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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我也護你不住?!?/br>夏飛飛本來想開口辯解,想了想,又閉口不言了。風霽夜仔細觀察鎖魂眼中傳過來的畫面,看了良久,突然向夏飛飛笑著說:“你懂不懂唇語?要不要我為你翻譯一二?”夏飛飛搖了搖頭。然而風霽夜卻似心中另有主意,不顧夏飛飛的反對,指著那畫面就開始解釋起來。“為了防止你借口說分不清誰是蘇越,誰是蘇澈,我索性指給你看好了。那個穿著白色里衣,肩頭胸前卻都被鮮血染紅那個,就是蘇越,旁邊那個穿青色衣裳,渾身上下毫發(fā)無傷,面色卻像死人一般難看的,是蘇澈。你就算臉盲,認不出人來,認衣服總可以了吧?”風霽夜張狂的笑道。邪王霸愛:驚世愛妃夏飛飛按照風霽夜的指點,細細望過去,果然看到蘇澈臉上的神情比蘇越還難看,受傷的人明明是蘇越,蘇澈卻好像承受著莫大的痛苦一般,他撲到蘇越身上廝打,但是動作卻變形的厲害,蘇越的掙扎明明很是勉強無力,卻偏偏能避開要害。這兄弟兩人一邊廝打,一邊神情激烈的說著一些話。風霽夜看的真切,抱著看熱鬧一般的心態(tài),向著夏飛飛傳聲過來:蘇澈沖著蘇越大罵道:“你怎么這么賤!從小到大,我都把你當做膜拜的對象,哪怕是后來你一直處在金丹瓶頸上,我嘴里奚落謾罵你,心中卻明明白白,你就是我哥,一旦突破了金丹瓶頸,他日前程不可限量。你去青玄山問問看,哪個人敢在我面前罵你?你剛被逐回二重天的時候,有個師姐說你中看不中用,當年我就在師門大比中將她打得落花流水。后來你被那個女人快吸干了,境界一落千丈,我接你回青玄山療傷,當時你怎么說的?你說,不報此仇,誓不為人!”風霽夜繪聲繪色的學完蘇澈的話,轉(zhuǎn)頭向夏飛飛看了一眼,道:“蘇澈和蘇越不一樣,他也不知道有人在偷窺他,所以這句話斷然不是說謊。嘖嘖,原來你娶了個非人非妖的東西當夫君??!”夏飛飛面上有幾分不好看,緩緩說道:“我早說他虛情假意了,我娶他當夫君是將計就計,你不必拿這件事奚落我?!?/br>“將計就計?”風霽夜冷哼一聲道,“可是蘇越確是動了真情的。你以為他為什么來到這厭棄之地?那年我請他幫忙,修改了傳送陣的圖紙,結(jié)果他過了幾天就品摸出不對,追問我說是不是為了對付你。我怎么會細細告訴他我們之間的事情,當然含糊著給過去了。當時他剛剛恢復(fù)到凝脈期,身體羸弱,也沒說什么話。我還以為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想不到,他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法,一下子就突破了金丹期,然后就跑到這厭棄之地來了。那時他還不知道什么造化輪回丹的事情呢?!?/br>“是嗎?”夏飛飛淡淡問道,卻是一臉不肯相信的神情。國王出逃風霽夜看了看她的樣子,指著水鏡中的畫面說道:“要不要我再給你傳幾句?雖然你成了我的女人,眼中只能有我一個。但是我公允的很,倒也不會故意扭曲污蔑別人,掩飾他們對你的情意。尤其那人是蘇越?!?/br>“是嗎?蘇越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值得你刮目相看?”夏飛飛雖是如此說,但是她的聲音都有幾分變調(diào)了。風霽夜回答道:“是沒什么了不起的。只不過能令身邊的男男女女都喜歡他而已。我一向眼高于頂,見了他也有幾分親近之意,和他把臂同游,也不覺得厭惡。被他知道了真名,竟也提不起什么殺他的想法。實在是古怪的很?!?/br>“只能說,這種人天生有親和力了。就連無名劍宗掌門人徐長易,被他坑的那般凄慘,最后還不是原諒了他?單這份本事,就令人唏噓不已啊。至于你,”風霽夜一邊說,一邊看了夏飛飛一眼,“女人習慣口是心非,你嘴上說恨他入骨,心中還不定怎么想??傊改阕R趣才好,若是跟了我,還敢想著蘇越,我不動蘇越,難道還不會動你嗎?”夏飛飛聞言不由得身上有些發(fā)冷。她面色古怪的望著風霽夜,突然說道:“你既然素有潔癖,厭惡世間所有人,卻獨獨愿意和蘇越把臂同游,肌膚相接之時,竟然也不覺得怪異。你確定你不是有斷袖之癖,對蘇越暗暗存了幾分不能告人的心思?”風霽夜一聽這話,心中無名火起,再也壓抑不住。他一心想著將夏飛飛那檔子破事都料理清楚,這才強忍著和她說話,心中的想法是,教她明白蘇越蘇澈對她的感情以后,還能毫不遲疑的選擇和他在一起。然而這個女人如此不知趣,如今居然還敢懷疑他有龍陽之好,簡直是不能忍!風霽夜不用拿手摸,早就知道那處已經(jīng)向上翹起,硬梆梆的想頂人了,只是他一向性喜張揚,鮮艷紅袍又寬又大,才掩飾得住異樣。如今聽了夏飛飛質(zhì)疑的話,他身下更是戰(zhàn)意昂揚,彷佛即將炸裂了一般。更何況此事關(guān)乎尊嚴,更無退讓之理。于是他再也不管什么驕傲尊嚴,也顧不得再控制什么鎖魂眼,沖著夏飛飛yin.笑一聲:“我有沒有斷袖之癖,你試試不就知道了!”猛地將自己的衣服撕開,便撲了上去。夏飛飛見事不諧,慌忙躲避,但是她先前遭風霽夜暗算,又有功法之間的共振,此時竟然掙脫不得。風霽夜剛剛碰到她,她的身子便一下子癱軟下去,如同沒有骨頭一般,重新倒在了石頭之上。步步權(quán)謀“風霽夜,我早發(fā)過誓,永遠不會原諒強迫過我的男人!”無奈之下,夏飛飛用盡全力大聲說道,然而不知道為什么,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又媚又軟,與其說是拒絕抗爭,不如說更像是欲拒還迎的半推半就,“你好好想想看,我們既然功法相合,將來結(jié)成道侶,必然要攜手面對許多風雨。若我對你心懷怨恨,又怎么會對你一心一意?”風霽夜聽著她如嗚咽般說著這些話,更覺得欲.火難耐,大聲說道:“誓言就是用來打破的!蘇越曾說過不報此仇,誓不為人,可是他現(xiàn)在愛你愛到恨不得為你去死!我也曾發(fā)過誓要找一個舉世無雙、冰清玉潔的好女人,結(jié)果不還是選擇了你!這是天意!為了你,我已經(jīng)妥協(xié)很多次了,連你那些男人們,我都強忍住沒去殺了他們,天知道我看了他們就像吃了蒼蠅一般難受!”只聽得撕拉一聲,夏飛飛的衣服被風霽夜完全撕碎了。破碎的布片在風中紛飛,正如同斷了翅膀的蝴蝶。夏飛飛就如同被人扼住了喉嚨一般,嗚咽聲戛然而止。然而仔細看時,卻能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