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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丫鬟走到街市上去,這個點上正是婦人們提前準備飯菜給即將干活歸家的丈夫們的時候,古代的婦人講究三從四德,是以賢惠淑德為楷模,是以夫為天,而服侍好夫君是她們生存的第一要點。她用略帶新奇的目光在來往的人群上打量著,跟著她出來的丫鬟巧蓮道:“小主子,咱們去那頭瞧瞧吧,那攤子上有賣些小玩具的,小主子說不定會感興趣。”順著巧蓮所指的方向伸長脖子看了兩眼,發(fā)現(xiàn)和她記憶中電視劇里的道具有些不大一樣,但具體如何她不是太說得上來。她正快步要走過去瞧個仔細,卻被迎面而來的一個人給撞了下,她哎呀一聲往后倒去,巧蓮趕緊扶住她。“怎么回事——撞了人就想走?”巧蓮不悅地叫了聲,沖旁側的何管家說,“何管家您看這——”何管家笑了笑,用眼神止住了巧蓮的話茬。讀者自覺這種事情怕何管家這種老人家是見慣了,而她其實也在第一時間的懵頭后意識過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扒手?說實話,她不僅不生氣,還有些小興奮。她被身旁從莊子里帶出來的大男人護在中間,而巧蓮則拉著她的手一副忠心護主的樣子,但說實在的,她又不是養(yǎng)在深閨里的千金小姐,就算遇到這種事也根本一點也不怕。雖然很想沖上去湊個分子看熱鬧什么的,但顯然這個時期的勞苦人民對于八卦新聞什么的比她要靈敏多了。就在隱在暗處的人跳出來把那個貌似是扒手的人抓住時,人群里哄得一下就被點燃了。“何管家……”讀者皺了皺眉。何管家接受到她的目光,撥開人群進去一看,暗衛(wèi)把人扭送到何管家跟前,見扒手手里攥著一個香囊,正是她從莊子里帶出來掛在腰間上的。讀者跟隨在其后,瞧見那人扒得居然是這么一件玩意兒,很是不解,剛打算勸誡何管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卻猛地在看清那男人的樣貌時呆了一下。“怎么——”她失聲剛說出兩字,猛地捂上嘴,心跳在這一刻飛快跳起來。怎么會是他——!他不是應該在神仙谷——?何管家不知是否發(fā)現(xiàn)她的失常,看了一眼她,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測,完全發(fā)揮他老狐貍的架勢,走上前從暗衛(wèi)手里接過香囊,先是交給她,“小主子……這香囊都臟了,你還要嗎?”她從失神中緩過來,目光有些復雜地落在那低著頭跪在地上的人身上,半晌才對何管家說道:“不要了罷,既然這人是要這東西,給了也無妨?!?/br>何管家露出訝異的神色,“小主子……?”她把香囊拿過來,隨后走到那人跟前,彎了腰把香囊放到他跟前,就在她的手剛在他眼簾底下一掠而過時,驟然間那人動了,臟兮兮的手猛一把拽住她纖細干凈的手腕。“你——”“放肆——”“小主子——”各種聲音鋪天蓋地傳過來,讀者卻在他抬頭的瞬間有些失聰。仍是那雙澄澈干凈的眼睛,笑起來瞇成一條縫,卻璀璨如滿天繁星,仿佛統(tǒng)統(tǒng)凝聚在他那狹窄的縫隙里頭,像是無邊的漩渦,又似是引人墮落的地獄之門。心弦觸動的那一剎那,四方呼聲里撩過耳畔,各種聲音糅雜沉重地敲擊著她的耳膜,就算如此,她也從這紛亂的一刻里清晰聽到一個人的聲音。——我?guī)阕摺?/br>好像有個人曾經(jīng)也是這么說的,帶她走。然后她的身子就被抱入懷里了,身子騰空而起的同時她有些害怕的閉上眼睛,在這亂七八糟的時刻,讀者不合時宜地想,這回……她可沒有預謀逃跑,這完全是強制劫掠啊……如果這兩個人打起來的話,可完全不干她的事情,別到時候事兒一完她就又成為罪魁禍首了。不知道被那人抱在懷里在半空中飛了多久,等到停下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全然暈頭轉向了。好不容易站在原地穩(wěn)定了一會兒,她才記起來自己今天本來是準備來玩的,而不是逃跑。她很郁悶,郁悶地簡直想要撓頭,你說她一生活規(guī)劃齊整了,就總有人來突然打破她的規(guī)劃。在神仙谷她決心安心生活的時候薛染這變態(tài)來了,而在碧月莊打算破罐子破摔的檔上,這個曾經(jīng)一度擾亂她內心的少年來了。讀者想,這兩個人到底要哪樣?干脆打一架決出勝負好不好,不要連累她這枚很容易就被炮灰的女主好不好?不過兩個月過去,少年似乎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化,只是這一身不太整潔的裝備令他略微顯得有幾分狼狽。她冷靜地盯著他,道:“你這是做什么?當初把我推出去給薛少莊主的人是你?!?/br>“對,是我?!?/br>她眉頭一跳,這態(tài)度是幾個意思?深呼吸一口,她很刻薄地逼出兩聲冷笑,繼續(xù)說道:“那么你這回假扮這種不入流的小偷混入人群,又搞這么一出戲是給誰看?你有沒有想過我愿不愿意和你走?”“你愿意,或不愿意,我都會帶你走?!?/br>她一根神經(jīng)繃斷了,從鼻子里哼一聲,“你們倆還真像是兩兄弟,都是從來不管別人怎么想,只管自己怎么做?!闭f到這里,她似乎覺得被壓制在心底里的怨氣和憤怒其實并沒有消除,只是遇上對的人就會傾瀉而出,而她又不想這種平靜被打破,她只能再度深吸一口氣,打算把這事兒直接給掀過去。說實話,讀者不認為他真的會帶她走,說不準哪一天他又會被自己給推出去。對比之下,她寧可重新回到碧月莊。至少這個時候的薛染,看上去要比那時候殘暴可怕的變態(tài)好很多,起碼還有理可以說得通。這么一想來,她便對少年說,“你還是把我送回去罷,我會和何管家說讓人把這件事給瞞住的,不會讓薛少莊主知道的?!彼詾檫@樣說少年就會將她送回去,畢竟她的想法里他是不想和薛染,或者說整個碧月莊作對的,因此當時薛染要她他就毫不猶豫地親手把她當做祭品一樣供奉上去了。誰知少年卻是臉色一變,猛然欺身,著實嚇了她一跳。“只是短短兩個月時間,就讓你對他改觀了?”她心一顫,盯著他咄咄逼人的眼睛道:“那么你要我怎么回答你?說好,你帶我走吧。你知道,薛染不是一個能輕易招惹的人……”“我有辦法,讓他找不到你?!?/br>找不到她?似乎從這話里頭聽出些不一樣的意味,她皺眉問道:“這話什么意思?”話音一頓,語鋒猛然一轉,“……不過就是一個囚牢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