動,脫口而出,“那你是……”原來這時候他已經(jīng)是圣靈仙山門下的人了嗎?可是他并沒有回答她,只是用大掌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后用他慣有的笑顏無聲地凝望她。好像有些什么東西她隱約明白了。又好像,有什么會在這一場宿命輪回里再次重演。☆、第三十六章:重生第二十四幕虞冷將那個被點(diǎn)了xue道的人留在那里,四周其他的尸首就任其隨意地擺放在四周圍,之后虞冷便帶著她走進(jìn)竹林深處。不知走了多久,天色慢慢地昏暗下來,夕陽即將也落下,空氣里已是彌漫著微涼清冷的氣息。她因方才被虞冷潑了水,衣擺處全是濕的,寒涼的風(fēng)從下方灌入,一直沿著小腿骨蔓延上來,她只覺腰側(cè)都隱隱發(fā)寒,渾身不由地打了個冷顫。身旁的人洞察力十分敏銳,感覺到她在發(fā)冷,便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想要蓋在她身上。讀者不自然地躲了下,皺眉道:“你這衣裳臟?!?/br>他輕笑一下:“總比你受了涼要好?!闭f到這里,他動作半是強(qiáng)硬,卻還是不失溫柔地把那件外表瞧上去破爛的衣衫披她肩頭,而當(dāng)他脫下那衣裳時她才瞧清楚里頭居然墊夾著一曾絲滑的棉絨,穿在身上很是舒服,一會兒就開始暖和了。她有些驚訝,但沒說出來,心想這人就算是偽裝也當(dāng)真是不會虧待了自己的,差點(diǎn)還真以為他是被薛染打擊得落魄了呢。虞冷沒有帶她回神仙谷,她想要問神仙谷現(xiàn)在怎么樣了,是不是已經(jīng)被薛染給攻陷了,故此他才不會到他的大本營里。但是轉(zhuǎn)念一想,目前這種狀況說到底是為了爭奪她而引起的禍?zhǔn)?,她很乖巧地沒有去問他這個問題。再加上甫才知曉他是虞冷的緣故,剛才又被他那一番行徑給搞得心神不寧,她自己都未曾處理內(nèi)心的情感,也就越加不想和他多說話影響情緒。就這么和他走著,林中四面靜寂,鳥蟲的叫聲和腳踩在碎草上的聲音交織在一起,都在耳邊一清二楚。忽然呱一聲,不知從哪里來的奇怪鳴叫,把讀者嚇得猛地往虞冷身邊一靠。“別怕。”他說著,伸手環(huán)過來,握住她的肩頭。她那么點(diǎn)不自在,但到底是這深林顯得太過詭譎可怖,讓她心里面發(fā)怵,雖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可惜耐不住這渾身寒意,只能盡量從他身上尋求安全,反正對于他這種天生兇煞的人物而言,根本就不為所懼。心里邊想便安心下來,她甚至未曾察覺自己對他的依賴性,早已不是隨便用兩句借口就能掩飾的。她就這么心安理得地貼著他肩膀,扒住他,像是水里的一根浮木,緊攥不放。直到隱約瞧見深處有光亮通明,她才問:“那里就是你現(xiàn)在住的地方嗎?”走這么長時間才抵達(dá),看來他掩藏得真的很深嘛,想來是早就留了后路子的。虞冷沒回答她,只牽著她繼續(xù)往里頭,兩人一直走到那閃著光亮的屋子前才停下。看來是沒錯了,就是這。她打量著眼前這古雅秀氣的竹木屋,很是新鮮的樣子,里經(jīng)??吹侥切┦劳飧呷穗[士,都會弄一間這樣兒的小木屋以示高雅品味,一般統(tǒng)稱為簡樸節(jié)約,不在乎身外之物。但其實就她認(rèn)為這種的才最有心機(jī),看似簡單,里頭卻暗藏玄機(jī)啊……一到興致處,她那起初還害怕的感覺早就沒了。左看右看的模樣被虞冷盡收眼底,他是在有點(diǎn)好笑,她這性子到底如何養(yǎng)成的,真叫人覺得奇怪。耍脾氣的是硬得跟頭牛似的,八百匹馬都拉不回來,和你玩心機(jī)的時候又全然不像是一個豆蔻少女該有的年紀(jì),雖未成形,卻已成年女子的風(fēng)情韻味在,還有這有時候膽小如鼠的性子,還愛逞強(qiáng),總不服氣的小模樣兒,簡直就讓人想要……心里一股邪念騰地就升了起來,但他知曉這還不是時候,便強(qiáng)壓下去,抓著她的手道:“你這樣子,還以為是想要做什么呢。”她撇撇嘴,沒吱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