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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毀在你手里了。”旁邊有男弟子聽了,大吼一聲說道:“住口!你這種邪魔歪道,簡直是眾妙門最大的恥辱!因為你的存在,我們師兄弟出去,都不好意思直接和女修說我們是眾妙門的人。否則,被人指責(zé)說做過風(fēng)霽夜的師弟,我們還有臉混嗎?”風(fēng)霽夜冷笑一聲,將頭轉(zhuǎn)過去,不再說什么。當日眾人行至一塊空地上安營扎寨,染香便安排人手四下防備,見仍有師妹直勾勾的盯著楚陽的長腿細腰,眼睛中露出覬覦的神色,忍不住拉了她一把,笑著說道:“我這次出來辦事,帶的人都是精挑細選過的,師門中多少如花美男,你總吃著碗里瞧著鍋里,又算什么?”一邊說,一邊輕擺腰肢,自去找早就看中的男弟子們風(fēng)流快活去了。眾妙門秘法甚多,這番連床大戰(zhàn),著實過癮。昏天暗地之后,染香倦極,懶懶的躺在一人的身上,另有兩人分侍兩側(cè),為她推拿,又有一人將頭伏在她身下服侍,技法高妙,引得她時不時尖叫顫抖。正在肆意之間,突然有人闖進來,見到這種場面“呀”的一聲,又奪門而出。染香聽得真切,正是她吩咐值夜的一個女弟子,情知是出了要緊事情,忙翻身起來,一面命旁邊男人為她穿衣梳妝,一邊向著原先伏在她身下服侍她的那人斥責(zé)道:“回頭多練練口技罷。原先我見你技巧嫻熟,尚有稱贊之心。想不到剛才有人闖進來,你心中便露了怯。如此膽小,藏不住事,如何做我眾妙門中弟子!”那人面紅耳赤,回答一個“是“字,躬身退下。染香這才召方才值夜的那名女弟子進來,向著她問道:“又怎么了?”那女弟子面上露出惶恐之色:“那些人……那些人都逃走了,一個也不剩!”“原來是這個啊?!比鞠銘袘行Φ?,“不必驚慌,早在我意料之中。老實說我那夏家妹子薄情寡義,這些男人她既然受用過來,想必不甚上心。我正在猶豫著要不要放了他們呢。如今逃了,也就算了。我們的人可有什么傷亡?”女弟子一臉難過的模樣:“死的人是碧靈師姐和子羽師弟。風(fēng)霽夜好不要臉,碧靈師姐原本修為不弱,只是正在合歡之時,未免失了警惕,就被他……”染香嘆道:“我命她警戒值守,原是教她清心寡欲,心生警惕的意思。想不到……唉!子羽再好,一路之上這么長時間,還怕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嗎?偏偏要在此刻,也是她的劫數(shù)了?!?/br>……蘇澈向著蘇越說道:“她就算長得再像徐長易,畢竟不是,你……為何對她如此遷就?”蘇越沉默片刻,苦笑著說:“你不懂。我想,這大概是我的劫數(shù)了。”蘇澈怒道:“劫數(shù)劫數(shù),你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突破了金丹瓶頸,還說什么劫數(shù)?我就是不懂,明明雙修之事如此煎熬,你為何還飲之若怡?你自己愿意受折磨,可你也要想想我的處境。你知道不知道,這些天,我都恨不得撞柱而亡了?”突然有一個聲音說道:“雙修之事哪里煎熬了?不如說來,讓我聽聽?!本o接著,風(fēng)霽夜從旁邊轉(zhuǎn)了出來。蘇澈與此事正在一知半解間,懵懵懂懂,正是苦惱萬分,迷惑不解間,見風(fēng)霽夜前來,自然把風(fēng)霽夜當做救星,難得對風(fēng)霽夜有一次好臉色。然而這種事情,他怎么好意思大聲開口問,便將風(fēng)霽夜拉到一邊,竊竊私語了幾句。風(fēng)霽夜時不時的“嗯”“啊”幾聲,突然間抬頭,向著蘇越深深望了兩眼,一臉的詫異、難以置信的神色。風(fēng)霽夜輕咳一聲,向著蘇澈打聽道:“你確定你哥雙修時,一直很難受?”蘇澈紅著臉,在風(fēng)霽夜耳邊輕輕說了兩句。風(fēng)霽夜一愣之下,繼而狂笑出聲,指著蘇越大聲說道:“想不到蘇兄弟的嗜好竟如此奇葩。蘇兄弟若有這般需求,早早開口,不消別人,哥哥我就可以滿足你。不瞞你說,我便是個中好手……”蘇越臉色發(fā)白,冷冷的看著蘇澈道:“這算什么?這種事情你也能向外人說?你知道不知道,風(fēng)霽夜自己還是個雛兒呢。當年我誤信他的話,南轅北轍而不自知,才鬧出這么大的隔閡……”“隔閡?”風(fēng)霽夜笑著說道,“我的追女大法,是再不會錯的??扇螒{什么法子,由你使出來,都要打上好幾個折扣。你若早說你有這般嗜好,我便就是再受你威脅,也不會將她讓給你。怨不得她身邊的侍君越來越多,你既然喂不飽她,她只有……”“閉嘴!”蘇越氣的渾身發(fā)抖,大聲說道,“你若再敢說一句話,我就把你的真名告訴天底下所有人,讓你這個純血魔族,被千萬人踐踏!”風(fēng)霽夜立即變了顏色。他作為純血的魔族,潛伏在人修的世界里,已經(jīng)有幾百年來,甚至連他自己,都忘記了他是一個魔族的事實。然而純血魔族的真名,蘊含著法則之力,輕易不能為人所知。蘇越于機緣巧合下,竟窺破了他的血脈,更是知道了他的真名,是以風(fēng)霽夜才對蘇越處處忌憚,處處退讓。前番他糾纏了夏飛飛許久,卻在蘇越一席話下,便偃旗息鼓,可見一斑。“蘇越,你也別太得意。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把我的天命道侶都讓給你了,你還要怎么樣?”風(fēng)霽夜咬牙說道,“可是你自己不爭氣,所以,就不能怪我反悔了!”這邊,蘇越和風(fēng)霽夜正在劍拔弩張,橫眉冷對,那邊,蘇澈卻胡亂想著他覺得至關(guān)重要的問題。蘇澈突然間想起夏飛飛誣賴他調(diào)戲她的那個夜晚,又想起幾年前,蘇越被吸干之前的那種奇妙而快意的感覺……“我懂了!我懂了!”蘇澈大聲說道,“是她在折磨你!是她故意不給你一個痛快!哥,我說的對不對?”風(fēng)霽夜只覺得蘇澈的話猶如天方夜譚一般。那個女人會放著修為不要,單純以折磨人為樂嗎?無論如何也不像她平日的風(fēng)格。但是看到蘇越慢慢漲紅的臉,他不得不相信了蘇澈的判斷。分明是蘇越惱羞到了極致、卻又辯無可辯,才會這般。風(fēng)霽夜想了想,向著蘇越憐憫的說道:“蘇兄弟,你何必如此呢?你放手吧。這件事情交給你老哥我,我必然為你找回場子來,如何?”怎奈蘇越絲毫不肯領(lǐng)風(fēng)霽夜的情。“誰是你兄弟?”他冷冷說道,“幫我打通妖神殿,從此,我便不再要求你做任何事。我說到做到。”第171章教唆